黎叔还记得他头一次看到舒甜的样子。
他在那扇普通公寓前等待了好一阵才听见开门的脚步声,而厚厚门板一打开他就管不住自己的眼珠子,整个目光都牢牢粘附在年轻人身上。
开门的年轻人约莫二十一二岁,一米八几的个头让他还得稍微仰望,室内暖气很热,只穿着松垮贴身的T恤和短裤,露出长长的手臂和腿脚,来回折射的灯光在锁骨创造美妙的Yin影,深得能养条小金鱼儿。
他的脸却和劲瘦的肌rou轮廓不同,处处显得柔软无害,眼型圆圆如同小鹿,瞳仁像黑水银一样油润发亮,睫毛深密,双眼皮很拘谨得自眼睛中段才拉出一条斜线,让他整个人的气质显得安静秀气。
照片上青年的气质美貌和真人差太多了,黎叔这时候才能确认他的发小是慧眼识珠而不是Jing虫上脑发了疯。
“你叫什么?”舒甜给他倒杯水。
他不着痕迹地将手指按在自己脉搏上,比平常快很多,面上微笑着答,“黎殊。”
但黎殊很快迎来他的第一份反转。
刚刚跟舒甜说了几句话他就意识到这是个反应慢半拍的木头美人,说话慢吞吞,三魂六魄遗失了几份儿似的,眼珠如同玻璃球一样无神。
那还是让李天赐自己玩吧。他掩饰失落,抿了一口水。
然后把嘴烫了。
黎殊的嘴伤直到真要开车把人带走的时候才好。他在车上迎来了第二份反转。舒甜突然大叫着坐起来,随后就像变了个人,说话突然灵动,小鹿眼睛不安地眨动,求生欲强烈,就像突然抓进了陌生而野兽环伺的丛林。
他居然还知道弯腰就不会脑袋撞在车顶上,黎殊想。还有后半句话模模糊糊地在他脑子里盘旋,——“他好棒啊”。
但黎殊还是有正经事的,他很快怀疑舒甜的记忆是不是有些问题,于是他跟舒甜谈了小狗的话题。没想到舒甜的反应居然那么有趣,虽然他后来查了资料才听懂,但这丝毫不妨碍他的感觉。
他无疑诈骗了舒甜,伪造了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
这份的诈骗行为一开始应该只限于试探。
但当他当晚没睡着,浑身赤裸得像狗一样跪在床上,痴痴嗅闻着偷偷扣留的领结上舒甜的气味,抖着腰射出Jingye之后——他忽然觉得,骗个炮也很不错。
骗更多炮,更好。
毕竟他已经下意识用捏碎肩膀的大力逼jian舒甜成功了。
黎叔自发推掉了各种重要或者不重要的安排,空余出了远多于一个上午的时间。尽管舒甜的天使脸蛋让他不觉得自己会被Cao得很过分,以至于下不了床,但有备无患永不过时。
同时,他礼貌核善地把自己招待客人引领游人,养花培土清扫打理的伟大事业统统交给了可爱的下属们。
提前结束假期的下属:wdnmd。
然后,黎叔迎来了见到舒甜的第三次反转。
舒甜为了他之前的行为生气,并恼怒地把他“推倒”了。动作上是,性的意味上也是。
他的身手让他在被按住的一瞬间就能够翻身反压,但他居然就那么容易地给舒甜按倒,他自己都觉得惊讶。还没来得及思考自己的柔顺,他就感觉到娇嫩敏感的xue口贴上了舒甜灼热的gui头。
黎殊来之前只草草扩张过,可一看就知道舒甜的Yinjing相比之下是那么巨大。
他提前毫不留情地给自己肠道中挤入了大滩润滑ye,但没被人Cao过的处子xue还是太紧,他扭动屁股的时候透明的润滑ye很快就被挤出来,顺着他倒坠在身下的Yinjing往下淌。
发痒的感觉还没意识到,滚热的弹性的gui头硬生生挤进来。
“嗯……哈……”
黎殊忍不住闷哼,没有被舒甜说就自发地放松肌rou,好让这根膨胀狰狞的鸡巴能顺顺利利地进入。
肌rou环被强制拉伸的钝痛让他肠道的触感变得麻木,但比起从前执行任务时的枪伤刀割,这种钝痛除了位置隐匿外不算太难忍。
那些浮凸于表面的青筋碾磨过他肠道处处的软rou,除去钝痛外还萌生出丝丝微弱的痒。
丰满浅白tunrou上紧紧覆盖着滚热有力的手掌,用力向外拉扯着,把他窄小的屁眼向两侧打开。舒甜的鸡巴在他的身体上开疆拓土,如同把他体内缓慢插进火热的凿子。
过了不知道多久,黎殊感到自己窄小的肠道被完全充满,应该是到底了。
他偏着头侧脸被紧紧压在被单里,闭上眼感受。
“黎叔。”他听到舒甜的声音。
“没真打算当我的狗,就不要拿这种自称侮辱我们两个人了吧?”
比起两个人之间亲密的动作,这个声音里蕴涵的恼怒让他瞬间手脚发冷。
舒甜动着腰,开始缓慢地前后抽送。
他心里其实有点后悔,一时生气上头就强行插入进来,让他的鸡巴被勒得也不好受。比起快感显然痛感更多,而这具很容易就能给人留下红紫印子的小受躯壳又太过娇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