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她是个疯子。
他直勾勾地看向男人,Yin沉幽暗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不放。明明眼底没有一丝笑意却偏偏咧开了嘴角呈现最大弧度的,在昏暗的包房内看着有种Yin森森的滲人:你应该知道吧?
周锦程并不知道。
是他还是她?赵兴远指的是谁?疯子?什么样的疯子?
这对于男人来说一无所知。
他看向窝在沙发里的男人,怀里抱着瓶酒正尽兴地喝着,而对方的那双眼睛却一直落在他的身上,让他觉得浑身刺挠。
你在装什么啊?周二。他笑了起来:你看看你这副样子,这副懵懂无知的样子。你不会不知道我说的就是盛安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周二,我说盛安是个疯子你知道吗?!
他皱起的眉头慢慢平了下来,不解的神情被取而代之凝重起来,他的脸色冷厉,对于眼前男人的话感到非常的不舒服: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周锦程已然把赵兴远当成了一个疯子。
他怎么不是疯子?
疯疯癫癫的说着胡话,窝在酒吧包房的沙发里颓废至极像个街边的流浪汉,手边空荡荡的酒瓶子摆满了一堆,隔着一米的距离他都能闻到男人身上的酒味。
男人窝在沙发上,半醺半醒的状态。
周锦程站起来,想要离开。
他转过身,还没抬脚走两步,窝在沙发里的男人便猛地从沙发里立起身子朝着他冲了过来。
赵兴远的眼眸,在包房里五彩斑斓的光亮下折射出Yin狠而又疯狂的光芒。他喝醉了酒,但力气仍在,猛地推了一把周锦程将对方摁在门上:周二,你装什么呢?
你以为你真的是跟她在一起吗?只有你自己才清楚你到底付出了什么!周二,那时候我问你你的车祸是不是跟她有关你有正面回答过我的问题吗?!
这真他妈是个疯子!
周锦程咬牙,恶狠狠地将面前的男人推开。
他站不住脚跟,趔趄一步差点摔倒,微微佝偻着身子,但仍旧是抬头用那双Yin冷幽暗的眼眸盯着他不放。笑起来,扯开面皮,像是戴着张人皮面具,一举一动都不像一个正常人所谓。
周锦程莫名觉得有些冷,快速抚摸了两把自己的手臂,他看向男人,毫不畏惧:我警告你,再他妈敢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一定揍你进医院!下次见到我也别打招呼!直接绕道走!
周二,她对你动手了吧。赵兴远慢慢立直了背脊,大拇指擦掉嘴边的酒渍:你不用在我面前装,因为她也对我动过手。
男人慢慢的,收敛了脸上的厌恶。
让我猜猜,她对你做了什么?殴打你?还是羞辱你,或者是引诱你开车自杀?他低低地笑起来:我说的都对吧,周二。
这是周锦程从刚才见到他到目前为止,正儿八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对于男人所说的话,他不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想看男人下一步还想对他说些什么。
他冷声道:你想去说些什么。
我已经说完了啊,周二。赵兴远笑道:我说她是个疯子。
这就是你对疯子的定义吗?周锦程道:她如果对你动手,顶多算脾气不好,无伤大雅的一点小事也能被你叫做疯子,那你如今的这副模样岂不是Jing神病患者?
周二,她真的是个疯子。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响彻整个包房,从他的胸膛里发出来的笑意却没有一丝进入到眼睛里:她真的是个疯子,有病的疯子!
赵兴远又猛地推了一把男人将他摁在门上,歪着脑袋,嘴唇夸张的张开,声音却一点一点的低了下来:周二,我说她是个疯子,有病的疯子。
你不知道吗?她有躁郁症!是个实实在在的疯子啊!
周锦程的脸,瞬间僵硬了起来,rou眼可见的难堪,甚至握拳想要挥到男人脸上时抬起的手臂,也被慢慢放下。
赵兴远心中,得意极了。
看吧,这跟他当初一模一样。
当初盛安对他动手,他也自认为是对方脾气不好,直到他和盛安的私地接触被他母亲知道,才知道原来她并不是脾气不好,而是有病。
她是真的有病,严重时会动手打人的那种。
谁会喜欢一个疯子呢,打起人来毫不留情,理智被狂躁所占据,所以完全不把身边的人当回事。
赵兴远只想大笑。
盛安为了周二主动跑去她母亲那里治疗,但没想到这世界上根本就没人会喜欢一个疯子。
那是疯子啊,谁愿意跟疯子做朋友,甚至是爱人。
他期待极了。
就像他一样,出了这个门,周锦程便会连夜飞回家,拉黑掉同盛安的一切联系方式,然后再也和对方不见面。
对,是这样没错,他不就是这样吗?
所以周锦程也会跟他一样。
男人俊美艳绝的脸蛋,最为Jing致的五官,通通都是让女人飞蛾扑火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