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不停地戳刺着,无上的快感传来,张猫前面硬的生疼,却苦于那束缚阴茎的领带,根本就释放不了,根部被死命地绑紧了,阴茎几乎涨的青紫,他疼得不行,深深埋在体内最柔弱的腔道又被兽性大发的alpha跃跃欲试着试图进入,只好啜泣着用低哑的声音去求身上的alpha:“好痛、好痛……前面……解开、解开好不好?”
何荆芥不听,他的手挑逗似的摸着张猫涨大的龟头,铃口处一点点的往外渗出透明的粘液,似乎已经憋到了极致,张猫身体里累积的快感已经足够让他崩溃,弱小的beta泪眼迷蒙,一副快要坏掉的样子,哭叫着哀求他,不得不承认,这给了他极大的满足感。
“想射吗?”何荆芥摆动着腰身,不断的用自己勃发的硕大阴茎去撞击那生殖腔,腔口已经被撬开了一道小口子,就好像是一只蚌终于在外力的阻扰下不堪其扰的被掀开一道豁口,露出来里面软嫩香甜的蚌肉。
张猫不停地往下面掉着眼泪,他被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恐惧牢牢地网住了,下面那一根东西简直就像是快要废掉一般,与此同时疯狂席卷而来的还有生殖腔口不断传来的陌生快感,让他感觉整个人都快要死了一样。
他哭得不行,又迷蒙着挣扎,想要挣脱双手的束缚,却被何荆芥一脸阴鸷的牢牢捏住了,用松垮掉一些的围巾再次用力绑紧了,他看着张猫哭得不成样子的脸,低声对他说:“不愿意什么?围巾不是你亲手织的吗?不是你亲手送给我的吗?”
何荆芥低下头,凶狠的亲了上去,他勾着beta的舌头,肆意的征伐着,吞下了他所有的啜泣声。
生殖腔口已经被扩张到了足够进入的地步,可以勉强吞下何荆芥圆润粗硕的龟头,半个龟头缓慢的捅了进去,这样的刺激对于beta来说显然是陌生无比的,张猫失神的睁大了眼睛,身子抽搐了一下,还没有从奇异而又剧烈的快感当中回过神来,就又被阴茎上持续的痛意给唤回了注意力。
他发出一声哀鸣,居然讨好的主动回应着何荆芥的亲吻,献媚一般轻轻的舔舐着他的嘴唇,然后从喉咙里发出不成语句的破碎哭叫:“唔……痛、痛……那里好痛……何、何荆芥……解开……唔呜……啊……”
何荆芥上下撸动了几把他的阴茎,显然这个动作又让张猫遭罪不少,他痛苦的皱起了眉头,用那双杏眼凄切的哀求着他,何荆芥微微一笑,用力地一个挺胯,卡在生殖腔口的阴茎猛地捅了进去,一寸寸的破开九年都没有人进入的生殖腔,碾过死死咬合着的腔内软肉,捅穿了他。
那好像是一把烧红了的坚硬烙铁恶狠狠地贯穿了他最脆弱的腔道,与此同时,桎梏在他阴茎上的领带也被猛地抽掉,张猫蓦的睁大了眼睛,像是濒死一般弯起了脊背,他张着嘴,以为自己会发出什么高昂的呻吟声,但他只是微弱无比的叫了出来,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被桎梏良久的阴茎猛地喷发出一股白色的精液,小穴也痉挛着涌出了一大股热液,浇在了何荆芥的肉棒上,居然是无声的前后都到达了高潮。
他失神的喘着气,不知不觉的出了一背的香汗,被灭顶的快感送上了高潮。
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见那稍微疲软下去一点的阴茎又淅淅沥沥的冒出来一道清澈透明的水液,不偏不倚的浇在了何荆芥的裤子上,空气当中弥漫开来一股腥臊的味道,何荆芥这才反应过来,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失禁了?”
张猫难堪至极,内心羞耻到了极点,脸上发燥一般的红,明明已经是二十八岁的成年男性beta,却在和自己的上司兼曾经的家教学生做爱时失禁了,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十分的羞赧,好像所有的面子都在这个时候丢光了。
空气中满是淡淡的腥臊味,何荆芥被尿了一裤子,却也并不太生气,他淡淡的看了张猫一眼,还没等他从高潮当中缓过神来,就马上开始挺着胯狠命地操干着他,压根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
娇嫩幼弱的生殖腔被恶狠狠地操干着,每一寸软肉都被可怖的阴茎奸淫了个遍,beta退化的狭窄生殖腔显然承受不了他这样的庞然大物,他抽送的并不是很痛快,那里太过窄小生涩,分泌出来的淫水也并不多,夹的他肉棒生疼。
而张猫也显然并不好受,他整个人看起来都脆弱至极,脸上带着泪痕,身下全是乱七八糟的液体,大腿根上的淫水已经干涸了,结成了薄薄的一层膜,小穴红肿无比,穴肉往外翻着,显然是被粗鲁的使用了很久,插在生殖腔当中的那一根阴茎就像是一把钝刀子,动一下就传来钝痛感。
何荆芥缓下动作来在那生殖腔当中抽插着,他放慢了速度,掐着张猫细瘦的腰身不停地进出着,一点点的开拓着这一片属于他的疆土,软嫩的穴肉被操干的出了汁水,一点点的浇灌在他的阴茎上,逐渐变得驯服无比。
张猫在他的身下可怜的呻吟着,那是夹杂着一点快意的难耐呻吟,他已经被操得迷迷糊糊的了,双眼还带着泪痕,出了很多的香汗,冰冷的办公桌上也是一片的粘腻,上面凌乱的洒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液体,整个房间里已经满是情欲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