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景轻尘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房中只有他一人,景辞早已不见踪影。
景轻尘扶着腰坐了起来,一想到昨晚居然被景辞那小畜生用鞭子打喷了,还用自己被打肿的小逼含着那丑陋狰狞的器物睡觉,他顿时羞耻得不行,心想怎能做出此等yIn秽之事,真是堕落!
正埋怨景辞间,景轻尘发现身上干净清爽,还被涂了药,两个xue口已经消了肿,亵衣也换了新的,这让他槽糕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做的时候再怎么过分,做完后都会仔细清理善后,景轻尘觉得这是景辞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
坐着缓了一会儿后,景轻尘起了身,这时门外传来了秋水的声音:“仙君,您醒了吗,可以进去吗”
“嗯,进来吧”
得到景轻尘的允许后,秋水推门而入,进门后,她将手里的托盘放在了桌上,恭敬道:“仙君,这是景辞让我给您准备的桃花银耳羹,我先伺候您梳洗吧,洗漱了再吃”
说罢秋水就开始给景轻尘穿衣梳发,动作迅速又麻利。
梳发间,景轻尘几经犹豫,还是开口问道:“秋水,小辞去哪儿了,怎么没见他”
“他呀,上午就出去了,主殿来人招您议事,他说您身体不适,就代您去了,还让我好好照顾您,今天景翊想来找您玩儿我都没让呢,就怕吵您休息”
听着秋水的回答,景轻尘有些微不可见地红了脸,他心想确实是不适,都快下不了床了,哪里还能去主殿议事,这小畜生也还算有分寸,知道代替自己去,不然耽搁了正事就不好了。
梳洗完后,景轻尘来到桌边端起了羹汤,他的衣袖稍稍滑落,露出了手腕,那白皙纤细的手腕上,有着几圈红痕,秋水看见后担心道:“仙君,您这是受伤了吗,我去拿药给你涂涂”
见秋水注视着自己的手腕,景轻尘马上放下了碗,拢了拢衣袖,遮住了那些痕迹,故作自然道:“无需,昨日不小心碰伤的,你先下去吧,我自己吃,不用盯着”
“好,那仙君慢用,秋水告退”
秋水走后,景轻尘捞起了衣袖,他蹙眉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捆绑痕迹,不悦道:“小畜生,你就是故意的吧…”
没错,景辞就是故意的,他喜欢在师尊的身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他用灵药消除了师尊身体上的鞭痕和於肿,但是吻痕和捆绑之痕,他故意留了下来。
喝完羹汤后,景轻尘扶着腰出了门,缓步去往书房,他不是不想走快,而是根本走不快,虽然xue口消了肿,但两个小xue里依然有些异物感,腰和腿也还有些酸软,阻碍了他的行动。
艰难地来到书房后,景轻尘赶紧坐到了桌案后的椅子上,走这么一段路,他的腰和腿都在抖了,思及要三天后才能恢复灵力,景轻尘只能无奈叹息一声,他还真是拿景辞没有办法!
歇息片刻后,景轻尘就开始提笔挥毫,他这是给景翊准备的。
这几年来,景轻尘亲自教景翊识字断文,丝毫不敢懈怠,景翊也聪明听话,基本上一教就会,还比较让人省心。
可一直让景轻尘苦恼的是,景翊的身体对灵力十分排斥,他想着有机会让北夙看看,可几年未见,北夙已经不知道跑哪里野去了。
想起北夙,景轻尘笔尖就微顿了一下,算起来,自从五年前拒绝了北夙的表白后,他就没再见过北夙,也不知北夙是否安好。
对于北夙,景轻尘还是有些牵挂和担忧的,即使知道北夙对自己有别的心思,他也无法像对待一般人那样冷漠处之,不管怎么说,北夙在他心里,是很重要的。
感觉到自己心思有些杂乱,景轻尘轻轻放下了毛笔,侧头看向了窗外的桃林,他秀眉微蹙,面色清冷,淡茶色的眼瞳里藏尽了情绪。
恰巧窗外一阵清风吹来,撩起了美人鬓角的一缕墨发,吹乱了美人的淡绿衣衫。
今日景轻尘穿得比较随意,一袭淡绿纱衣清新飘逸,腰间束以银色宫绦,墨发向后稍稍挽起,用一根白玉嵌银的簪子固定着,两鬓各垂下一缕墨发,慵懒且优雅。
如此随意简约的打扮,却被景轻尘穿得美不胜收,他长相清冷出尘,气质冷冽淡漠,如今蹙眉不笑,就那么坐在那里,还让人有些不敢靠近,这才是传说中高冷无情的流光仙君该有的样子。
清风里,书房中,美人凝眸外视,侧颜轮廓完美无暇,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如此场景,美得如同最上乘的画师一笔一画勾勒而出,活生生一副令人陶醉的美人凝思图。
美人美景,自有该欣赏他的人来欣赏。
景轻尘发呆间,景辞已经从凌霄主殿议事回来,从秋水那里得知师尊在书房后,他就迅速赶了过来。
一到门口,看到书房里那副绝美的画面,景辞就呆住了,黑眸里满是痴迷,他知道师尊很美,可每次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景辞还记得,他刚来流光阁那年,有一次被罚扎马步晕倒了,那一天,师尊穿的也是淡绿色的纱衣,衣袂飘飘仙气十足,美得如谪仙降世,也是那一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