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云楚渤去G国,一来想让他帮自己对接那边的事物,二来离Y国太远,没有自己的允许这小子不好回来。
海崖本以为这是一场天衣无缝的计划,过两年孩子回来自己对他的感情淡了,更好掌控他。谁想,离开自己后,便宜儿子远不如在他身边时听话。
海崖脸色难看,桌上一摞摞文件,都是关于G国家族事务的“捷报”。云楚渤还真是遗传了他的亲身父亲,在这方面才华惊人,短短两年,家族势力就达到让人惊叹的地步。
海崖没想到这小子能力这么强,云楚渤发展得太好对他并不是件好事,最明显的现象,就是——
在G国的那边的人,已经不听他命令了。
“好啊,给我来这一手。”一封来自于自己安在云楚渤身边眼线的信被揉成一团,信上暗示他,他的好儿子已经有别的心思了,甚至,妄想取代他。
“看来孩子在外头待久了,也会渐渐不着家。”
“没办法,青春期的孩子都是这样,是不是,艾lun?”海崖像是在唠家常,可老管家在他身边待久了,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主人,少爷年纪小,被外面花花世界迷了眼很正常,让他回来看看,说不定就收心了呢。”
“哦?我们带了孩子四年的老先生都这么说,我是该试试你的建议,是吗?”
“再放几年,说不定这孩子啊,连我都不想认了。”
本以为让云楚渤“回家”多少会有些困难,谁想,这孩子在收到自己邮件后一个小时内,就告知他已经买了明天早上的飞机。
男孩越长越大,海崖摸不清他的想法,不过自己叫他回来,并不是单纯维系所谓亲情。
简单来说,他已经不信任这个教子了,此番目的,一是削减他在G国影响力,二是,找机会弄到他的把柄,然后,将他踢出帮派。
……
“父亲,父亲,伸进来一点,舌头,伸进来。”
这个笨蛋儿子简直像只发情期的大狗一样急,仿佛软体动物的红润舌头已经把自己嘴巴占满,还要一边舔他一边急不可耐地对自己提要求。
臭小子,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
不过眼下为了快些拿到证据,也只能先满足他。
“唔啊,别急,唔啾。”
可恶啊,这个笨蛋,简直像要把他的舌头吃进去一样。
海崖有点后悔满足他这个要求了,自己不过是随便做出了微小的回应,舌头就被整个卷入激战。全身最柔软的地方完全托付给别人的感觉并不好受,何况,这个人还这么的富有攻击力。
他并不想承认自己在接吻这方面技不如人,但也实在招架不住,掩饰性做了三次停顿,小兔崽子却不依不饶、衔接的很密切,把他亲到气喘吁吁才罢休。
真是的,都说了不要这样亲吻,口腔里都搞得黏糊糊了。才过了几年,已经争强好胜得这么不得了了?
已制定的计划推迟了不少,就因为这个人太喜欢接吻,动不动就要亲他,却不进行接下来该做的事,接个吻根本不算要紧的证据。
臭小子,你让父亲我,很难办啊。
海崖咬咬牙,摸上顶在他屁股上那根大得要命的东西,附在云楚渤耳边,暧昧道:“来吧,你这儿都这么硬了。”
“放出来弄一弄,嗯?两年没见,让我看看这里长得怎么样了?”
云楚渤外出两年,外型硬朗不少,眉宇之间越来越有成熟男人的味道,他可还记得两年前这小崽子抱着自己不肯走的样子呢,现在已然是个男人了。
而且,鸡巴也大了不少。
云楚渤分明很想doi,屁股下面的大棍子可戳他好久了,要是这裤子质量再差点,定然直接被顶翻天,可他硬不肯把这层没什么用的布料脱下来。
不应该啊,他没听人说这小子找别人了,自己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一点用都没有?
好儿子刚到那晚,海崖便暗示他晚上去自己卧室,一副旧情人许久未见、欲火缠人的架势,两人火辣舌吻了两天,云楚渤只肯最后帮自己口出来,就是不肯脱裤子。
经过多次头脑风暴和已知资料分析,这小子着实没什么黑料可抓,海崖左思右想,想到家族有条延续了近百年的规定:禁止夺他人妻。
这是那一任的老教父定下的规矩,因为他的父亲就是诱jian了家族成员的妻子,最后被人枪杀,自己也差点死于枪下,而他父亲通jian的女人,还是他的小姨。
有了前车之鉴,老教父就定下规矩严令禁止这项“不道德”行为,同时作为家族的绅士守则一直流传至今。
和他人妻子通jian,云楚渤不会干,但是可以伪造证据。这孩子平日做事滴水不漏,想了半天,也只有这一种可行之策。
只要拿到这小子和人做爱的照片,事就十拿九稳了。
海崖咬牙,换上更加撩人的表情,一只手搂住“好儿子”的脖子,过肩长发散下来,扫在他脸上,呼吸之间都是发丝的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