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劲,不应该是这样的!至少,至少应该是,应该是被这样,那样,然后抵着里面射精,总之会舒服很久,很久之后才、才软。
而教皇的书写还在继续,甚至于中途还捏着笔尖插入肉穴,快速地搅动几下,抽出时带出细长的淫水,更是把池屿弄得眼睫轻颤,呜呜嗯嗯地哼着。
但他哪里知道,即使是顾闻桥,这个时候也不太好受。
池屿眼眶里的泪水还堆积着,眼神就已经从迷离失神而变得有些迷茫。
“为什么……”
顾闻桥根本无法承受这种眼神和“拷问”,他的下身肌肉猛然改变,变为粗黑滑腻的触手,一下子缠住池屿的两条大腿,狠狠朝两边抵着拉开,池屿并不生气,反而面上浮起一股艳丽的潮红。
池屿尚且有药物催发情欲,导致他对痛感十分迟钝,但是被布料捁住龟头,然后狠狠下坐,还是叫这个副本中的教皇版本顾闻桥一下感受到了来自龟头的疼痛,几乎是立刻脸色就白了一下,那根大屌快速疲软,更叫池屿生气了。
潮湿的穴和龟头之间还隔着上等的丝绸布料,顾闻桥正准备撩起下摆或者解开束腰,池屿却忽然屁股用力坐下去——好在顾闻桥抓着他的手腕,因此并没有进去太多。
久久不被填充的身体更深的催发了药欲。
“不操进来嘛……”蛇一样的小腹柔韧的扭了扭,“或者,嗯……喝不喝水呀……”
顾闻桥停下笔,池屿的小腹上浮现一层透明的字迹,下一秒就又消失了。
潋滟的双眸里生出一股恼怒,但是很快就散开,被已经书写到臀尖的笔尖弄得身子又软烂成泥,甚至于笔尖划写到两臀之间的臀缝时,池屿发出一声惊喘,臀肉条件反射地往里夹拢,穴肉也一抽一抽地高潮了。
他的双手不满地挣动,攥紧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池屿委屈地要哭了,他已经被药欲折磨许久,结果眼前的人还在磨蹭。
顾闻桥抬头,面前的白纱阻挡了池屿的视线,却不能阻挡他的。
,而这个时候,有什么东西点在后腰上,将那线条从宽到窄又变为柔韧圆滑弧度的腰身弄得一激。
很难想象,这个副本里,池屿的淫水居然真的是某种圣水,可以发动许多咒术与法阵,如果要书写超凡级别的法阵,或许池屿会被扇肿小穴,才能流出足够的“圣水”。
等到教皇写完,池屿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背部写完,需要调换位置,于是池屿终于被从壁穴上解开,他像是一条蛇一样地瘫在地上,双手还缠着锁链,双腿已经绞拧在一起了,粉红的膝盖挤挤挨挨,两只线条优美白皙的小腿脚踝交叉地绞在一起,至于腿根,一股猛然挤出的潮液堆积在丰腴腿肉之间,那根阴茎是不是滑出一股精液,混合着透明的尿水,已经是精尿失禁,爽的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一滴一滴地滴落在池屿腰身上。
“不,不用大肉棒,插着我写嘛……呃呜……那个东西,就是,阴茎,嗯……那个东西插进来,小池、就不会乱动了。”
是羽毛笔写动的摩擦感。
池屿的双手被锁链绞着,手腕并拢在头上,双眼眼尾艳红而湿润,半睁着眼睛,明明是躺在地上,却好像在俯视教皇。
而书写时肌肤被笔尖触碰,又给池屿带来一种难以言说地滋味,他的穴欲求不满地张着,因为被抓着两瓣儿臀肉固定身体,屁股完全露出,臀肉朝着两旁打开,因为臀肉拉扯而被扯的更开的穴眼里更是夸张地潺潺流水,纤长白皙的手指难耐地抓紧锁链,整个人被情欲浇筑的快要全都化掉了。
他的脸上挂着一种直白而单纯的引诱,却又带着一点被欲望弄的混乱的崩坏。
“软……软了?”
他简直又娇又粘人,像是一颗菟丝子,可是明明san值还满着,却已经如此黏人了。
当教皇抬笔在小腹上开始书写时,不期然地和池屿对上了双眼。
“很多、很多水,舌头……舌头也可以……”池屿的小腹上挺了一下,顾闻桥跪立在他身上,双腿膝盖固定住池屿的双腿,然后笔尖开始在小腹上书写,时不时划过敏感的肚脐,叫池屿的眼睛流出泪水。
池屿嗬嗬地呼吸着,唇瓣分开,露出诱人的舌尖,看着顾闻桥的身下。
教皇的手上握着一支笔,中指与无名指之间夹着额外的两支细长羽毛笔,随着笔尖快速地书写,那额外的两支笔上缓慢滑落清透的黏腻液体。
触手滑腻而有力的身体缠住双腿,叫他连夹腿也做不到,双腿被压平,朝着两边打开,大腿形成一字形,腿心的穴眼大大
那个地方沉甸甸又十分硕大,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被束缚手腕的双手探过去,接着被一把捏住,然后身子被猛地向上一抬,屁股底下就悬空坐着了一根肉棒的龟头。
于是他看见了池屿潮红的双颊与因为穴下的鸡巴忽然软了而露出的惊愕。
只是因为被拽着肉臀,所以根本无处可避,一整个高潮情态,分毫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