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进三出的青砖大瓦房,到底比上阳村的小土坯房住得舒服,尽管花娘心里还是别扭,但也认清了当下的现实,反正四姐对她一如既往就行,唯一遗憾的是,自己的肚子真的是太不争气了!
昨夜在宽敞的大板床上,被四姐干了一宿,xue儿都cao肿了,也吃了满满一肚子Jing水,可一想到明天四姐就要干那个狐媚子了,花娘忍着下体的强烈不适,还是想再干干。
惠玖简直头疼,知道花娘心里的顾虑,可她的再三保证也丝毫起不了作用,她倒是无所谓,分化后,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就算干个三天三夜也不再话下,可花娘真的还没长太开,屁股上再丰满多rou,也不过就是个小丫头片子,她还是有些担心的,不少女娃早早破了身子,而那生娃子的宫房却还过于娇嫩,导致很多年都怀不上孩子,最后人老珠黄被彻底厌弃!
当然了,就算花娘生不出娃,甚至人老珠黄,她也肯定不会抛弃她的,因为从始至终她都是惠玖心里唯一的妹妹般的存在,这比那些夫妻关系要牢靠的多,她说了很多次,可是花娘每次都很生气,她非要把自己折腾得奄奄一息昏睡过去,也不想安心当个好妹妹。
初八这天,天不亮惠玖就起身了,花娘夜里闹得厉害,眼睛都哭肿了,家里现在就她们两个还好说,到晚上家里就会添新人了,她也见不得这丫头受委屈,所以先她一步起身,去厨房煮了吃食,好说歹说才把人哄吃了下肚。
又翻开她下面被折腾得充了血的小xue,拿出了在镇上大夫那开的消肿的药膏,细细帮她抹了好。
花娘知道今晚四姐就要和那狐媚子睡一屋了,现在时辰已经耽误了不少,她再不懂事也得放手了。
最后大红的喜服还是花娘帮她理好的,惠玖亲了又亲,花娘抹着泪说,四姐,你穿这身真俊,快别耽误时辰了,早点把事儿办了,我在家等你们。
这话儿惠玖没法接,只能狠狠抱了抱怀里纤瘦的小女人,然后在外面一队人的催促下,赶赴刘府迎亲。
而刘婵这边一夜没睡好,说是兴奋也不为过,新娘的妆从天刚擦亮就开始忙碌上了,整个刘府都充满了喜气。
头一次骑这迎亲的高头大马,惠玖还有些生疏,摆正了位置有人在前头牵着才勉强把这段路给骑了下来。
刘恩对这惠玖的印象谈不上多好,但看对方今天的打扮,心里还是叫了声好,到底是乾元,哪怕脸庞还有些稚嫩,可端得是英姿飒爽,红衣翩翩的俊女郎。
酒过三巡,鞭放五门,新娘子就被抬上了花轿,一路说不上十里红妆,可也算是热闹了整条街巷。
待新娘落轿,夜幕低垂,惠玖牵了刘婵的手,拜了天地,礼就算成了。因为名义上不算正妻,高堂就免拜了,况且这亲事,惠玖并未邀请她娘亲,她对于上次陈阿四强把自己许给刘恩的事还记恨着呢!
刘婵的新房就安置在西厢房,惠玖这边本就没有多少走动的亲戚,酒席就在院子里摆了两桌,所以很快酒席就吃完了。
惠玖知晓自己酒量欠佳,故而并未饮多,宾客尽退后,她就准备回屋洗漱了。
就算没住几天,她也差点依着惯性去了花娘的房间,好在看着满院的大红喜字,总算拍了拍脑袋回了神。
推开门,就是一阵酸酸甜甜的气味,刘婵等得急了,连信香都忍不住释放了出来。
惠玖和花娘结亲没有那么多繁复的章程,两人洗洗就上床办事了,这会儿看着红彤彤的房间,难不成还有什么讲究?
郎君,是你吗?时候不早了,我们快些喝了合卺酒,早些歇息吧!
哦,哦,哦再怎么说惠玖还是晓得要给新娘子揭盖头的,揭了盖头,就见到明艳动人的女人,抬起双眸深情地注视着惠玖。
怎么比上次见到的还要好看了不少?惠玖按耐下sao动的心,取了两个酒杯过来,勾着手腕,与刘婵把这酒给喝了。
妾身来给郎君你宽衣就寝吧?
不急,咱俩既然已经成亲了,以后你就唤我阿四吧,郎君听上去怪怪的。
好的,阿四!那妾身现在可否服侍阿四就寝了?
惠玖点了点头,刘婵便从床榻起身,先把自己身上繁复的嫁衣脱得只剩下薄薄的亵衣,然后绞了shi帕子把脸上的妆给擦净,最后才挪到惠玖跟前,伸手去解惠玖的裙扣。
惠玖看着对方落落大方的样子,丝毫没有新娘子的那种娇羞,觉得这大小姐果然不同常人,难怪自己当初被她诓骗了去,连这会儿都是对方一手掌控了节奏。
可能是因为刘婵身上有自己的契印,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时候,惠玖本来还有些胡思乱想的心绪渐渐也变得心猿意马起来,加上本来就是新婚夜,暗chao汹涌的情欲丝毫经不起撩拨。
惠玖握住了刘婵正在往下触碰的手,嗓音变得黯哑起来,知道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妾当然知晓,阿四尽管对妾施之,妾心甚喜!
文绉绉的软绵嗓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