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疾驰两天之后,倪胭感觉身子骨都散了,终于抵达了皇城。
懒懒地伸了个懒腰,吩咐手下把车停好,步行进入城区。
城区行人众多,驾马容易发生意外,倪胭带着两个侍女和一队侍卫慢悠悠地在市坊闲逛,在小摊上看到喜欢的就随手包下,后面的十几个侍从手上都拎满了物品。
走到玉坊时,本不打算进入,余光一撇看见一串玉石打磨成的手钏,一钏八珠,颗颗色泽光莹,两指宽的玉珠圆润可爱,漂亮至极,倪胭看到的第一眼想起了凌清。
这玉珠想必十分适合圣僧玉佛般的人。
倪胭走进店内,看也不看价格:掌柜的,那个玉珠,我包下了。
那圆圆胖胖的掌柜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好嘞。客人您眼光真好,这是我们店新进的玉骨珠手钏,触手温凉不说,还能以玉养颜,对男女都大有裨益,这手钏共计一百三十万三千两银子,见您合眼缘,三千两零头给您抹了。
顿了顿,咽了咽口水。这玉骨珠着实罕见,他也是花了高价,几乎倾家荡产买回来的,来往看上这手钏的客人倒是不少,但许多客人都被这天价所吓到,就怕这位衣着华贵容颜不凡的少女也被这价钱吓到。
而且本店不支持分期您看掌柜犹犹豫豫地朝倪胭开口。
行,我包了,彩月,给掌柜银票。少女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包下了手钏,阔气极了。
其实倪胭的心里在滴血,一百三十万啊那可是她封地至少三年的供税,她的封地是除了皇城外最发达富饶的地方,都要三年才能有一百三十万两,这实在是太贵了
养男人真的好费钱
还好她只要养一个男人摸摸搜搜还是养得起的
心里滴血,面上却不显rou痛,尊贵霸气地吩咐侍女,挥金如土,壕气十足。
嗳,好嘞,这就给您包起来,客人以后常来,小店给您日后都打八折。掌柜笑眯眯地数着银票。虽然没赚多少,但终于能收回本钱了。
我才不常来,再见了再也不会来这家店了,祭奠我逝去的白花花的银子。倪胭心里气鼓鼓地想。
罢了,凌清一定会很喜欢本宫送的礼物的吧。
唔要是能趁机提点过分的要求,再做点涩涩的事情那就更好了
此时凌清已经收拾好包袱,戴上帷幔,准备下山去皇都。
临走前,住持师兄悄悄递给了他一点碎银,凌清一再推辞,住持只是嘱咐道:凌清施主,贫僧的香火钱就剩这么多,路上务必注意安全。
凌清低叹一声,不再推辞。住持师兄平日的银钱全都补贴给山脚下的百姓了,现为自己存下些许,这份情意,让人难以拒绝。
住持,凌清日后会常来探望烧香,望勿念。凌清眉目温和,对住持说道。
转身,步伐坚定地远去。
住持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情起情落不知是劫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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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車疾馳兩天之後,倪胭感覺身子骨都散了,終於抵達了皇城。
懶懶地伸了個懶腰,吩咐手下把車停好,步行進入城區。
城區行人眾多,駕馬容易發生意外,倪胭帶著兩個侍女和壹隊侍衛慢悠悠地在市坊閑逛,在小攤上看到喜歡的就隨手包下,後面的十幾個侍從手上都拎滿了物品。
走到玉坊時,本不打算進入,余光壹撇看見壹串玉石打磨成的手釧,壹釧八珠,顆顆色澤光瑩,兩指寬的玉珠圓潤可愛,漂亮至極,倪胭看到的第壹眼想起了淩清。
這玉珠想必十分適合聖僧玉佛般的人。
倪胭走進店內,看也不看價格:掌櫃的,那個玉珠,我包下了。
那圓圓胖胖的掌櫃笑的眼睛都瞇起來了:好勒。客人您眼光真好,這是我們店新進的玉骨珠手釧,觸手溫涼不說,還能以玉養顏,對男女都大有脾益,這手釧共計壹百三十萬三千兩銀子,見您合眼緣,三千兩零頭給您抹了。
頓了頓,咽了咽口水。這玉骨珠著實罕見,他也是花了高價,幾乎傾家蕩產買回來的,來往看上這手釧的客人倒是不少,但許多客人都被這天價所嚇到,就怕這位衣著華貴容顏不凡的少女也被這價錢嚇到。
而且本店不支持分期您看掌櫃猶猶豫豫地朝倪胭開口。
行,我包了,彩月,給掌櫃銀票。少女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包下了手釧,闊氣極了。
其實倪胭的心裏在滴血,壹百三十萬啊那可是她封地至少三年的供稅,她的封地是除了皇城外最發達富饒的地方,都要三年才能有壹百三十萬兩,這實在是太貴了
養男人真的好費錢
還好她只要養壹個男人摸摸搜搜還是養得起的
心裏滴血,面上卻不顯rou痛,尊貴霸氣地吩咐侍女,揮金如土,壕氣十足。
噯,好勒,這就給您包起來,客人以後常來,小店給您日後都打八折。掌櫃笑瞇瞇地數著銀票。雖然沒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