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住的地方可比男主那儿奢华多了,足可见原主费了多少心思。
趁邱肃打量屋内陈设时,一小碟切成块的西瓜端上桌来,一看便知是刚浸了井水的上品西瓜。脆甜鲜红的瓜rou里几乎不见黑籽,即便是有,也叫宫女细细挑去了。
方枕初偏不提醒他来吃,而是捏着银质的小叉戳了一块喂进自己的口中,慢慢咀嚼咽下丰沛的汁水。一块吃罢,他拈起手巾擦了擦嘴角,冷着眼说:“怎的,不过一个月不来,就当这是陌生地了?”
邱肃先是听见那清爽生脆的咀嚼声音,仿佛清甜的滋味同声音一并钻进了他的嘴巴里,而后才注意到了方枕初略含讥讽的话,几步就扑了过去,着急慌忙地说:“夫君,你别吃光了,给我留点!”
“就知道吃。”方枕初拿远了小碟,躲开他热烘烘的身体,嗔怒道:“你来这儿只是为了吃么?”
“还有见你。”邱肃的眼睛还停在那一小碟西瓜上,即便喉咙干渴得快冒了烟,也因为想象到沁甜解暑的汁水与舌头搅拌在一起的滋味而泌出了口水。露着这么直勾勾的眼神,他的话显得格外没有说服力。
“哼。”方枕初知道邱肃的心已经飞到别处去了,眼睛一翻,不轻不重地放下碟子。
邱肃忙不迭抢了过去,毫不在意地拿起这人用过的叉子,戳着西瓜往嘴里塞,在感受到微凉的果汁抚慰了浑身的燥热后长长舒了口气,边嚼边向方枕初抱怨:“还是你好,不像我身边的那些人,这也不让吃,那也不让碰,把我当成了风一吹就倒的病秧子!”
“就算是在我这,你也只许吃这一碟。”方枕初看着他吃,顺手端起宫人奉上的茶水吹去白蒙蒙的热气,又露出他那一贯的蔑笑,“这会倒想起我的好了,和那什么宣夫人你侬我侬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我的好?”
敢这么和天子说话的,他是头一个,但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以前邱肃就喜欢他这样,自然万分纵容,便是现在邱肃也没把方枕初当做地位低于自己的宠妾,相反对眼前的漂亮男人很有好感。
谁让他长得好看?既然长得好看,那他做什么都是可以被纵容的。
“我没有!”邱肃用十分冤枉委屈的语气辩驳道:“你不知道我这一个月有多辛苦,想见你又见不到,身体和心里都难受得紧,哎呦……”说到这,他便想起胸口的胀痛,伸手就要去揉。
“陛下,注意礼节。”方枕初哪能真让他当着奴婢的面做这般不雅的举动,抬手制止了他,眼看要开始训诫了。
邱肃不想听,就在他将要说话前坐近了点,小声说:“可是我的胸好痛。皇后不叫我喂孩子,nai都积在了里边,折磨得我整夜睡不好觉。不如……”
他凑到方枕初耳边,朝他的耳朵吹气,笑得极不正经。“不如夫君代劳,给我吸些nai出来吧。”
“陛下!”方枕初哪听过这么不知礼义廉耻的床笫情话,又气又羞地涨红了脸颊,推开邱肃的脸呵斥道:“这里还有旁人在,你怎么能说出这般损失皇家颜面的腌臜话?”
和这个时代的人说话就是不痛快。邱肃撇撇嘴,竟有些怀念上个世界的两个男人了。
但他凭自己是不能弄出nai水的,以庄云臣的性格,更不可能帮他解决这点困惑,至多给他揉两下充满ru汁的丰满rurou缓解不适,还净让御医熬些苦嘴的汤药喂他,说是能助他尽快回nai。
邱肃已经苦恼许久了,系统只说不用他为生孩子发愁,可没提胀nai的事啊。所以当他发现方枕初没有表现得很排斥,顿时觉得有戏,加把劲说道:“没有旁人就能说了吗?那你们都退下。”
遣散一众宫人,他迫不及待地解开衣带,露出较寻常时候饱胀许多的胸脯,殷红的ru粒也直挺挺地硬着。倘若凑得近些,还能闻见淡淡的nai味。
“你看,它胀得就快溢出来了,再不吸一吸,我就支撑不住了!”邱肃说着就捏了捏ru头,顿时疼得龇牙咧嘴,赶紧撒开了手,不敢再碰这敏感过头的地方了。
“到榻上去。”方枕初不知给自己做了什么心理建设,总之在礼义廉耻和皇帝诱人的nai子前,他选择了后者。羞涩的情绪很快从他的脸上收敛了起来,又恢复到板着脸的表情。
邱肃迫不及待地站起身:“太好了!”
他小跑到床榻边上,张开手臂倒在床铺中,作出随意人摆弄的姿势。紧接着方枕初伏在了他的上方,盯着那对完全袒露出来的胸脯瞧了一会,用一只手包住柔软过头的rurou。轻轻一捏,仿佛还能感觉到里头充盈的nai水在晃动。
“嗯……”邱肃缩了缩身子,想躲避胸口窜起的古怪感。别人碰到他的胸,和自己揉捏的体会完全不同,许多迟钝的感觉都像被放大了数倍,几乎招架不住这种挠痒似的戏弄。
“躲什么?”方枕初按住他乱动的身体,捻着小小的rou粒直皱眉。听说不及时排nai会有些麻烦,看邱肃那痛苦的样子,想必是受困扰许久。天子的nai水没落进庄云臣的儿子嘴里,反倒先给了他,这滋味实在是骄傲……又觉得怪异。
“啊——”邱肃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