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他连忙声嘶力竭地喊道:“不需要!子宵、子宵你出去,我可以解决的!”
可外面突然一下子一点动静也没有,似乎刚刚凌子宵站在他近在咫尺的床边说的那句话都是他过度紧张,凭空幻想出来的。
心脏砰砰直跳的声音被无限放大,沈檀深不敢动弹,他无声地动了动喉结,在狭窄仄逼的被窝里轻微呼吸着。
直到里面得空气越来越热,连呼吸都开始困难的时候,他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撩了一角被褥往外看去。
可他只看到了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到,甚至连寝宫里都没有一丝光。
而随后,一只微凉的手却在此刻抓紧他这只伸出来的手,将他的手握得紧紧的。
在极度的惊恐中,沈檀深身上盖着的那床被褥被掀了开来,寝宫中的照明珠也随之亮了起来。
他穿着单薄的里衣,赤裸着刚刚被自己蹂躏的胸膛,昨夜和今日里同别人欢好过后而无法遮挡的暧昧痕迹都毫无保留地在光亮下,一一暴露在凌子宵那双冷淡的眼里。
沈檀深猛地睁大眼,他连忙捂着自己的胸口,整个人后退到床头,想要逃避这一切,他露出一张被泪水模糊掉的脸,整个人颤抖着,连挣扎和解释的力气都消失殆尽,他只是本能地道着:“不、不要看——”
子宵……
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我不是这样的——
青年沉默不语,可这视线却一直注视着沈檀深,透着一股无穷无尽的刺骨寒意。
这让他原本散发的冰冷气息也在瞬间让整个寝宫的温度都降低了好几度,一些犄角旮旯的地方更是直接凝结起冰霜,让人仿若置身于寒冬中。
而这些霜雪凛冽,唯独避开了沈檀深。
凌子宵看到了一切。
男人鼓胀的胸被揉得嫣红一片,上面布满了不少用力抓捏的指痕,有些是男人自己揉的,而更多的却是另外一个人留下的痕迹。
更别提,男人半解的衣裳下所掩盖的痕迹——
那些都是别人肆无忌惮在男人的肌肤上啃咬吸吮而留下的痕迹,无一不透露着那个人恐怖的占有欲,他甚至还清晰地看到男人赤裸的胸口上残留了几个深可见血的牙印。
他以为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任何能比他今天得知的事情还要令他难以接受。
他才发现,知晓了那又如何,亲眼目睹则是另外一回事。
哪怕他没了七情六欲,无爱无恨,无情无欲,可他却无法控制出自己寂静的内心深处不停翻涌,疯狂肆虐的情绪。
他不是因为沈檀深变成这个样子而难受,而是他整整守护了十几年,冰清玉洁的人儿被别人先一步给占有了。
不仅占有,是玷污。
有人亵渎了他的神明,玷污了他的圣人。
凌子宵阖上眼眸,收敛起自己眼眸里惊涛骇浪的情绪。
空气里是无尽的沉闷和冰冷。
沈檀深只觉得,他现在经历的痛苦比起当初被花陵逼着签订魂契,还有当成母狗侮辱的痛苦还要强烈到上百倍。
他整个人像是分崩离析般,视线模糊,头脑空白——
他像是整个人被抽离了魂魄一样,眼神空洞,失魂落魄地蜷缩在那里。
直到很久后,一道柔软的白纱覆盖在他的眼睛上,把他的视线遮蔽了起来,随后有人坐在床边,将他蜷缩的四肢给舒展了开来。
他温顺地任这个人摆弄自己的身体,将自己赤裸的上半身暴露了出来,他那敏感的乳尖还因接触冰冷的空气挺立了起来,胸口鼓胀的乳肉也痛苦地颤抖了起来。
他感受到温热的毛巾贴上他涨疼的胸口,反复好几遍热敷后,那胀痛也开始缓和了起来。
直到凌子宵那平淡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响起来,他道:“师尊,得罪了。”
沈檀深愣住了。
他睁着眼,透着白纱怔然地感受到,青年附身下来,随后有什么柔软湿润又温热的东西含住了他左侧的胸乳。
他敏感地颤抖了起来,想要后退。
可青年扣着他的背,不让他退。
他肿胀的乳肉被含进那湿热的口腔里,乳头被柔软的舌头舔弄着,随后青年轻轻吸吮了起来。
青年低垂着眼眸,专注地吃着眼前嫣红的乳头,另外一只手也抚摸上男人右侧的胸乳上,轻柔地给男人按摩着,动作生疏却格外轻柔。
沈檀深感觉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从自己两侧的乳头传来,他看不见,却用身体鲜明地感受到青年对他所做的一切。
被吸吮到整个人都颤抖得不成样子,沈檀深的双手也无意识地放在了凌子宵的后脑勺上——
他皱着眉,眼尾潮红,喘着热气,微微挺胸的动作像是在主动给青年哺乳一样。
而很快,在青年坚持不懈的吸吮下,有什么东西争先勇后地从他肿胀的胸乳里喷涌了出去。
沈檀深目光闪动,他侧着头,喘着气,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