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弗雷德的梦]
七月末的陋居即便在深夜依旧燥热,蝉鸣蛙鸣以及不知名的叫声吵得人难以入眠。
可这些不是弗雷德体温上升的原因。
纤细又丰盈有度的女体卧在他深蓝的床上,墨绿的丝质睡裙轻薄一层附着挺翘的胸脯,柔顺的布料在双腿间陷落,大腿根部的肌肤白的晃眼,他不知道自己看见了什么,或许是一抹粉红?
她的目光在弗雷德推开门后变得暧昧又迷离,伸出左臂呼唤着惊在原地的他靠近些来。
刚步入青春期的男孩哪懂得这些,她勾勾手指就习惯性的顺从上前,走近床边时便被她拉入怀中,枕着娇软的ru无所适从。
还愣着做什么
他试着吻上唇边半遮半掩的rurou,脑后纤手的抚摸似是示意他更进一步,齿间叼住衣角扯下松动的领口,吞吃展露全貌的香软玉峰。
勃起的性器让弗雷德自觉窘迫又不适,却本能磨蹭着没被裙摆盖住多少的大腿,从细嫩的肌肤上寻求抚慰。
你的想象仅限于此?我是说,这是你的梦,可你唉罢了
她的声音失去了方才的朦胧,颇是无可奈何的意味,双手托着他的脸颊送到眼前,随即吻上慌乱微张的唇。灵巧的舌牵引纠缠着尚且僵硬的弗雷德,口腔内壁的刮蹭和舌间的亲昵唤起令人心痒的酥麻。
他学的很快,也不畏惧在她面前试错,索取唇齿间甜蜜的同时握上抵在胸前难以忽视的滑腻。加重的喘息和模糊的呻yin是弗雷德未曾听过的美妙声音,教唆他快去获取更多,去取悦那悄然挺立的红蕊。
许是看不下去不得其法的胡乱摸索,手指探入还带着浴后水汽的内裤边缘,褪去束缚轻触难耐已久的欲根,指引它向shi润粘腻的入口去。
多亏是个梦,倒方便你了,她轻笑出声,分开微微张合的Yin唇,由着他莽撞直入,撑开早已熟透只等采撷的甬道顶上酸痒的花心。
她的娇yin细软绵长,是最具天分的女妖yin诵的咒语,让他沉沦在与现实大相径庭的yIn靡梦境,cao干未曾幻想的身体,与她如此接近。他只觉迷幻得不似真实,直想抓住十几年只此一遇的荒诞,深入她填满她将全部的不可见人的心思一并射给她。
xue内又紧又热,吸裹少年比玉石更坚硬的rou棒,又在毫无章法的冲撞下颤抖求饶。
藕臂攀上不断起伏的后背,顺着脊骨向下摸索,激得他啃咬后仰的脖颈,捏紧ru珠又用力抽插顶入,捣得下身靡乱一片,黏稠水声伴着欢愉媚叫让欲念再升腾几分。
弗雷德唤着她的名字凑近红chao翻涌Jing致如初的面容,抛却慌乱亲吻早已刻印在脑中的碧色眼瞳,噙住吐露恼人呻yin的唇瓣将惑人不浅的娇声堵成无力软弱的呜咽。
软烂xuerou经受着硬物愈发杂乱的cao弄,双腿缠上略显清瘦的腰身,拱起下身向濒临界限的少年献媚。倾泻的yInye浇灌了难以自持的性器,他渴望入得再深一些,更加凶狠地顶弄,抵着xue道深处射出大股热ye。痉挛的嫩rou受不起更多刺激,舔吮着半软的rou棒祈求讨好,却勾得初识情味的少年跃跃欲试。
弗雷德含着那蜜桃清香的嘴角,小幅度抽插高chao余韵中的花xue,在她开口前径直闯入,将一切堵在唇间。范尼一定会同意的,她最宠我了。
[下半-乔治的梦]
幼时起斯蒂芬妮就常常留宿陋居,最乖巧懂事的女孩不会麻烦主人家为自己腾出屋子,也不愿挤压可爱妹妹的私人空间,就理所当然的占了捣蛋鬼们的床。
今晚乔治异常的Jing神,输了游戏打着地铺的弗雷德早已熟睡,他还睁着眼盯着天花板神游天外。
你也睡不着吗?
她压低嗓音轻声问道,湖蓝眼瞳在不甚明亮的月光下露出不同以往的狡黠。
那就做点帮助睡眠的事吧。
身旁的床垫凹陷,樱桃汽水的清凉盈满他的鼻腔,两人挤在不够宽敞的单人床上面面相觑。
说来奇怪,黑暗中眼前人的笑容竟仍是清晰可见,趁着他晃神之际,范尼握上了还未清醒鼓鼓囊囊的阳具。
似是预谋已久,已到嘴边的惊呼被双娇唇拦截。
别出声,还有人在呢。
一触即分的柔软旖旎了他的思绪,狂跳的心脏在寂静深夜闹出了仿佛全世界都能听到的动静。
看着少年红了眼眶仍乖乖听话闭口不言,指尖挑逗逐渐硬起的Yinjing同时,舌尖舔过有着浅浅牙印的下唇,随即深入其后,撷取牙膏清香的青涩亲吻。
这就是梦吗。乔治不知如何表述脑中纷乱的情绪,他们跨过了那条界限,而一切都是他的意识作祟,将包了亲情外壳的隐秘感情投射成现在这副不堪又靡乱的模样。
可他舍不去口中甜蜜,更别说隔着胸口绸缎就让他心思浮动的丰ru,和被纤白素手圈弄的惹人心痒的快慰。
仅仅是皮rou相贴就让他处于崩裂边缘,刹时手掌收紧,修剪Jing细的指甲划过前端的孔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