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气汹汹的跑下楼梯,她真的没有想到一个人可以无聊到这种地步,真的怪自己慧眼不识珠,自己瞎了眼睛才会爱上这种人。
眼泪此刻止不住的流下来,不停地抽泣着,她一下子嚎啕大哭起来。
的士司机一下子被吓住了,他转过来。
怎么了,妹妹,有什么事情好商量不要哭啊。
说完递给她一张纸巾,她接过去,哭的更伤心了。
到了学校门口,她准备给司机扫码支付,司机看她哭的惨兮兮的,说了一句。
不用了,家里有事情先解决,就当叔叔给你安慰了。到了,你也想开点啊。
原来的士司机以为她家里出事了,她正准备解释,车转头就走了。
回到宿舍发现米米回来了,她似乎有点莫名的慌乱,感觉好像做了对不起米米的事情。
她不敢看向米米,把包放在桌上,换着拖鞋。
进去浴室了,她脱下自己的衣服,感觉自己的脱下内裤的时候莫名有些敏感,有一些ye体流了出来。
她有些害羞,她不敢承认自己确实对方跃川的那种行为动情了,但是直觉告诉她,方跃川只是想玩弄她。
第二天,米米说自己有点不舒服,要躺宿舍一会,向班主任请了假,没办法,珍珠只能和宿舍的两人一起去上课。
路上,两人说要去逛逛,珍珠本来想拒绝的,但是一想到要和米米共处一室,她真的有点为难,还不知道怎么去告诉米米昨天晚上的事情。
于是她选择月舒和只只一起,去看看。
到了一个学校附近的一条街上,看看三元店,一进去,老板客气的要她们都随意点看看。
珍珠看到一个好看的法式发箍,打算戴上试试,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月舒一把靠在珍珠的肩上,笑着说。
适合你啊,珍珠,好看的。
珍珠本想着背着她们偷偷的试,没有想到她们凑过来,看着镜中的她。
哎,珍珠这是什么?
她们突然注意到珍珠耳朵上的红印,感觉不像是平常的过敏。
珍珠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赶紧捂住自己的耳朵,躲开她们的目光。
没什么,可能是被蚊子叮了一下,我昨天没有拉床帘。
哦~是吗?她们两人都露出八卦的眼神,感觉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是的啦,别问啦。
说着就要离开店子,不再让她们八卦了。
回到宿舍,珍珠带了一袋板栗,递给她,米米小声说句谢谢。
你还好吗,米米,要不要去看看。
没事啦,珍珠,我就是简单的感冒了。
这边,方跃川正起床,他看着自己裤子shi了,艹,白珍珠真有你的。
他昨晚做了一晚上的梦,全是他和白珍珠做爱的场景。
一晚上的yIn靡场景,实在是不能忘怀,他梦中和珍珠的喘息不停地在他的脑海中重现。
起床后,他把内裤换了,洗了澡,只套了个浴巾在下半身,残留的水在流在他的腹肌处,欲色满满。
他不在意的撩了一下头发,还有水滴。
时间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米米没有提起自己那天尴尬的被人扔在商场的事情,而珍珠也没有说起自己和方跃川在他家的事情,而方跃川也没有再找珍珠买画,在学校里面似乎也没有见过面,两人就好像一切回到了原点。
就这样,过完一个学期,珍珠这天正收拾着行李,她打算回家一趟。
拜拜,我先走了啊。
月舒和只只打完招呼,转身跟刚进来的珍珠和米米碰上面了。
月舒你回家啦?
嗯嗯,我快赶不上了,不说了啊。
她匆匆的下课喽。
第二天,宿舍里面就只剩下珍珠一个人,她正拉行李箱下楼,突然手机响了,是妈妈打过来的。
喂,是珍珠吗?
嗯嗯,妈妈有什么事情吗?
这样的,珍珠啊,妈妈最近呢,看中了一项项目啊,可能手头有点紧,你可以帮帮妈妈吗?
又是这样,以前原本是家庭美满的他们,就是因为妈妈不知足,她为了赚钱,每次就拿出爸爸赚的辛苦钱拿去赌钱。
原先还好,家里人都劝着她,她不听,然后就输了一百多万,爸爸没办法只能把家里的车子买了,然后还买了房子,换了个小房子。
妈妈经过这件事,就戒掉赌钱了,但是她有沉迷上了项目,所谓的赚钱项目,因为家里就只有爸爸赚钱养家,她学画画又很花钱,所以家里有点入不敷出。
所以妈妈和自己所谓的好姐妹做项目,开始赚了点小钱,所以妈妈的瘾又来了,她如今又想小钱捞大钱。
她不敢告诉爸爸,爸爸之前因为妈妈赌钱的事情就义正言辞地警告过她,所以妈妈就不敢找爸爸,但是爸爸对自己的女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