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上头还没给准话,但是这个负责核准惠玖的官员却给惠玖留下了一块腰牌,听说惠玖这么小已经成家了,还另外给了她一百两银子的安家费,出手不可谓不阔绰。
要知道是上阳村普通村民除去吃喝一年最多也就能攒个十几贯钱,也就是十几两银子,这等于给了惠玖差不多村里人几年的收入了。
惠玖拎着刚从镇上银号兑换回来的一大袋银子,拉过花娘就把这些银子全塞她怀里,呐,这钱你收好喽,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银子,哈哈,今晚可得弄点好吃的庆祝一下!记着把娘他们都喊过来!
四姐你好厉害!!那我以后是不是就是官太太了?
那可不?!等那边事情定下来,咱带着娘他们一起搬镇上去住大房子!
你说朝廷现在天天打仗,你这啥活也没干,这钱说给就给,我怎么觉着就跟做梦似的?会不会有诈啊?
诈个屁!再怎么地这银子是真的,这腰牌也是真的!别瞎想了,把银子拾掇好,去娘那边吃饭啦!
两人特意用红布裹了十两银子,递到徐婶手里,说是吃个喜钱。徐婶推辞不得,和徐大头两人乐得合不拢嘴,晚上特意开了一坛子酒,就着徐婶特制的卤牛rou,吃了个饱,也喝了个醉。
惠玖算是第一次喝这种古法酿造的烈性酒,刚喝的时候就只是有些辛辣甘醇,徐婶在一旁还劝着说这酒后劲大,让大头叔不要再灌惠玖了,倒是惠玖不禁劝,呼啦呼啦的跟喝水似的,灌了几大碗,直到肚里没余地了才歇了口。
吃完饭,花娘帮着徐婶收拾完,就准备跟惠玖回隔壁屋了,哪知道就见惠玖和她爹两人都趴那桌上呼着了!
这会儿也没外人,徐婶看那两人都醉了过去,也不急着喊醒,拉着花娘的手,说了些体己话。
三丫啊,娘这辈子生的几个娃里,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没想到你嫁的最得娘的心,惠玖这孩子命苦,好在现在时来运转了,以后这惠丫头肯定会越来越发达的,娘别的都不担心,就是想提醒你,她是个乾元啊,自古就没几个乾元是只有一个妻子,她能只有你一个最好,要是她再有了其他人,你也别闹,否则会说咱小家子气,容不得人。
娘!四姐她才不是那种人!
行了,娘是过来人,还能诓你不成,乾元是什么,你到这些日子还没整明白?那是八个你都整不过的主儿,娘看你这走路都顺拐了,被欺负得狠了吧?行了,别嘴硬了,娘教你的那套都是对付普通中庸的,就这你都扛得费劲吧?
我,我哪顺拐了!!!那是被门口那破树墩子给绊的!
行,行,行,我的傻闺女哟,反正娘说的你记住了,先把娃给生了,不管以后惠玖还找不找别的人了,你有了娃,地位就稳了,晓得不?快去把惠丫头喊起来,早些回去歇着吧!
惠玖虽然分化成了乾元,可是身子骨和之前比起来并没有很夸张的长大多少,就是身高拔高了些许。
花娘基本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人扶回了家,惠玖被扶着走了一段路,脑子也清醒了,就是说话有些大舌头,一张嘴都是浓厚的酒气,加上本身她所释放的桂花味,让这酒气倒不是很难闻,反而有些醉人。
徐婶和她都不喜这酒的过分辛辣,连一向嗜吃的花娘也只是浅尝了一口就没再喝了。
这会儿到了自己家屋里头,惠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逮着花娘的小嘴就亲了下去,愣是把花娘弄得嘴里火辣辣的,呛得眼泪都溢了出来。
四姐,好辣,不要了唔~
不乖,你今天,不,乖,要罚你,给我嗦棍子!
花娘没想到四姐醉了,是这样,这哪里要她罚?她可别提多喜欢吃四姐的棍子了!
每次四姐都别别扭扭不肯要她嗦,上来都直接干自己的xue儿,可这下面的xue又吃不出味来,可别提多扫兴了。
惠玖一个没站稳,直接就仰倒在了榻上,花娘兜不住她,也倒在她身子上,正好小嘴就磕在了那棍子上。
好吧,好吧,纵使是无心插柳,她也要把柳种个漫天纷飞。
烧得火辣辣的喉咙眼正好需要这甘露降降火,花娘这厢就不客气了,谁让四姐醉了非要她吃呢!
不得不说,惠玖这根棍子生得跟她这人似的,粉白滑腻,一点儿腥膻味也没有,现在因为硬了起来,还怪可爱的。
花娘嘴儿迫不及待地就含住了滑腻腻的顶端,舌头跟着在里舔了又舔,把那好吃的汁ye都卷了个干净。
倒是惠玖被这还有酒气的小嘴含住,rou棍子刺激得有些后劲不稳,她忍不住了,开始挣扎着在花娘的嘴里横冲直撞,顶得花娘眼泪直流。
一大波清甜的Jing水,在惠玖低吼声中猛地呲了出来。身体还有些不稳的她,扶着床沿,把那来不及吞咽的小媳妇,直接就那么按倒在了地。
花娘今天穿的是村里人干活时穿的束裤,外面套的一件外裙,惠玖在按倒她之后,扯了半天才把那碍事的裤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