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阑歌绷住脊背承受着对方霸道火热的深吻,姬倦酒将他往后压在浴桶边上,不知疲倦的在那双红唇中攫取探索,一只手掐住肖想许久的细腰,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服扔到桶外。
姚阑歌被他亲得越发神智迷离,喘息着趴在他肩上,姬倦酒亲吻他的肩膀,一只手往下摸索到后xue的位置,探进去两根手指慢慢开拓。
姚阑歌随着手指抽插的节奏轻喘,在姬倦酒加入第四根手指时却扭着屁股挣扎,可能是觉得有点痛。
姬倦酒按住他乱动的腰,吻一下对方汗shi的头发安抚,“别怕。”
等后xue适应了手指,他换上自己肿胀充血的rou棒,在那两瓣屁股上蹭了一下,然后插进后xue。
rou棒的大小哪里是手指能比的,姚阑歌大约是特别怕痛,呜咽着摇头推他,却被姬倦酒强硬的按在身上。大掌如同安慰猫咪一般抚摸他弓起的脊背,rou棒毫不迟疑的插进一半。
后xue里那根巨物还在不断深入,姚阑歌哭出了声,张口咬在姬倦酒肩上,冰凉的眼泪啪嗒落在对方后背。
rou棒蹭过后xue里一块突起的软rou,姚阑歌忍不住溢出一声呻yin,全身软软的贴上面前那人胸膛,牙口松了一瞬,转眼又更用力的咬下去。
包裹住rou棒的小xue又软又烫,随着rou棒的插入越绞越紧,姬倦酒低喘几声,终于受不了一直这样缓缓推进,在姚阑歌脖子上吻了一下,猛的挺腰将rou棒全都插进对方后xue。
“嗯哈!”
姚阑歌疼得不断掉眼泪,姬倦酒的肩膀被他咬破流出了血,他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人要让他这么痛,拍打对方的胸口想要站起来。
姚阑歌却掐着他的腰将rou棒抽出又用力捣入,后xue里那一块软rou被重重擦过,姚阑歌啜泣着软在那人身上,再没有力气推搡他。
姬倦酒将他的后背按在自己胸膛上,胯下狠狠往上顶撞,将姚阑歌顶得不断颠簸,连呻yin声都随着他的节奏断断续续。浴桶里的水原本就溢了出去,现在更是被两人动作弄出一圈圈涟漪,一波一波的往外淌水花。
姚阑歌从没体验过这种灭顶的快感,爽到失控的感觉让他有些害怕,捏住姬倦酒肌rou奋起的手臂哭着摇头,
“不……不要了……啊……嗯哈……不想……要了……呜……啊啊啊哈……”
前些天姬倦酒在他脖子上留下的吻痕还剩下浅浅的印记,平日姚阑歌都用一根白色丝带系在脖子上挡住。那根丝带早就被姬倦酒摘下来,规规矩矩的放在床边衣物上。
姬倦酒舔上那道并不显眼的印记,用力吮吸让那它颜色再次变深,低声问,“仙君真的不想要吗?”
“呜……”
也不知姚阑歌是没听清还是不能理解他说的话,又或者不愿意回答,默默攀住他的肩膀,埋头在对方耳边不断呻yin。
姬倦酒一只大手拢住他肥软的屁股揉捏,tunrou从指缝溢出被捏成各种形状,胯下用力捣弄。
百来下后他濒临射Jing边缘,脑中却忽然响起一阵警钟,硬生生将rou棒抽出来,握住姚阑歌的双手按在怒张的rou棒上撸动,在对方手中射了出来。
姚阑歌看见白浊在两人胸膛之间的水面浮起,又抬头迷茫的看向他。姬倦酒在他微开的唇上轻吻,“弟子帮仙君清洗。”
于他而言仙君是不染尘埃的白色锦缎,就算他很想要,也不能射在仙君的小xue里,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彻底玷污了对方。即便他做出来的事早就罪该万死,但他还是在心里给自己设下了这道底线。
为姚阑歌和自己擦干净身体之后,姬倦酒将人抱进怀里睡在床上。
姚阑歌的身恢复到正常体温,在他胸口轻蹭,小声喊着“疼”。
姬倦酒猜到他是什么意思,将手伸入他两腿之间。两人都没穿衣服,手指便直接摸在有些发肿的后xue上,“仙君,是这里疼吗?”
姚阑歌默默点头,双腿却下意识夹住他的手摩擦。姬倦酒喉结滚了滚,盯着妖Jing一样撩拨他的人,一只手握住自己再次挺立起来的rou棒,另一只手轻柔的替他在后xue四周按揉。
姚阑歌在他怀中睡得很安稳,再次发泄之后姬倦酒也搂着人沉沉睡去。
第二日姬倦酒率先醒来,睁眼看见面前安然闭着眼的姚阑歌,几乎要以为昨晚只是一场春梦。
然而现在仙君就全身赤裸的躺在自己怀里,自己一只手还夹在对方两腿之间。
姬倦酒舍不得打破做梦都期待的这种场景,抬起另一只手想要抚摸对方脸颊,姚阑歌却睁开了眼,双目澄澈冰冷,直勾勾的看着他。
姚阑歌迷蒙时和清醒时完全是两种气场,姬倦酒几乎是瞬间缩回手,如同做错事的孩童一般,忐忑的唤了一声,“仙君。”
姚阑歌皱眉,双目中再没有平时看向他时的温柔,警惕的往后挪了挪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双腿间还夹着对方一只手。
昨夜浴桶中暧昧的缠绵,水花激荡泼在地板上的声响,自己的啜泣呻yin,以及对方rou棒Cao进小xue的力度,全都清晰的涌进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