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猫的肚子愈发的大了起来。
他和何荆芥结了婚,婚礼没有什么人前来参加,他的亲人在他失踪多年以后,已经当他死了,开始了新的生活,兴许只有他的弟弟还会在想到他的时候暗自神伤好一会儿。即使如此,他们依旧在神父的指引下,对着空旷无比的场地,背对着新购置的位于郊区的空旷宅邸,宣读誓言,自愿结为夫妻。
那个时候,张猫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向外突出一个弧度,他穿着造价不菲的昂贵婚纱,戴着纷复繁杂的头纱,被何荆芥扶着走在红毯上,红毯两旁是捧着花的花童,安静的看着他们,就好像是没有生命的玩偶。
他低低的呻yin了一声,握紧了何荆芥的手臂,双眼失神,目光涣散的盯着脚下的红毯,发软的双脚踩在地面上,仿佛是踩在了云朵上,有些吃不住力,几乎只能靠何荆芥搀扶着才能走。
肚子里的东西实在是跳动的厉害,那是一个粉色的跳蛋,跳蛋末尾缀着一条长长的纯白猫尾巴,跟多年前梁夜在厕所塞进他体内的那一个是一模一样的。
但却在新婚时,被何荆芥捏着,掰开了新进门妻子的双腿,抵着那被cao开了的烂红saoxue,一点点推了进去。
跳蛋跳得厉害,档位开到了最大,抵着他的敏感点不停地嗡嗡震动着,那条长长的猫尾巴毫不掩饰的露出来,婚纱屁股那处被开了个口,尾巴就从那里露出来,点缀在美丽纯洁的婚纱上,偶尔还会颤动一番,那是张猫被玩得止不住的身子发着抖,抽搐着就在红毯上到达了一次高chao。
长达十米的红毯上,随着他的走动,露出了一长条亮晶晶的shi痕。
两边捧着花的花童静默的盯着那濡shi了地毯的深色水痕,半晌又把目光移到那垂着的洁白猫尾上。
何荆芥搀着他,目光在鼓起来的小腹上停留了片刻,扶着他的腰,故作关切的询问:“怎么了?走个路也这么病弱的样子,当真是只能被锁在床上挨Cao了。”
张猫捧着圆滚滚的孕肚,还没反应过来,体内的跳蛋就猛地震了起来,一道水痕顺着他光裸的大腿往下滑落,粘腻的糊满了腿根,他失了声,差点没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弄得当场就泄了,喘着气扑进了罪魁祸首的怀里,把头给埋了进去。
何荆芥刚要开口再戏弄他一番,就听一道沉闷的声音自他怀里传来:“老公……”
他面无表情的扶着张猫,一点喜悦却不由自主的出现在眼眸当中,跳蛋的档位被调低了一档,轻轻的在shi滑的甬道中跳动着。
“给我夹好了。”
十米长的红毯终于走到了底,神父眼观鼻鼻观心,只顾着念誓词,对明显瞒不住的yIn靡事情只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一脸正色道:“何先生,无论贫穷、疾病、困难、痛苦,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你都愿意对张先生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他吗?”
“我愿意。”
“张先生,无论贫穷、疾病、困难、痛苦,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你都愿意对何先生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他吗?”
眼前穿着婚纱的omega有些茫然的样子,身后拖着的婚纱花纹繁复,轻纱长长的垂在地面上,裙摆逶迤着拖在地上,抹胸的样式穿在他一个大男人身上却并不显得很违和,裸露的肩颈处,优美的锁骨上面印着几个吻痕,后颈的腺体烂熟无比,散发着桑葚的香味,腰腹处向外凸起,形成一个小球,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几个月了,此时正被他下意识的用手托着小腹,护着孩子。
他现在已经全然成了何荆芥的omega,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熟透了的气息,被采摘过度,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张猫被何荆芥强势的半抱在怀里,玩弄小猫似的挠着他的下巴,被迫抬起那张清秀漂亮的脸,雾一样迷蒙的瞳孔软弱极了,像是被蒙骗定下契约的小兽,“我……我愿意。”
“现在我以神的名义,宣布你们正式成为夫妻,现在你们可以交换戒指。”
张猫为何荆芥戴上戒指之后,一枚闪亮的戒指也被何荆芥套上了他的无名指,那是枚一看就造价不菲的大钻戒,璀璨的钻石有好几克拉,环状的戒身上点缀着两粒血红的宝石,仔细一看,正是之前那双头蛇戒指上面镶嵌着的蛇眼,似乎心有不甘一样在阳光折射下散发着不详的红光。
那戒指正是之前被何荆芥抵着塞进xue里,按在他的敏感点上死命地摩擦戳弄,弄得他止不住的高chao的婚戒。
戒指戴在他手指上显得很好看,衬得他的手指纤细修长,带着些华贵的娇弱感。
他摩挲着戒指,有些欣喜的样子,拉着自己的裙摆,转了几个圈,蓬松的大裙摆随着他的动作旋转起来,长长的黑发一同飞舞着,显得唯美极了,他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主动的抬起头来,吻上了何荆芥的双唇。
何荆芥享受着他绝无仅有的主动,勾起一个笑容,按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他把张猫打横抱起,看着自己怀里的妻子,轻轻的在他的嘴唇上又啄了一口,“该入洞房了,我的妻子。”
穿着黑色西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