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的?”
看着皇上带着那个他替身的人离开,尤绝气恼地看着一旁气质温润的男人。
衣衫不整的美人气恼地指控自己,周尧却只是温润笑了笑,整个人如君子般不作答。
而前面走着的一行人似有所感般回了一下头,穿着玄黑绣龙袍的皇上好似终于想过来有尤绝这个人般看了一眼,又转头看向旁边神态自若的黎清,不再留恋般带着一行人绕过假山离开了。
尤绝咬着唇,骨节捏的越发白,如黛的眉蹙着生气。
“故意?谁会想到皇上竟然在此地白日宣yIn。”周尧温润的脸上带着温润的笑,声音却是不疾不徐地说着意味深长地话。
“你也是好本事。”
周尧长了一双桃花眼,故作温润时不显,现在气质变得诡异时好似带着不软不硬的刺,故意讥讽尤绝。
尤绝捏了捏手指,自知身份比不过他们所有人,且还要依靠和他合作,心中气愤一时又转过身故意低缓着缱绻道:“你说过可以让我如愿所偿的,现在你却将皇上想要的正主带过来,我要怎么办?”
因为刚刚的情事,尤绝身上自发带着一股幽香,距离近了,周尧更是闻的清晰,却是让他生出一股破坏欲。
尤绝还在等他答复,却不想下一瞬就被人按倒在石桌上,偏偏那人还一副温润如玉地吐着恶毒的话,道:“别把用在余渝州身上的手段用在我身上,不然我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还似乎心情极好般捏着尤绝的手腕摩挲起来。
完全没有用手段的尤绝:Yin晴不定的疯子。
尽管心中唾骂,尤绝面上却不显,甚至流露出一丝害怕的脆弱,身体也在他身下轻微发颤起来。
周尧的眸光深了深,手指从捏着的玉腕滑到尤绝裸露的手臂,又滑到肩头,修剪的有些尖锐的指甲顺着他Jing致的锁骨滑到轻纱下微凸起的的ru尖停下。
“放心好了,与你不同,皇上自是不敢轻易动他,而他也不会做出雌伏于男人身下的事情。”周尧指腹有意无意在那挺立的ru尖上扫过,他不好男色,身为前朝丞相之子,他更是没想过情爱欢好之事,唯一想的就是怎么报仇和弄死余渝州这一党乱臣贼子。
但现在饶是他也不可否认,尤绝真的是个天生的尤物,会勾起人最深的欲念。
“你是在讽刺我么~”尤绝没有被气到,反而声音放柔,有意无意勾引。
在青楼里,和他一同长大的李玉说过,只有尤绝想,就没人不会被他迷惑。
“是也不是……”周尧回过神,看向被他压制在身下的绝色男子,目光在他脸上细细扫过,脑中想到刚刚对方被疼爱时的迷离神情,心头一跳,神情复杂地开口道:“你确实天生就该是被男人压在身下的。”
尤绝微愣一瞬,碧色的眼眸微敛,现在皇上他们一群人早就不知道已经走到了何处,更是没有人在乎留在凉亭内的两人。
周尧嘴里说出孟浪的话,温润如玉的脸上冰冷一瞬,就要站起身,却在这时感觉腰间环上两条玉腿。
尤绝破损的轻纱下腰肢纤细柔美,起伏的翘tun饱满丰盈,正坐在石桌上崩的紧致,因为他此时他胆放荡的动作,双腿间的风景也暴露在周尧面前。
形状秀气如玉势般白的性器贴在周尧黑色的官袍腰带上,有股官人呷玩ji子的冲击性。
周尧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这样的美人这样的勾引不起反应才不正常。
但他可以为了大计忍,而特意勾引他的尤绝不惩罚是不可能的。
“看来皇上没有将你伺候好,好有闲心勾引微臣。”周尧的唇角勾笑,眼中神情深邃,头上带着乌纱帽,如批改案本般握住了尤绝如玉的性器,惩罚性地用力捏着。
“嗯……不要,太大力了。”
男人手掌微凉,在炎热的天气握的尤绝舒服的想要喟叹出声,但发狠的捏时也是极为疼。
疼的尤绝双腿打颤自男人腰间滑下,分开悬于他两侧,秾丽的眉眼都病弱如西子般易碎,嘴里更是发出疼痛的呻yin声,颤声求饶道:“大人,奴错了,饶了奴这次吧~”
乌发雪肤的美人眼角沁泪,红唇微张发着自以为可以让人心软的话,殊不知这样只会更加刺激人的施暴欲,最好是将美人彻底玩坏到只会娇喘呻yin。
周尧呼吸重了重,手指又捏了捏手中的形状和娇艳色的尖端,这个人的每一处都完美,就连这根东西都适合把玩蹂躏。
不过,他还是松了手,注视向得以喘息的美人,还残留微热温度的手摸向他的脖颈,细细感受其中跳动的脉搏,眼底含着深邃温声问:“刚刚为何要勾引我?”
尤绝没敢揉还有些疼的那物,听到这番问话眼眸闪了闪,低缓沙哑道:“我这种人,多一分庇护和疼爱总不会差的。”
“……”周尧收回放在他脉搏上的手,尤绝没说谎,但这个答复并不让他舒服,至于想要什么答复,他一时也有些不明白。
最后只是站在那里细细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