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陵粗壮的Yinjing是抵着男人的花xue,一寸寸抵进入的。
花陵天赋异禀,性器本就比常人要粗长不少,和根驴鞭差不多,相对于沈檀深那窄小的花xue器不对xue,性事上总归是沈檀深遭罪,那怕沈檀深媚骨加身,身具名器。
只见Yinjing上的gui头强行撑大撑开那窄小的xue口,哪怕只是才轻微挤进xue口,沈檀深开始发抖,身体也承受不住巨物的进入,一个劲地往后退,可花陵两只手死掐着他的两片tun瓣,强行逼着他大张着两条长腿,往那根性器上凑。
花陵本见沈檀深shi成这样,他又欲火焚身,就没想着要扩张,现下才发现插进去得特别困难。
只是才挤进去一个gui头,男人的xue口已经被撑得几乎裂开,xue口边柔嫩的皮肤也紧绷着,仿佛随时会断裂,xue径那些软rou却紧紧收缩,绞着青年的性器,自我防护地想要将入侵者挤出去,可这些举动带给花陵无上的快感,他却卡在这里不能狠插这张sao媚贪吃的嘴,逼得他眼都红了。
“放松!”花陵恶狠狠地道,强行往xue径里插进去了一寸!
啊!停、停下来——
沈檀深无声地叫了一声,他眉头紧皱,眼角染上红晕,双手无助地抓着身下的被褥,他神情难耐,全身心都放在被侵犯的女xue上,哪怕是听到花陵让他放松,他也有心无力……
他怎么放松得下……
花陵是他的徒弟,可花陵却在侵犯他……
不知觉,他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花陵顶着满头大汗,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去套弄着沈檀深疲软的性器,好转移男人的注意力。
果不其然,男人抖了一下,身子蜷缩起来,一只手更是探下去想要阻止花陵玩弄他性器,可还没有碰到,就被花陵念了个咒语,两只手直接被绑在了一块。
花陵揉搓沈檀深性器的手法格外老道,先是手掌握住男人的jing身,上下撸动按摩,随后剥开男人的包皮,用拇指按在男人敏感的gui头上揉弄着,偶尔还会滑到会Yin处sao刮几下,反复好几次,引得男人呼吸急促,Yinjing也慢慢抬起了头,铃口缓缓吐出一些ye体。
男人胸膛急切地起伏着,连带着下面那张紧绷的小嘴也开始收缩、放松,花陵一笑,他用手沾着男人铃口的ye体,撸动男人Yinjing的速度加快,带给沈檀深无尽的快感。
沈檀深被牵出了欲念,作为男性本能地挺身,他气息滚烫,敏感又容易沉迷在欲望中的身体尝到甜头后渐渐开始忘记自己身体里还插着花陵的Yinjing,他被花陵玩弄的性器也越发勃发,jing身抖动着,似乎即将要达到高chao,射出一滩Jingye来。
可花陵哪会让沈檀深得逞,他忍着自己强烈的欲望,气息粗重,等着沈檀深即将高chao的时候,他看着沉迷在欲望中的男人坏笑着,用拇指按住沈檀深微微张合的铃口,用力掐断男人即将迸发的高chao同时,对着逐渐放松,流出yInye又毫无防备的花xue狠狠一挺身!
他整个Yinjing破开这张窄xue,全部都插了进去,直直抵在了男人敏感的宫口上。
而沈檀深睁大眼睛,整个身子蹦成一张即将断裂的弓,花xue更是死命绞紧那根侵入它深处的硕大性器,它在男人强烈的恐惧和rou体被征服的快感中竟是直接达到了高chao,YinJing直泄在gui头上,大量的yInye喷了出来,内壁上层层叠峦的软rou涌动不停,像是一张张小嘴不停地吞含着整根Yinjing,反馈给侵犯者最至高无上的极致享受。
沈檀深竟是被花陵插进去就达到了高chao。
他的头脑一片空白,而花陵被绞得舒爽不已便放开了男人被束缚的Yinjing,很快,沈檀深喉咙里发出哽咽不断的声音,他的Yinjing颤抖着,直直射出了粘腻的Jingye,不少都射溅在了花陵赤裸的胸膛上,还有几点溅在了花陵的嘴角。
花陵双眸暗沉,看着身下的男人达到双重高chao,他对自己的床上功夫颇为自满,伸出舌头将嘴角的Jingye卷进了嘴里,随后俯下身去,将瘫软的男人抱了起来。
他下身浅浅挺动,却并不抽出来,反而在里面研磨宫口的嫩rou,好让男人还在高chao中的花xue尝到意犹未尽的滋味。
他解开男人的手,将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在男人汗shi的脸上亲了亲,他哄着道:“师尊可要抓紧我,别掉下去了。”
沈檀深神情恍惚,可花xue里一阵sao痒,自发地绞着花陵的Yinjing,他目光呆滞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花陵的脸,还沉浸在高chao中,不明白周围的状况。
花陵跪在床上,抱着身上的男人,双手往下探去,用力掰开男人挺翘的tun瓣,扯着下面的软rou,好让花xue把自己的Yinjing吃得更深。
他开始挺动着Jing悍有力的腰身,在沈檀深shi润的花xue埋头苦干,动作越来越快,插得沈檀深刚刚喷出的yInye到处四溅,xue口泥泞不堪。
沈檀深被剧烈的颠簸中本能地攀上花陵的脖子,在喘息中努力抬着自己的腰身,他害怕自己跌下去,没有任何着力点,如果不搂着花陵的脖子往上逃,他整个人都会被花陵的性器给狠狠贯穿……
可哪怕他这样躲着花陵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