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生活都回到了正轨。弗雷德依旧是吵闹的人群中心,张扬又无所畏惧的施展层出不穷的惊奇把戏。乔治在对比下稍显文雅,含笑的微垂双眼与球场上尖锐的攻击是对神经的双重刺激,偶尔露出的尖牙一点也不比弗雷德粗钝。
花样百出的小生意逐渐步上了正轨,守财的新晋商人向斯蒂芬妮展示近期的收益,除了你和我和乔治,不会再有第四个人知道宝箱里藏着多少加隆啦。
随着青涩褪去长成清俊纤长的模样,令她困扰的幼稚也收敛至近乎消失。他们蔓延出少有交集的朋友圈,像是再正常不过的亲密朋友,以致春心萌动的少年人会来寻求她和他们对彼此喜恶的建议,往往收获一到五日持续的难以防备的整蛊,或是轻声细语的劝告。他可不是个好选择,过多关注其他异性又怎么能成为好男友呢,带着些意味深长的笑容迷惑了女孩们,也让她们轻易便信了。
一切都平静而安稳的前行着,只差最后一个学年,就能走上她设想中的,远离秩序和不安定的未来。
当他们提出魁地奇世界杯的邀请时,隐隐的危机感让她拒绝了,即便父亲母亲早早计划了行程,她仍像只惊惶的离群之鸟,颤着无甚威胁的翅膀,蜷缩在不被人注意的角落。
或许无人发现就不会发生意外,或许只是神经过敏的自我恐吓
叩响窗户的男人打破了种种自欺欺人的或许,他还是狂乱又克制守礼的虚伪模样,奎格莉的小小姐,您能理解我的愤怒了吗。
不出声我就当作您还不够,聪慧,不过没关系,现在我拥有很多时间可以浪费,他托着少女的后腰将她带到窗前,看,这个世界要乱了。
远处的山和树林绵延成片,只看得见夜色下的寂静祥和,她不知道所指的方向是何处,又发生了什么,不论是怎样的坏事,也不会比自己的境况更糟了。
她厌恶自己的无力,心口的疼痛无法支撑她握紧魔杖,听着看着古语的长句催生数年来拼命压制的体内异动。
离开前残破的笔记被抛落在地面,他毫无疑问是个疯子,哪怕斩断最后的血缘,也要断绝她获救的可能。
你还好吗,听妈妈说那天不该让你一个人,可她又不肯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斯蒂芬妮身边永远熙熙攘攘,等待几日才终于有了深夜无人的时机,弗雷德刚刚摆脱费尔奇这一麻烦,便在休息室内撞见了罕见的未眠人。他向来不是虚与委蛇的性格,索性将心中所想借机问出。
我很好,一切都很好
这是你想听的回答吗,她连笑容都没有维持,盛满不耐的双眸从他面上一扫而过,数日不见竟带上了Yin郁神色,即便最气恼时也不曾见她这样尖厉。
不,我只是在关心当时的情况,你怎么像喝了变质的胡乱药水一样说这些伤人的话,他并不理解这种有些过激的反应,他没有恶意,对她而言也不难看出。
收起无用的同情心吧,我不仅要把伤疤展示出来,还要感激你的关心,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天真,这样不会让我哪怕好受一点。我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关照你的情绪,如果只是为我增加困扰,那就闭上嘴
大概这是弗雷德被斥责时最温和的一次,轻到细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后接续着抛却轻佻笑意的回问,怎样才能让她放松下来,至少不用再这般如履薄冰。
她本是倚在窗边的软垫上,不知望着夜色中何物,此刻妖妖冶冶行至他身前,勾下领带便让他自觉俯身听其回应,却被瞬间贴近了面庞,被询问着要做吗?
他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结果,一时间作不出合适的应答,让她出声嘲讽。
你又不是没有想过这样那样的事,现在装什么纯情
捏着领带的手指收紧了几分,性爱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吧,所以你究竟要说什么,还不快点接受吗,主动邀约的少女不满于无谓的等待,语气也带上了颐指气使的意味。
你是认真的吗。好吧,就算反悔我也已经当真了。这可是你提出来的,亲爱的范尼
近在咫尺的双唇终于紧密相接,别废话了臭小鬼,你们那些躲过巡查的密室呢,带我去那里
穿过几条走廊和阶梯,且不论她的心烦意乱,仅仅是错综复杂的路线就让她迷失了方位。但现在也没有心情去辨别南北,旁边的身躯就快要自燃了,攥紧她掌心的手浸出汗渍,却仍要坚持十指紧扣,看在一时兴起撩拨他至此的份上,她也发了善心由他去了。
合上暗道深处的木门,弗雷德便被抵在墙角,任那双稍凉的素手捧托着下颌,带着愤懑噙咬他的唇瓣。
这是最能纵容她的人了,轻抚拍打着日渐清瘦单薄的脊背,口中的痛楚也不在意,只顺着她软化她的肆虐。散去几分不满后,方才勾着小舌撷取唇齿间的蜜意,那背上的手摸过骨节探进了裙底。
轻薄的系带内衣拦不住进一步探索的手指,贝蚌悄然吐露了入口,采珠人已然寻到了撬开外壳的关键,微微凸起的rou芽敏感又多情,轻触便唤得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