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在一人高的山洞外徘徊,一只拳头大的夜明珠慢吞吞地从里面滚出来,后面一只手追上来,握住它。
那手修长刚硬,手背青筋暴突,洋溢着力量感的五指抽筋似的痉挛,在明珠光润的表面留下几道shi腻的指痕,然后又被一只手盖住。
新来的手白净的像浸了月光,带着和最下面明珠一样莹润的质感,轻巧掰开掌心汗shi的指节,透着笑意的声音从洞里传出来:
“师尊放手...小心把它捏碎了。”
戎克喘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周围没有支点,他只能不着边际地摸索任何能摸到的东西,明明忙乱的几近无措,却还招来风凉话——听到沈劭的话,他一双染绯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早知道不答应了。
兔崽子把他当面人捏,弯来折去不说还不断考校每个孔窍的弹性,从戒指里掏了跟带软刺的长棍往他前面塞。
看到那东西的第一眼,瘙痒就从骨缝里钻出来,现在又从gui头上细小的rou眼钻回来,顺着狭长的rou管往肚里爬,连累腹腔、两颗卵囊整片的酥软,痒的他恨不得把那翘的恬不知耻的rou根揉烂。
之前自己插的时候并没有这种滋味,毕竟之前雌xue里也没有一根火棍孜孜不倦地捣杵,杵的腔壁酸软,厚实的嫩rou得了趣,枉顾主人的意志谄媚地吸吮,泌出不尽的yIn水润滑胶着的部位,分不清是xue化了入侵的器物,还是搏动的rou物主动融在xue里,他耳朵里只有水声和交叠在一起的喘息。
而被允许进入尿道的棍状长物以前更多带给他的是疼痛,他需要疼痛,疼痛能够压制奔流的性欲,可现在他不确定了——现在有只手捻着细棍一端谨慎小心地在尿管里穿梭,上面触角一样的软刺紧紧贴在腔壁刮挠,阳物比平时胀的更大,青色的血管像老树上攀缠的藤蔓,有生命似的不断蜿蜒。
他确信自己发出了哭声,脆弱的生殖器内部引燃了密密麻麻的细小火星,快感和痛感犹如比例恰当的火药与发光剂燃爆成巨大的烟火花,腾空和坠落都在刹那间发生。
明珠的幽光里,两人像两只沉迷交媾的山魈,一个压着另一个,山壁上的影子如胶似漆,正难分难舍的时候底下那个影子发出嘶哑到极致的呻yin:
“要..射了...”
戎克摸到gui头已经shi润不堪,射Jing的欲望无比膨胀,可沈劭顶着他,深陷在他的子宫里,每动一下就让两套不堪重负的生殖器汩汩冒水,下体简直成了一个失控的水泵,他被压出汁水,一次又一次——
“拔出来...拔啊哈...我要射...”他狂乱地摆着头,失焦的眼睛溢出成串的泪水,“要坏...坏掉了...”身体快坏掉了,他惊恐地攥紧沈劭,然后被深深搂进一个怀抱。
“马上,师尊,马上别怕...没事,没坏...”沈劭压着他亲吻,忙把那根滑不溜秋尿道棒抽出来,过快的动作让戎克跟掉进沸水的活鱼一样腾起身子:
“不啊啊啊...啊嗯啊...”
他被握住Yinjing,两腿踩在地上,在他怀里挣扎、哀鸣、啜泣不止,股间咬着沈劭的rou嘴痉挛抽搐,被掌在他手里的性器活物一样挣动,一股浓Jing喷出后紧接着迸出清澈的ye体。
高chao的余韵伴着失禁的软弱,他浑身发抖,半晌才喘匀了气,嗓子疼的几乎发不了声:
“不要做了...”
食髓知味的徒弟Jing力充沛到可怕,加上才破境,又是双修,贪欢纵欲的像个无底洞,若不叫止,戎克怀疑他能一直cao下去——现在他们境界相当,自己的身板可能真经不起他这样造作。
沈劭恋恋不舍地用唇舌清洗他汗shi的身躯,轻轻嗯了一声,道:
“我和你这算不算...洞房花烛?”
戎克困倦地唔了一声:“差点东西。”
沈劭:“确实...我们回去把礼补全,好吗?”
“就算没礼,还有人敢说我们无媒苟合不成?”戎克摊在已是狼藉的“床”上,觉得身下硌得慌,又拽过沈劭的胳膊垫在腰下,老神在在地闭目养神。
“可是我想...”沈劭欲言又止,“不然总觉得亏了师尊。”
“随便你吧。”戎克唉了一声,“收拾一下,准备回去。”
........
两人才敲定没一会儿,洞外的林子窸窸窣窣一阵响,沈劭噌地支棱起来,手快脚快地把戎克裹严实,至于他自己的衣服,只有一件中衣还勉强看得过眼,被他草草挂在身上,这便算穿戴完毕了,他朝林子方向扔出一块石头——
“是我是我是我!”黎普奇怪地举着两只手从树丛里走出来,旁边跟着脸色奇差的月北离。
沈劭神情冷淡,再三确认师尊没露出一块rou便宜姓月的,才转向两人:“没死呢?”
黎普还好,他修为低,天雷不专门围剿他,月北离就不一样了,虽然勉强靠着师门的仙器躲过一劫,也是身受重伤,一度还被黎普背着走。
黎普憨憨点头,看清沈劭的刹那两眼发直,静静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