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时分,夜色如墨。静悄悄的一间小屋里,一女子松松挽了头发,正端坐书案前书写勾画,不时起身“哗啦啦”翻找桌上到处散落的书册,看着某一处凝神沉思,复又坐回去提笔。
烛火微微摇晃,将女子修长的身形影绰绰照在身后的墙上。她写了许久,似是梦中惊醒一般匆匆站起,快走几步去看滴漏:
还差一刻钟便是子时了。
压抑了一整日的心跳再也沉不下去,快而有力地跳动起来。来不及收拾别的了,她转身奔到水盆前洗手净面,没察觉到自己在笑。稍稍犹豫后,她并没有换掉身上的常服,穿好便鞋,猫一样踮着脚尖走路。
她极慢地掩好门,一丝儿声响都没发出。接着,她掠过栏杆,转过回廊,走向这个四方院的后门——甚至不是正经后门,只是为了方便进出而开在侧边的、极隐蔽的小门,窄得仅容一人通过。
她用余光扫视四周,再三确认无人后才从腰带里摸出一把钥匙,弯腰对准锁孔,小心地转动几下,留了一拳距离将门虚掩着,侧身观察着门外动静,不时也警惕地向院内打量。
天气炎热,蚊虫恼人。她略带不耐地驱赶耳边隐隐约约的“嗡嗡”声,心内的期盼更热切几分。
所幸她没多等,不过几个呼吸,便突有声音响起。来人脚步声几不可闻,说话的声音虽轻,在寂静的黑暗中却险些吓她一跳:
“明月?”
“是我。”
门以出乎她们意料的速度开了,二人怔怔对视,这才注意到门外人推,门内人拉,二人同时动作,怪不得。她们无声地笑,明月走上前去锁了门,转身携着她向那小屋行去。一路提心吊胆,到了门前,明月却让她先进去,说自己要去检查一遍前门锁头。
于是她迈步进去,只见这小屋横约七八步,纵约十来步,门对面有一比人高的书架靠在对面墙上,宽度几乎铺满墙面,上面满满当当摆着书。又有一张不知什么木头的长书案和靠背椅子,颜色暗沉,看起来很有年头了。案前正对着一扇窗户,案后四五步摆着脸盆架子和略窄的床榻,角落里另有一半人高的柜子,整个房间朴素而局促。
她不客气地溜溜达达,心中忖度:大概是值夜的地方。
门微微一响,明月轻手轻脚进来,一眼便看到她站在书架前捧了一本书仔细读着。明月不禁暗暗猜测她会拿哪一本,毕竟架子上除了绝大部分账册,剩下的闲书就那些罢了。她洗了手,大步走到这人跟前,嗖一下把书抽出来:
“《Yin阳五要》?居然看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真不像你。”
“正是因为从来没看过,所以才好奇。”
明月微微嗤笑一声,忽地把书反手抛在案上,倾身靠近她,面庞之间不过半寸,一手缠上她的腰半搂住,一手屈起指节在她脸颊上慢慢滑动——
“蕊珠妹妹,我今日叫你来,可不是来跟你看书的。”说罢,眼神牢牢盯着她。
蕊珠竟罕见地红了脸,眼神四下乱飞,摸索着解开衣裳,悄声问:
“这里不会有人来吧?”
明月嘴上含混着说“不会,今晚只有我值夜”,手上先解开自己外衣,又快快地扯开蕊珠的所有衣裳丢在床尾,对准眼前细腻脖颈埋下头去,双手紧紧环绕腰间。二人身子从肩膀到胯骨都贴在一处,胸前两对ru隔着一层薄薄布料亲密相触,甚至挤得微微变形,偏偏二人互相搂着还不老实,在对方背腰tun上一通乱摸,于是ru尖在摇晃中摩擦,颤巍巍挺立起来,勾得她们“呼呼”急喘。
明月先按耐不住,微微退后半步,把蕊珠压在书架上,去啃她露出的右半边茱萸。她收起牙齿,用上下唇整个包裹住,伸出舌尖去来回弹动,偶尔用牙齿轻咬几下,或以齿尖轻轻摩擦。蕊珠不禁抱住她的头,抚摸她的后颈,发春小猫一般喉咙里哼哼唧唧。
舔了片刻,明月“啵”一声把ru尖吐出来,只见它浑身浸润着晶莹的光,竟是比原来涨大了三圈,黑得微微泛红泛紫,像一颗熟透了、泡胀了的果实被人从水里捞起来,可怜兮兮地躺在岸边,暴露在风中无助地抖索。
“左边……”蕊珠见明月对着她鼓起老大的ru尖瞧个不停,最后居然又伸舌在它四周滑动起来,不禁难耐地抓起她左手,摸向自己无人问津的另一边。
“啪!”
明月触到另一边ru房,伸开手照着侧面不轻不重打了一巴掌,响声清脆,倒是不疼,却让蕊珠惊得呼吸一窒,浑身酥酥麻麻。
随即那手便覆上蕊珠的整个ru房,开始随心所欲地搓圆捏扁,不时手指擦过ru尖,那小东西便不争气地越发硬涨,更迫切地渴望雨露滋养。明月终于大发慈悲扭过头,衔着左ru厮磨,右手滑到她后面,五指大张,抓着半边屁股狠捏。
蕊珠情不自禁地微微晃动着身体,踢了鞋袜,细细感受着前后呼啸迭起的快感,嘴里的哼唧也变成了“嗯嗯啊啊”。她投桃报李地解了明月衣裳,谁知手刚揉上腰身,眼前人便随之松开蹂躏她的嘴,“啊”地惊叫一声,扭身躲开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