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算徐婶刻意压着声音,甚至脸都埋进被子里了,那呻yin声也还是越来越大,直到大头叔的动作停了下去,像撒尿一样在徐婶身子上抖了几下,那声音才停了下来。
大概是大头叔干累了,趴在徐婶身上半天都没有动静,徐婶被压的气都喘不过来,好容易才翻起身,低声咒骂了几句,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大头叔的鼾声响起,而徐婶兀自下床去了外间舀水哗哗洗了半晌,才重新上床睡下了。
这一夜,小小的惠玖失眠了,她看着三丫可爱的后脑勺,想得却是那丑陋的如同烧火棍一般的东西随时会捅自己的小屁股,这可真是太可怕了。
战战兢兢躺了一夜,第二天的惠玖明显看上去没有Jing神,连和三丫一起玩都提不起劲,尤其是在大头叔靠近自己的时候,总是莫名的紧张起来,生怕大头叔会掏出棍子捅自己。
好在一整天大头叔还是那个大头叔,并没有任何不对的举动。
就这样日子到了大丫出嫁的时候,大丫嫁的是隔壁村的屠户,对于一年吃不上几次rou的惠玖来说,是头一次见到那么多的rou啊。
屠户家宰了整整六头猪抬进了徐家,加上之前送的那些聘礼,让徐大头一家乐开了花。
按照惯例,娘亲都会嘱咐些女儿出嫁要注意的一些闺房之事,三丫拖着惠玖赖在大丫屋里,也闹着要听听。徐婶气得拿起擀面杖就把她们俩给撵了出来。
三丫不乐意了,她虽然小,但是脾气随了徐婶,也是个火炮仗,她揉着挨了一棍的小屁股,跟惠玖抱怨,又不是好吃的,娘真抠,我就听听能怎么了!
这点,惠玖和三丫想法一致,在她们眼里,只有好吃的才是需要藏着掖着的。
不过家里就这几间屋子,打小三丫就把家里的犄角旮旯都给摸透了,她拉起惠玖的手,去了大丫的隔壁屋,也就是现在住二丫的屋子。
果然在二丫床对着的墙壁上找到了一处活动的板砖,轻手轻脚的拿开那块板砖,隔壁大丫的房间除了面前一点遮挡,几乎就全瞧清了。
回头洞房的时候,你只管好好躺床上,二胜怎么弄你都不要反抗,记住啦?
那会疼吗?
傻丫头,第一次都会疼的,忍过去就舒服了。不过要是二胜不会弄,你帮帮他也行。
娘,我怕。他那么壮,我会不会被他弄死啊?
说什么傻话呢,这年头就得找个壮实点,娘还能害你不成!你过来,娘给你看样东西。
只见徐婶不知从哪掏出一个黑漆漆的半截棍子,拿在手里对着大丫比划着,大丫羞得脸都红透了,一直摆着手。
惠玖见徐婶拿出那黑棍子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她连忙拉起还撅着屁股看得津津有味的三丫。
咋了?
不看了,不看了,又不是吃的,我们去前头玩吧。
虽然不是很想就这么走开,但三丫还是习惯性地听从了惠玖的话,把那板砖堵好,随着惠玖离开了屋子。
不到晌午,大丫就被花轿抬走了。到了晚上,热闹了一天的徐家又回归了往日的平静。
今晚惠玖和三丫就搬回了大丫的屋子住了,本以为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的惠玖,很是无奈。因为喝多了的徐大头,扯着嗓子在隔壁屋发了半夜的酒疯!
春去秋来,惠玖在徐婶家度过了五年多无忧的时光,每天都和三丫一块跟在徐婶后面帮衬着一些简单的农活。
已经快十二岁的惠玖,出落得身姿挺拔,加上吃得了饱饭,脸色也看上去红润剔透,因为常在田间活动,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而她的长相越发和自己的娘亲相似,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村里一些心思活络的人,已经开始到徐婶这里打听惠玖的亲事了。
徐婶掐掐日子,这惠玖也该分化了,她娘是个泽坤,说不准,这孩子也能分化成泽坤呢,那到时候这彩礼钱可少不了。
前两年二丫也出嫁了,现在家里就剩三丫和惠玖两个孩子了,田里的事儿也多,好在孩子大了,帮衬起来她也省了不少力气。
这些年惠玖她亲娘也来看过几次惠玖,每次都偷摸着带些东西给惠玖,刚开始惠玖还很开心,以为娘会带她走,后来,知道娘不会带她离开后,也不再期盼着娘来了,甚至最近几次见面,徐婶明显发现惠玖不愿跟她娘亲近,甚至都有点躲着对方。
虽说不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rou,可是这么些年吃喝在一块,徐婶已经把惠玖当成自个闺女了,稍微想一下就晓得惠玖她娘的心思了。
现在外面越来越乱,也就这小村子还有些太平日子,吃得不算好,但至少安生。
估摸着是惠玖她娘在阿四那过得不太好,才把主意打到惠玖身上。
惠玖她爹死的第二年,惠玖她娘就给那泼皮阿四生了个闺女,加上阿四这人混不吝,惠大丫就被他做主嫁给镇上的刘财主当了小妾。因着这层关系,那阿四着实风光了一段日子。
徐婶看着越发出挑的惠玖,心下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