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等你的屁股把他吸出来就变软了。”男人笑着看着他。
花柄捅着幼嫩的花心,金发少年无力地抓紧了床单。不应该承受男人性器的地方被强行开拓着,犹如rou剑一般将他贯穿,他从未尝过男人的滋味,此刻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所谓【阳物】究竟为何物。
硕大灼热的rou棒插在他身体里,似乎要在他肠壁里烫出个洞来。括约肌依旧努力地收缩着,却只是让他更加意识到那东西究竟有多么惊人。
男人开始缓慢抽动起来,按理说他说很难以适应的,但前面的玉珠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将整个肠道都灌满了粘稠的ye体,现在便在rou棒和小xue的运动中和空气摩擦起来,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少年无法忽视这个声音,只能将脸深深地隐藏起来。
门外,老太监在寒风中哆哆嗦嗦地握着自己的阳根,居然就这样射了出来。直到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谁在那里“,他才慌慌张张提着裤子跑了出去。
第二天,挺着自己酸痛的身体,何澈羞愤地把头埋在枕头间,一头金发被他揉得乱蓬蓬的,显然此时的他非常心烦意乱。
自己居然真的和男人做了,他脑中回响着这个声音。如果说这场性爱是痛苦而折磨人的,他还可以以上战场的战士自比。可这性爱做得他又痛有快活,因为兴奋而缩在男人身上浑身颤抖,这样算什么战士?
他岂不是和那些只知道寻欢作乐的浪荡子没有区别了?唯一不同的是,他是被上的那个。
承受了这么大的耻辱,却从这耻辱中得到更多快感,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是这么不争气,居然轻易地被打开征服了。
可是,如果说是皇帝的命令不得不服从的话,那么在那个丑陋的大太监离开的时候,自己的任务应该就完成了。事后无论对方怎么要求,自己尽可以用各种手段反抗。可是他不仅没怎么反抗,反而配合了那人,甚至把自己身体的主导权都交了出去。
作为贵族,当然要遵守承诺,可就算是一只被捆起来的鸡也会挣扎几下,而他居然就这样默认了。
可是张池对自己的态度让自己一点儿错都挑不出来。他要吃红茶就给端来红茶,要吃白茶就给自己端白茶,好像还很乐在其中的样子,丝毫不觉得自己是被人戏弄了。
而他过得也跟以前差不多,只是多了个张池夫人的名头和陪张池睡觉的义务。只是张池并不强迫他,每次都故意挑弄他情绪,最后逼得他不得不开口求欢,简直可恶至极。
张池还弄来一个叫什么【百宝箱】的东西,他一时好奇,往里面瞧了瞧,冷不丁后面被人推了一把。为了保持平衡,他伸手撑在箱子上,谁知两手就落入了箱子里的陷阱,被那人从后面Cao弄起来。最羞辱他的是,那人一边上他,还一边调侃道他是好奇心害死猫,气得他几天没理他。
不过,他也隐约意识到自己以前对乡下人是有偏见的。在京城中,若无家族关系和金钱,一个来自偏远地方的贫家弟子想要找到出路是很难的事情,因此渐渐地,他也开始真正欣赏起了那人的才学,那人也勤学好问,两人间居然渐渐有了点琴瑟和鸣的意思。
想到这里他一愣,随即手中的枕头就飞了出去,恰好砸到了要进门的那人身上,
“老婆,生什么气呢?谁又惹你了?”
给我出去!他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真是失心疯了,居然把自己自比成了那人的妻子?
他好歹是堂堂贵族公子,怎么就自降身份到这种地步了?而且,他明明是被逼的,怎么现在也当成好象是自己愿意的一样?
肯定是这人给自己灌了迷魂汤,或者在屌里下了毒,不然他的脑子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
好吧,想要知道是不是,只有一个办法,他眯起了眼睛,从首饰盒里拿出一根银簪子出来,狞笑着逼近张池,
“把你的大宝贝给我看看。”
“老婆,老婆不要啊,大宝贝辛辛苦苦把你干得那么舒服,你忍心吗?”
虽然知道那人向来就爱开黄腔,可他还是被这句话闹得有点脸红,他昨夜还真是喊过这句话。但这样想想,把自己变得爱喊黄腔的人不就是他吗?
于是他更生气了,追着张池满屋跑,就要去脱那人的裤子,
“快给我看看。”
片刻后。
“看见了吧?我屌上没毒。”
“暂时没有。”他犹自死鸭子嘴硬。
“老婆……别走啊……”那人忽然从背后抱住他。
“怎么……”他不耐烦地回头,感觉到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
“老婆…嘿嘿……色色……”那人睁着色迷迷的眼睛流着口水抱住了他,
“住手,你这乡下土狗。”
“老婆,你只会骂人这个吗?词汇量还真是贫乏呢,来,老公教你,沙雕,兔儿爷,卖屁股的……”
“你,你!”他是大家里生长出来的孩子,哪里听过这些粗话?脸瞬间红得像是熟透了的樱桃一样。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