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霍廷安插入的时候,薄遂的呻yin声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或许因为难得在车上做,也因为霍廷安现在身上挂着的前缀,薄遂的身体明显比以往都要敏感一点。他清楚感觉到那根粗硬滚烫的rou物是如何从他竭力夹紧的xue口一点一点挤进去的,硕大的gui头将紧窄的xue眼顶开,而后jing身就畅通无阻的沿着被打开的xue道往里进入。
jing身上虬结的青筋在xue里搏动,gui头底下的冠状沟都剐蹭着xue里敏感yIn乱的软rou。只是被进入而已,薄遂就已经难耐的不得不侧着脑袋用脸蛋在座椅上轻蹭,还要咬紧下唇,才能避免霍廷安的名字从唇瓣里流露出来。
霍廷安最是明白薄遂在做爱时候的习惯,于是就连最后的体面都不愿给薄遂留。他一手就可以轻易的制住薄遂的身子,于是另一手先把薄遂凌乱的卷发拨开了,这才扶着薄遂的下巴让人转头面对自己,盯着那双满是碎碎星光的眸子吻住薄遂的唇瓣。
咬紧的唇瓣被一点一点舔开,就好像薄遂最后的坚持也逐渐溃不成军。霍廷安吻住薄遂的唇瓣,一点一点吻进薄遂里面,“遂遂,遂遂……我是一直爱你的,我会一直爱你。”
薄遂忍不住哭出声来,从知道霍廷安要跟不是他的人结婚到现在,他第一次哭得泪眼模糊丁点都不体面,听着声音像是已经疼极了。他忍不住伸手抓着霍廷安的头发,用带着恨意的声音喃喃,“你明明真的说过这话的……”
为什么现在就都不作数了。
十年时间,两个人熟悉彼此到极点,霍廷安轻易就猜到薄遂没说完的半句话。他听着薄遂低哑的哭声,心疼的眼睛是赤红的,几乎看不清身下被灯光照成暖黄色的薄遂的面颊。他只能低头不住的亲吻薄遂的面,眼泪都啪嗒落在薄遂脸上。
“我是一直爱你,就是一直爱你……”
声音哽咽的厉害,他再说不出话来,只能含着薄遂的唇瓣撕吻,凶狠贪婪的模样像是想把身下的人直接吞吃入腹才好。薄遂一直在挣扎,他只能急切的抚摸薄遂的身子,粗涨的Yinjing埋在薄遂的xue里,因为身体太过契合,几乎不需要适应的时间就能Cao得薄遂放弃抵抗。
薄遂哭得快要缺氧了,身体还被霍廷安按得牢实。背部紧压在座椅上,双腿被搭在男人肩头,往下压的时候tun部会自然的翘起来,成了最适合挨Cao的模样。他用普拉提塑形的,这种姿势于他而言没有任何负担,只做爱的时候方便了霍廷安能把他弄成各种各样的姿势,简单的对折没有一点压力。
但他依旧觉得难受,心理上的,一想到Cao自己的人在不久的将来要跟别人结婚,他就觉得膈应的不行。可很快,就算觉得膈应,他还是丁点的反抗的力气都不再有了,甚至脑子里也被尖锐的快感填充,是霍廷安一边Cao他,一边拢着他的Yinjing在揉弄。
两处敏感点都被强行照顾到,薄遂终于呻yin出声。他一手紧紧抓着霍廷安的肩膀,修剪圆润的指甲会把男人肩胛的位置抓出痕迹,却也只刺激的霍廷安更加性奋。
从歇斯底里的哭到终于放肆的呻yin,这种转变只用了很短的时间,但薄遂都没有心思为之感到羞耻了。他身子被Cao得耸动,Yinjing很快射在霍廷安手里。男人当着他的面收回那只手来,递到唇边舔了口,这才像是情绪平复了一点,低声说,“今晚没有人弄你。”
天知道霍廷安在外面等的时候有多煎熬,他看着有人在走廊里吻薄遂,独自下楼等待之后就在想万一有人动薄遂了他该怎么办才好。
包间里人很多,他知道,但是有的玩得开的,从来不在乎周边是不是有人看着办事。而薄遂正在气头上,为了表现的对他不屑一顾的样子,很有可能就不会拒绝。
直到现在被薄遂射了一手腥浓的Jingye,霍廷安才觉得好受许多。他按捺不住的亲吻薄遂的身子,腰胯耸动飞快,直直的插进薄遂身子最里面。紧闭的小口被他用gui头撞开,最后任他抽插Cao干,只发出丁点yIn水被抽插捣弄出来的咕叽水声,软rou也只会顺从的裹着他的鸡巴了。
他听着薄遂的呻yin声,并不叫人觉得甜腻,但就是磨人,懒懒散散又拖得很长。只被狠狠撞进子宫里的时候,才会声音拔高了尖叫出来,就连搭在他肩上的手都在用力的抓。
他情动的叫薄遂的名字,断断续续夹杂着粗粝的喘息,明明Cao得又狠又快,但就是觉得依旧不够。可薄遂已经被他Cao得很是难耐了,搭在他肩上的小腿是绷紧的,小腿后面的软rou都绷出明显的肌rou的线条,一直到脚踝被收进去,是十分流畅漂亮的线条。
于是他忍不住又偏头去亲吻薄遂的小腿,白皙的皮rou绷紧一瞬,就连脚趾都紧紧抓在一起。他知道这是薄遂快要高chao的信号,很快低头啄吻薄遂的唇瓣,鸡巴都不再往外抽,只狠狠Cao进子宫里研磨顶弄,直叫薄遂仰起脖子尖叫,xue里的yIn水兜头朝着他的鸡巴浇过来。
这一次他依旧看的清楚,薄遂那张就算满是泪痕也依旧漂亮的脸蛋在高chao中的模样。那双勾人的凤眼会微微眯起来,像是受不住过多的情欲,而唇瓣是张开的,一小截软舌吐露出来,勾得他低头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