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楼是流冬镇规模最大的一家青楼,宗内掌管妖魔资料的弟子找到关于那只魇魔的记载,只有它在流冬镇玲珑楼内出现过这一条线索。
听闻魇魔善于俯身在常人身上,趁别人心无防备时突然出手,以人的内脏为食。姬倦酒在玲珑楼喝了半天酒,魇魔没见着,往他身上倒的ji女倒是遇到不少。
“好俊俏的小郎君,来我们这玲珑楼哪能只喝酒呢。”
又一个身段妖娆的姑娘看他落单,扭着腰往他身上坐,姬倦酒不动声色的转了个方向拿后背朝着对方,抬眼却见一人在桌边坐下。
姚阑歌一身素白衣裳,与楼里花红柳绿的景象实在格格不入。这两个年轻英俊的少年坐在一起,免不了引起周围姑娘们三五成群打量议论。
姚阑歌只当没有看见别人投来的目光,用桌上酒壶倒了一小杯酒,“进展如何了?”
姬倦酒也给自己满上一杯,“完全找不出来哪里有魇魔,该不会宗里的资料给错了吧?”
“若是你用rou眼便能看出魇魔在哪儿,这世上的魇魔早就被猎杀光了。”姚阑歌伸手,姬倦酒将手掌放上去,对方在他掌心书写符文,白光在指尖流窜转瞬即逝。
“这是专门破解障眼法的符咒,你透过掌心四下看看。”
姬倦酒将手掌掩于眼皮上,睁眼却发现能透过掌心看见楼里所有事物。原本纳闷与之前没有什么不同,却忽然注意到一个红裙姑娘被一个猴子一样瘦巴巴的男人揽着往楼上走。
那姑娘的脑袋上赫然趴着一团黑色云雾,中间两只蝙蝠一样的红色眼睛忽眨,想必那就是魇魔了。
姚阑歌也看到了,与他对视一眼,一前一后快步上楼。看准了红裙姑娘指的房间,从隔壁空房翻窗而出潜入他们将要进入的屋内。
那两人脚步声越来越近,姬倦酒原本想躲在床底,姚阑歌却拉住他将他推进床对面一个衣柜里,然后自己也躲进去关上柜门。
在楼下动手人多眼杂,难免会惊吓到别人,但在屋内就不一样了,他们大可以撒手与魇魔打斗一番。
然而当红裙姑娘进来时,两人却都傻眼了,盘踞在她头上的魇魔竟然消失不见。
想必刚才它也察觉到两名剑修的气息,在红裙姑娘进来之前就附身到别人身上。
魇魔这一下狡猾,让屋内两名剑修顿时进退两难。柜子外男人一边说着荤话一边将女人扔到床上,他俩yIn声浪语不断,却苦了躲在衣柜里的两个人。
要是现在出去恐怕会被当成变态,姬倦酒与姚阑歌都心照不宣的选择沉默等待。
屋外声响越来越暧昧,那男人将女人脱了衣服按在床上Cao干,女人被Cao得“好哥哥”“好大爷”地叫,水声和rou体碰撞声不绝于耳。
姚阑歌就站在姬倦酒身前,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衣柜里,空间非常逼仄,他俩前胸紧贴着后背,双方的一举一动都可以感受得无比清楚。
姬倦酒被那些声响弄得面红耳赤,跨间那物逐渐昂扬起来顶在身前姚阑歌tun瓣上,他明显感觉对方后背僵住了,顿时只想给自己一巴掌。
按理来说自己的定力还不至于听到别人叫床就这么快硬起来,鼻尖嗅到几缕一直被忽略的淡香,他忽然了悟,恐怕这不仅是普通熏香,青楼里的东西多半有些催情效果。
姬倦酒还不想被姚阑歌当成登徒子,身体往后稍微一缩却立马抵在木板上退无可退,反倒是因为他的动作,坚硬的rou棒在姚阑歌后tun蹭了一下。
姚阑歌轻声闷哼,姬倦酒一愣,这家青楼不知道用哪种偏方配出来的催情香,难道仙君也不能抵御?难道他也动情了?
明知对仙尊有所绮念是大不敬,明知对仙尊动手动脚人家下次可能就不会帮他除魔了,但现在姬倦酒面前全都是姚阑歌身上清冽的冷香,心心念念之人就在眼前,他如何能控制得住。
于是他伸手探向姚阑歌小腹,果然摸到对方昂扬勃起之物。姚阑歌大概也没有料到他竟敢做出这种以下犯上之事,捏住他的手以示警告,姬倦酒却如同没有领会一般,隔着衣袍揉捏他半硬的rou棒。
姚阑歌只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对方掌中传到他身体上,全身如同蚂蚁啃咬侵蚀,四肢酸麻不已,站不稳往后跌了半步落入一个宽大怀抱。
他的情不自禁无疑给了姬倦酒无声的鼓励,大掌在衣袍外留恋一会儿,扯开腰带钻入对方底裤,rou贴rou的握住那团坚挺上下撸动。
姚阑歌被身后那人弄得全身滚烫,这催情香效用过于强劲,他的身体软成一片贴在那人透出薄汗的胸膛上。
姬倦酒一面抚摸他的rou棒,一边悄悄挺胯,让自己灼热的物件撞在他tun缝之间,在后xue那处隐秘的位置厮磨。
他自以为动作幅度已经够小,哪知现在的姿势下两人任何举动都会被无限放大。姚阑歌感受到身后那根rou棒在他屁股上乱蹭,有几次刚好在后xue上浅浅戳进半个头。
他又觉羞耻又觉刺激,后xue因为这种撩拨生出几分空虚感,好像希望有什么又大又硬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