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阑这次并没有放出他的倒刺来,只是顶端分泌了一些催情的ye体,伺候着沈檀深在这次性爱中尽享极欢。
他搂着怀中因下身女xue高chao而吸吮着他的Yinjing的男人,极尽柔情地一寸寸亲吻着男人失神的脸庞,等男人稍微缓过来一些,他才缓缓抽动着自己挤在男人xue里的Yinjing,想要继续和男人欢好。
可沈檀深在高chao后便清醒了一些,他感受到叶星阑的Yinjing还在自己的女xue里抽插,不由连忙推搡起叶星阑来。
他眉头紧皱,表情羞愧难当,甚至不愿意去看叶星阑,喉结耸动间,最后艰难地吐了几个字出来。
“别射在里面……”
叶星阑一开始还以为男人是挣脱了他的催眠,血红色的竖瞳闪过一丝寒芒,正想凑过去再对着男人吐一口黑气,可他在听到男人这般言语,又见男人紧闭着眼,脸颊上泛着红,被亲吻过的嘴唇也是殷红一片,这副模样竟是让他忍不住心生怜爱,心又软了几分。
他想起了沈檀深曾经和花陵讨要过避子汤,看来师尊虽然成了双身人,可真正要一个男人像女人一样怀胎生子,想想就觉得诡异和匪夷所思。
叶星阑眨了眨眼睛,看似单纯地看着怀中的男人,亲昵地凑过去低吻着男人颤抖的唇。
不得不说花陵的胆子是他们三个人中间最大的,为了一己私欲竟是用这种卑劣手段让师尊被迫雌伏,接受在男人身下承欢的事实。
如果换作是他,恐怕他待在沈檀深身边再过个十几年也只会趁着自己变幻成小蛇模样的时候假装亲昵,实则偷偷亲吻男人。
他不敢把自己的心思告诉男人,害怕看到男人看向他时变得异样或者冷淡的眼神。
他虽总爱缠着男人,可实际上并没有和男人有再多的亲密,每次男人无可奈何地又温和地摸着他的头,那冰冷的眼瞳蓦然柔和一些地望着他时,他觉得这样已经挺好的。
他可以这一辈子在师尊面前是永远都长不大,只会撒娇和黏人,哭了需要师尊哄的小孩,只要师尊永远这般对他好就行了。
当初他无法接受沈檀深被人夺舍,心存死志,甚至是情愿被披着师尊壳子的人炼制成妖兽,可现下男人已经回来了,他失而复得,已觉得万分庆幸。
而现在他是不是要感谢花陵,让他有了可乘之机,让他对男人生了不该有的私心杂念。
毕竟,在这之前他一直都不知道,原来还有比亲师尊的嘴唇更舒服的事情……
和师尊交配,这可是他一辈子都不敢想的事情,可他已经做了好几次,甚至现在还占有着男人的身体。
叶星阑高兴地扭着蛇身,越发缠着男人不放,哪怕知道男人不愿怀胎,可他不免有些不甘心,不由挺动着腰身,插着男人的女xue,嘴里的声音委委屈屈道:“为什么不让我射在里面?师尊给我生一窝蛇蛋好不好?”
他还习惯性地撒娇道:“我可以自己孵~师尊~好不好嘛~”
生……什么?蛇蛋?
而沈檀深不敢置信地睁开眼,他惊恐地看着叶星阑,对叶星阑刚刚所说的一切感到格外震惊,这让他再也顾不上什么,竟是爆发出一股力量,将叶星阑整个人推开了,可这也同时牵引着叶星阑还堵在他xue里的性器也被迫抽了下来。
“唔啊……”
嫩rou被摩擦得酥麻不已,传来让沈檀深头皮发麻的快感,而yIn靡的ye体也被带了出来。
他剧烈地摇着头,双脚连忙往后蹬,最后两条长腿死死紧闭在一起,他慌张道:“星阑不可以,这事绝对不可以!”
遭到男人的拒绝,叶星阑还未发泄的Yinjing瞬间失去了温暖又紧致的xue径包裹,他有些着急地戳弄男人的双腿间,胡乱地凑上前,亲着男人道:“师尊,呜呜呜,好好好不生,师尊让我进去,呜呜呜,我下面好痛,师尊……”
而沈檀深感受到叶星阑发硬的性器插着他紧闭的双腿,他被叶星阑模仿交媾的动作插得腿间沾了一些yInye,问题是叶星阑挺动的性器还时不时会磨蹭到他腿间女xue的,勾得食髓知味的女xue更是不停翕动着。
沈檀深格外羞愧地用手背遮挡住自己的眼睛,他喉结动了动,缓缓张开腿,方便让叶星阑插进他的女xue,他小声地叮嘱道:“记得射外面。”
叶星阑得到男人许可后,立马把涨得不行的性器插进了柔软紧致的女xue里去,惹得男人咬着唇,下身又是一阵紧缩。
叶星阑把男人的手拿了下来,捧着男人的脸,执着地和男人接吻着,他含着男人温热的唇,情意绵绵地呢喃道:“嗯嗯,一切都听师尊的……”
他挺着腰身,有力地撞击着男人的胯下,不停地把性器插进那窄小的女xue里,享受xue径嫩rou的绞吸,复而又拔出去再狠狠插进来。
男人被叶星阑捧着脸索吻着,断断续续地发出呻yin,那些暧昧不清的声音从四片亲密胶着的唇瓣里不断地发了出来,快感也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涌遍全身。
沈檀深听着叶星阑插着自己下身的撞击声,感受着叶星阑如荼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