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劭不知道一个人的内脏摸起来是什么感觉,但这一刻,他情愿自己不知道。
察觉戎克被心魔魇住后就没有什么时间给他犹豫了,现世一刹梦里千年,他别无选择,只有神魂入梦。
然而,尽管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所见的一切仍让他通体生寒。
他的小臂贯穿了戎克的女xue,拳头挤满宫腔,柔嫩的rou壁艰难又委屈地蠕动,像吮吸又像推挤,小小的宫胞软的不可思议,如团暖热的胶质温柔地亲吻坚硬的指骨,再Jing致的纹路都会磨坏它,他一动不敢动,像怕扑灭风中摇摆的残烛,失去寒天冻地里唯一一点光热。
“师尊...”
同这两个字一并滚落的是眼眶的泪珠,他卡了壳一样憋不出下一个字,灵魂被一根蛛丝高悬随时有碎成齑粉的可能,他以为自己会嚎啕,可他不能,唯恐一点零星的震动加重对方的痛苦。
戎克眨着shi润的眼,麻木的下体重新有了直觉,疼痛如此生动,腿内侧的肌rou受到牵扯一样抽了抽,沈劭的声音像春水融冰,熟悉的温度驱散骨子里的冷意。
他像不知在寒夜里流浪了多久后重新看到家的烛光,一股难以自制的难堪和委屈逼得他鼻腔发酸,然而徒弟脸上的惶恐和惊惧不亚于自己,发现这点时,体内暴虐的剧痛突然变得驯服,他暗暗自嘲,龇牙咧嘴地朝他笑了笑,本想教训他贸然入梦可能被卷入旁人的心魔,张嘴的时候却只剩一声沙哑绵长的叹息。
“拔出来。”
他默默攥紧腕上的绳索,目光游离,尽力放松腿根的肌rou,鲜红的花腔更加柔软,腹部却暗暗绷紧准备迎接内脏拉拽脱垂的痛苦。
沈劭没敢动,他眼前是戎克完全袒露的下体。通红的Yinjing上遍布掐痕,软弱地缩成一团,Yin囊不自然的肿胀,薄软的表皮殷红一片,像两颗挨挨挤挤的rou铃铛,因为双腿大张的姿势微微分开,tun肌的沟壑汇入腰窝浅浅的Yin影区,柔软又坚硬的线条如熹微里起伏的山岗,汗水在肌rou的深沟浅壑里流淌,浑身皮肤是吸饱光热的深蜜,只有被强撑开的Yin部是令人揪心的靡红。
“快点...”戎克眨落滑到眼角的汗水,肚子里拳头和小臂的形状越发清晰,虽然没有动作,但那种兵在其颈的危机感让他忍不住冷战。
“会痛。”沈劭颤声道。
比痛更可怕的是,这样直接抽出手臂,一定会把他腹内子宫一并拽出来,光是想象这一幕就已足够让他心如刀割。
戎克笑喘一声,汗如雨下,轻轻摇了摇头,提醒他:“这是幻境,不用担心。”
疼痛却是真的,更何况以前发生过,确实曾有人把他腹中柔软的脏器拖出,把玩一番又硬生生塞回去。
沈劭想起书里的剧情,一时面色雪白,摇摇头深吸一口气,在床榻上寻觅一番,问:“有药吗?”
戎克这才记起以往这种时候都是备了药的,就在...他凭记忆指了指床头,Yin影里出现一个漆黑的药匣子。
沈劭招来匣子,里面春药、伤药、各色yIn具一应俱全,品级不低,非常人能拥有,但不知道要给他用什么。
还是戎克主动摸出一粒春药、一粒伤药吞下,强劲的药效让他面上浮起醉人的酡红,轻喘着用潋滟的双眼看了沈劭一眼,无声催促。
沈劭发现rou壁推挤拳头的力道加大,宫缩变得有力,透明的yIn汁从被撑圆的Yin道口缓缓渗出,顶端紫红的Yin蒂抽动,细嫩的皮褶都被打shi,赤红的Yinjing摇头晃脑地起立,上面的伤痕越发狰狞。快感逐渐麻醉疼痛,他下身又兴奋的汩汩流水,沈劭这才敢轻轻转动手指,戎克应激似的发出喑哑甜腻的粗喘。
他浑身高热,宽阔结实的胸膛被烧得通红,ru头在高低起伏的胸膛上颠动,硬的像两颗小石头,喉管里萌动着高亢浪荡的呻yin,从翕合的双唇间断续响起。
他的腔道松软滑腻,被撑得很大很满,一股子甜浪从幽深的xue腔内泛出,子宫被小心翼翼抚摩,疼痛微不足道,只有丝丝缕缕的痒像激流在烟波里浩荡,逐渐变得难以忍受,他摆动胯骨,弹起腰身,背肌夹紧,像追逐飞鸟浪高高抬起tun部,试图躲避这种入骨的瘙痒。
然而无果,扭动让宫腔剧烈收缩,沈劭正小心地抽手,戎克却顶着胯撞上来,娇嫩的宫腔遭到内部重击,他发出又痛又爽的哽咽,停下扭动,腰tun簌簌抖着,沈劭不敢停留,趁着宫腔痉挛后疲惫的间隙抽出掌骨。
“唔啊啊...”戎克瘫在床上嘶喘,玫红的眼角shi漉漉的,鲜艳的发丝黏在那,浑身散发着剖开熟果后馥郁的酒香。
沈劭另一只手按在他圆鼓的外Yin,确定子宫还好好在他腹内待着,才稍稍舒了口气,继续往外抽手,戎克被热浪冲的神志昏聩,只知道肚子里钻心挠骨的痒渴望慰藉,而唯一能满足他的拳头正在离开,不由惊慌失措地阻止:
“等等...不要...”
“忍一下...师尊!”沈劭咬牙切齿,空气里醇酒一样的温芳让他勉力压抑的欲火沸腾,手上的触感软热绵柔,他胯下性器硬的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