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张猫逐渐的失去了意识,他只感觉自己的上下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竟然就这么睡过去了,他在昏睡过去的前一秒才堪堪想起来,他来这里的初衷是为了自己家里关着的那一条矜贵品种犬。
但是这一次钱瑶瑶恐怕不会这么轻易地再答应帮他一回。
不知多久过后,张猫终于缓慢的睁开了双眼,他还处于刚刚醒来的懵懂当中,刚刚支撑着自己从那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半坐起来,身上盖着的被子滑落下来,露出了他完全赤裸着的上身,胸口处那悬挂着的铃铛甚至还随着他的动作而发出了清脆的“铛铛”声。
这个房间的陈设和布局看上去已经完全不像是之前那个房间了,大了许多,天花板上垂挂着一个奢华的吊灯,摆设和色调都偏向于普通女生的卧室,飘窗上随意放着一盆多rou,和一个可爱的毛绒玩偶,白色的窗帘随风翻动着,整间房间给人的感觉就是既温馨又带着烟火气,看样子钱瑶瑶是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昏睡过去前的记忆像是chao水一样向他扑过来,张猫红着脸,忍不住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用指尖去触碰胸前那肿胀的红茱萸。
似乎是被玩得太狠了,刚一触碰就有轻微的刺痛感传递过来,ru孔也变得比以往大了不少,镶嵌在ru头上的金属ru环随着他的动作移动着,微微拉扯着那红肿的ru头,带来了些许难以启齿的快感,垂挂着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了一阵。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甚至在低头的那一瞬间还从自己的胸膛上闻到了清淡香甜的nai香味。
张猫羞愤难当,想要从床上下来,却发现自己不仅上半身是完全赤裸着的,下半身居然也不着片缕。
钱瑶瑶居然是没有为他留一点衣物。
他木着一张脸,只好拉过薄被重新把自己给盖得严严实实,耐心等待着钱瑶瑶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钱瑶瑶终于回来了,她上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短款小西装,下半身是一条同样黑色的西装裤,脚上并没有穿着昨天的那一双红色高跟鞋,似乎才刚刚下班回来。
张猫见到她的一瞬间,脱口而出了一句:“我的戒指呢?”
钱瑶瑶蹙着眉,脸上很明显是不快的神情,“你只关心这个吗?”
“……”
空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钱瑶瑶走进房间,随手翻出一条淡粉色的睡裙扔给他,示意他先穿上,然后自己转身去了衣帽间里换衣服。
张猫看着手上的这一条粉红色的睡裙,很明显是女式的,设计十分的少女心,睡裙上有着清淡的香味,穿上去以后长度才堪堪到他的膝盖,钱瑶瑶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一次也并没有给他内衣穿,他全身上下除了一条睡裙,就完全是真空的了。
他有些扭捏,但也别无他法,只好按照钱瑶瑶的意思把衣服给穿好了。
睡裙被他饱满的胸脯给撑起了一个弧度,镶嵌在ru头上的ru环往外顶着那一小块的布料,衣服的材质有点半透明,能够隐隐约约的看清其下掩藏着的ru环。
实在是过于色情了一些。
张猫想要拿手去挡,扭扭捏捏挡了一会儿却又放下了,他心中挂念着被他关在家里的何荆芥,从飘窗那透进来的阳光很是炽烈,何荆芥已经二十四小时没有进食了,他走之前,何荆芥还在跟他闹脾气,现在也不知道他怎样了。
钱瑶瑶走出来的时候,脸色很明显不太好看,她的右手藏在身后,换了一身暖色的居家服,长发自然的散落在肩头。
她慢慢的走近了,张猫和她的距离一点点的缩短,直到彼此之间只剩下半米不到的距离,张猫这才看清,她伸出来的左手小拇指上勾着一枚戒指,正是之前的那一枚双头蛇戒指。
戒指在她纤细的指尖轻轻地晃动着,单薄的小拇指显然撑不起来那一枚戒指,钱瑶瑶把它勾在指甲盖的位置,屋内的暖光轻柔的笼在戒指上,而就在此时,背在身后的那只手终于被钱瑶瑶给拿了出来,一把黑色的枪支像是毒蛇一样迅速地游走出来,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握着枪,直直的顶在张猫的喉咙上。
张猫浑身僵硬,就好像被那支枪定在了原地似的,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的喉咙,轻微的压迫到了他的大动脉,他站在原地,额头上几乎快要冒出冷汗。
他不敢说话,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脑袋掉了,只好沉默的站在原地,而钱瑶瑶似乎是忘记了自己还把这么一个危险的东西抵在别人的脖颈上,居然就这么低下头去自顾自的玩起了戒指。
双头蛇现在的模样看起来实在是十分的惨淡,腥红色的威风眼睛不仅都掉光了,戒身似乎也不像是之前见到的那样华丽而又带着几分致命的危险,似乎整个都暗淡了下来,钱瑶瑶把那一枚戒指捏在手指间,翻来覆去地把玩着,那本就是属于她的戒指,双头蛇几次从她右手无名指尖溜过,却只堪堪的擦了一个边,并没有完全套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张猫在这段时间里只好像一个乖顺的宠物一般安静的站着,他后背不知出了多少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