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李律师把定金双倍退给王洋了,说是这种事高执干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报警上法庭也没用,他家有人会替他摆平。
王洋坐在自己工位上发愁地揉额头,赵廷锡从昨天半夜开始不停给他打电话,拉黑了再用别的号码打,搞得他一晚上都没睡好,估计是发现储存卡的事情了。
神不守舍地挨到下班,王洋又心事重重地坐在地铁上,坐两个小时的地铁回家,下午五点下班,要晚上七点多才到家,回到家一点自己的时间都没有了。
王洋边走路边哈欠连天,直到走到小区门口看见那个凶神恶煞的人。
在小区门口一脸怒气打电话的不是赵廷锡又是谁?看他气的脸红的那个样子,以他的脾气,又免不了要一番纠缠。
幸好这个时间小区里遛弯的人多,赵廷锡没看见他。王洋叹气,给家里发了条不回家吃饭的消息就找地方自己打发时间去了。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再晚几个小时回家,你总不能一直在那躲我吧。
黄霖给他发来了信息,说不能帮他做人证,要不高执非宰了他,但是可以帮他写证词,只要不给高执知道就行。
那也行,总比没有强。王洋找地方吃完饭,去一家陶艺手工店玩。他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陶艺,今天才发现非常有意思。
王洋做了个丑兮兮的杯子,缺一块少一角的,看着就漏水,但是他偏偏非常入迷,还办了会员卡,直到商场的关门音乐响起来才恋恋不舍地洗了手回家。
夜深了,小区门口只停着一排车,空无一人了。
王洋隔着马路左瞧瞧右看看,确定没人了,才放心地过马路。
谁知他刚刚过了马路,一辆车后猛地窜出一个人,捂着他的嘴把他往一辆停在偏僻处的明黄色小轿车里面拖。
王洋认得,那是黄霖的车,可是背后拖着他的这个人不是黄霖。
那人比他高壮一些,身上散发着直冲冲的酒气,却掩盖不掉王洋最熟悉的气息。
赵廷锡竟然在这里蹲了好几个小时还没走。
他们俩坐进轿车后排,赵廷锡才松开他,看见他嘴被捂得发白,像是有点后悔似的,垂了垂眼。
“洋洋,之前的事是我不好,我给你道歉,”赵廷锡看着王洋的脸色开口,“你跟我和好吧,咱俩好好过,别整什么是非了。”
什么是非?犯法被告就是是非了吗?!
王洋烦死了他这种话里有话、虚情假意的样子,呵道:“你有话直说!”
“我就是想跟你和好!好不容易今天才见到你!”
王洋一言不发,一脸没得商量的表情。
赵廷锡等了一会,没有回音,又朝王洋坐近了一点,语气里带着一点商量:“你实在不愿意原谅我也能理解,但是...能不能把储存卡还给我。”
可算是提到正事儿了!
王洋白眼一翻,把包的拉链只拉开一点小缝,手伸进去翻来翻去,鼓鼓捣捣的,他的包小,中间还不小心碰得手机屏幕亮了一下,随后把一张黑色的小卡片扔到赵廷锡脸上:“还你。”
赵廷锡被砸在脸上难得的没生气,摸起小卡片看了又看,是他相机里的那一张没错。
他达到目的了,王洋该回家了,他拽开车门,半个身子探出门去。
“砰!”瞬间,王洋被拽着衣服后领子拽回车上,赵廷锡紧接着越过他关上车门。
他按着王洋的后脖子让他转过脸来,熏人的酒气直扑在他脸上。王洋甚至能听见赵廷锡咬后槽牙的声音。
“这么痛快就给我了,你是不是备份了?你可别骗我!嗯?”
“是又怎么样,而且我还发给律师了,怎么样!”王洋被他粗鲁的行为激怒了,虽说他个子小一些,但也毕竟是成年男人,赵廷锡喝了酒不利索,硬是被他推得撞在车门上。
赵廷锡一下子恼怒了,像头逃出笼子的恶狗一样,红着眼呲着牙扑向王洋,王洋费力地反抗,但还是被死死压住,被鲁莽地脱下裤子。
赵廷锡不知道突然哪来的这么大力气,竟然直接把王洋的双腿并着折在他的胸口上,顺着裤子脱下来的一点缝,把自己的Yinjing死命地往里挤。
Yinjing太大,爽的时候真爽,疼的时候也是真疼。王洋哗哗流眼泪,嘴里不停嚷嚷“强jian了!强jian了!”
夜深人静,路上没人,停车的地方离门卫室又远,赵廷锡整个Yinjing都进去了,也没人来救他。
没有经过扩张就被硬闯的洞口疼得不行,也可能是上次的群劈留下来心理Yin影,赵廷锡一顶王洋就想吐,他侵略的速度越来越快,王洋反胃得不行。
赵廷锡好像还挺享受的样子,几十下之后,他脸上那种盛怒的表情慢慢不见了,情欲爬上他的脸,他的手在王洋暴露的tun部流连,继而顺着他的裤腰摸进去,在他的大腿上滑。
王洋还是王洋,性格不可爱了,但是身体还是让人满意,赵廷锡想着,仰起头微微喘息。
“我不愿意!你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