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地边境辽阔,幽远静旷,那盈盈月光洒落在这片一望无际的水面上,而波澜不惊的水面此刻宛如一面镜子,倒映着这广袤天地中唯一一座着落在其之上的宫殿。
可与其说这是一座金碧辉煌,富丽堂皇的宫殿,依照当初花陵和凌子宵建立它的用意又或者是私心来说,倒不如说,这是一座囚牢。
一座用于囚禁他们那位众叛亲离,无恶不作的师尊永生永世的囚牢。
而如今,他们得其所愿,将他们想要抓进手心的人关进了这座牢笼里。
从水面遥遥朝着大殿内看过去,透过那些整齐的朱红色窗户窥探内里,主殿里的寝宫光线暗淡,像是里面的人早已熄灯歇息了,可旁边的偏殿却是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明亮的光将偏殿里Jing致华丽的布置照亮得一清二楚,同时也得映衬里面那人一身红衣熠熠生辉,过于明亮的光落在花陵那张绝艳的脸庞上,悄无声息地为那张过分出色的脸增添一种说不清的风情。
花陵以一种放荡不羁的姿势坐在椅子上,气势桀骜又高贵,一双含情脉脉轻佻时又显几分薄情的桃花眼此刻正端详着他手中一个凝聚着红光的小小阵法。
这个阵法和他曾经布置的魂契阵法一模一样,只是看起来被缩小了许多,似乎是为了方便花陵查看。
而花陵神情严肃,目光灼灼,收起了往日里那份漫不经心的作态。
他平日里嘴角总是带着笑意,或嘲弄,又或轻佻,看起来总显得放浪不羁和不正经,可此刻他那张瑰丽的脸上神情格外认真,随着他修长的手指拨动着阵法的布置,嘴角的弧度都紧抿了起来。
夜已入深,凌子宵并未从沈檀深的寝宫走出来,而花陵也一反常态,他没有为凌子宵和沈檀深独处而急躁不安,又或许是那股焦躁早在前几个时辰消耗殆尽,但是此时此刻,他手心里这个阵法比起他现在去胡思乱想着沈檀深和凌子宵在做什么似乎更为重要。
他小心翼翼,又反复尝试地改动着手中的那个阵法,好让它能够发挥出他想要的效果。
他想到了救沈檀深的办法,沈檀深必须活下去,这比任何事情都格外重要。
如同他对沈檀深许诺的那般,只要男人不离开他,他就会让沈檀深活下去的。
而此刻,魂契的存在便恰好能为他所用。
花陵不由想着,这魂契原本是他想着把沈檀深牢牢抓住,此刻竟是Yin差阳错,为他此刻挽救沈檀深的性命搭桥铺路。
想到这里,花陵的嘴角不自觉上扬了起来,这仿若命中注定,给他和沈檀深之间留了一线生机。
可要将原本Yin损的魂契阵法修改成相反的效果,这不仅需要花费一些时间去修改阵法,而更多的却是启用这个阵法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不说花陵可能会因此赔上自己一身修为、前程、地位,甚至稍有差错,连他的命也得搭上去。
可花陵想到以后,沈檀深因为魂契会永远待在他身边,那种美好又虚无的憧憬,他又觉得一切是值得的,只要他万分小心便是了。
自古以来,逆天改命就如同违抗天命一样,需要付出的代价极大。
当初凌子宵能死而复生,可不只是单单靠着一株千年雪莲便能完成的事情。
也不知道昆仑神子用了什么秘法才让凌子宵活下来的,可哪怕是凌子宵“活”了过来,可他也已经不再称为是人了,而是跳出六道轮回之外,不可方物的存在。
花陵嗤之以鼻,凌子宵修的是鬼道,需常年隐蔽在一件黑袍之下,在他眼里,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飘荡在六界之外的孤魂野鬼。
无情无欲,永远都没有感情、欲望和牵挂之人,这样的“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花陵轻挑着眉,对此不屑一顾。
就算现在他把沈檀深的双腿掰开,将男人那具销魂的下身打开在凌子宵面前,邀请凌子宵一同分享男人,恐怕凌子宵也无福消受。
花陵想着,那种场景下的沈檀深一定会很绝望,男人那双眼睛会垂着泪,无声控诉着他两个徒弟的恶行,而他修长的身体却因为有凌子宵存在而紧绷成一根线,身下两张xue口更是会将他那撑开花xue的手指吞吃得死死的,只要他搔刮着男人体内那滑嫩敏感的软rou,男人会拼命忍耐却不得不发出压抑又暧昧的yIn荡声,最后在凌子宵的注视下达到高chao,整个人瘫软在他怀中……
花陵眯起了那双狡黠的桃花眼,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这只是想想,他可不会真把沈檀深拱手相让。
可这种邪恶的想法却让他气息沉重了几分,胯间的裤子更是被勃发硬挺的性器撑起了高高的帐篷,欲望高涨的同时,他原本专注的眸光也变得暗沉,如果不是现在的时机并不允许他cao男人,他真想把男人抓过来,让男人跪在他面前,让他好好含着他的男根,以舒缓他此刻的欲火焚身。
花陵边摆弄着手心里的阵法边意yIn着离他一墙之隔的沈檀深,随后他像是想到凌子宵那张冰冷的棺材脸,炙热的目光随之冷了下来,嘴里更是冷不着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