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庭之不由得呜咽起来,:“轻……求你轻一点啊……”这声音娇软甜腻就跟女人一样,和平时温温柔柔的少年截然不同,可惜这样子的求饶只会让对方更加凶狠的玩弄他。
果不其然,小xue里捣弄的粗壮rou棒愈发深入,顶着那敏感处毫不客气的乱撞。白庭之身上的衬衫全都被扯了下来,裸露出来的身体因着刺激不断颤抖,唇尖的呻yin比那nai猫儿还要诱人。
“这才多久就爽成了这样。”贺凉州哑着嗓子在他耳旁说道,大手沿着少年瘦弱的身体向前游移在平坦的小腹上,沾了些许yIn水后,又继续往上抓住那已经坚硬的nai头重重揉捏。
白庭之被他Cao弄的头昏眼花,连呻yin都是支离破碎的。此时听到他这般羞辱又是羞又是气,他只能紧紧咬着牙关,一点声音也不想泄露出来。
可他不说男人有的是办法让他说,gui头在宫口前端里研磨着,故意在那根本经不起玩弄的地方左右旋转。白庭之被刺激得绷紧了身体,颤栗不已,yIn水如泉涌般流淌出来。
见他还是忍着不发声,贺凉州索性在他勃起的下体上狠狠捏了一把。
“啊……啊,不……要……不要……”难言的酸胀感和疼痛感让少年几乎以为自己要失禁,他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带着哽咽的求饶,听上去可怜极了,“ 贺总,贺总轻一点呜呜呜……求你了,贺总……啊……”
这次的做爱和从前的任何一次都不相同,权力关系上的压迫感 白庭之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这是一次强jian。
双目赤红的男人早已顾及不到他的想法,白庭之没能继续想下去,就感觉到那根rou棒撞开了柔软的软rou,硬生生的朝子宫里挺进。越来越深的抽插让他求饶的力气都消失殆尽,极乐的浪chao一波接着一波,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风浪中不断颠簸的小船,那灭顶的快意让他深深沉迷,可无形之间又害怕着自己会因这股浪chao而尸骨无存。
而他唯一能抓住的东西只有压在身上的男人。
“舒服吗?嗯? 被男人强jian是不是很舒服,屁股摇的这么浪。” 沙哑的yIn言秽语如同针扎般落入白庭之耳中,可偏偏身体的反应格外激烈。被男人糟蹋的越狠,骨子里生出的快感就越是强烈。
“啊……舒服,舒服……好大啊,小xue要被捅穿了……啊,啊……大鸡巴大鸡巴Cao的好深……细碎的呻yin越发放浪起来,少年已经彻底失了神智,追寻着内心的快感。
等到男人终于把Jingye射在了他的身体里,白庭之自己已经射了三回了。他绵软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被Cao得通红的女xue根本合不拢,内里正有浑浊的ye体缓缓流出。
相较于他的狼狈,一旁的男人却已经是衣冠整齐的模样。他伸出手来,轻松的将少年捞入怀中,好像方才的怒气都已经在这一场激烈的交合中消失殆尽。
总算贺凉州还没有那么无情,将白庭之的身体清理干净后,他才离开了这里。
那一晚的梦中有未曾散尽的烟草气息在鼻尖缭绕,偶尔还混杂着木质香气的芬芳,让白庭之在梦中辗转反侧,睡得很浅。
过年的前一天晚上,白庭之总算接到了贺观源的电话。他的声音还是那样温柔,从遥远的大洋彼岸传过来。
“新年快乐。”对方熟悉的语气就好像他莫名消失的这段日子都不存在一样。
白庭之沉默了很久,像是下定决心一样开口:“你在那边演出还顺利吗?”
“对不起,没来得及将这些事情告诉你。”
电话那边传来的嘈杂声音,像是街头艺人演奏的萨克斯管,偶尔还夹杂着他听不清楚的英文或是其他什么语言。
那一瞬间白庭之只觉得他和电话那边的少年如同身处两个世界,贺凉州说的对,他配不上贺观源。
最后的最后也不知电话那头的人还有没有听清,白庭之挣扎着问了一句:“那些人是不是你找来的?”
嘈杂声似乎戛然而止,然后是久到几乎让人窒息的沉默,就在白庭之以为对方已经挂断电话的时候,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是。”
“我知道了,以及新年快乐。”
贺观源视乎察觉到他的异样:“庭之你怎么了?那次的事情是我错了,我不该去试探你。”
“没什么我很好,希望你也是。”
电话挂断了,贺观源再拨过去,却只有关机的提示音。
“怎么了?演出就要开始了。”
贺观源看着面前刚刚斩获各类音乐大奖的金发女郎,露出一个充满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苏,接下来的演出我可能没办法参加了。”
他转头上了出租车,开始收拾行李,预定了回国的机票。
白庭之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凌晨不出所料的被烟花声吵醒。他点亮手机,一遍又一遍的翻着可联系人的号码。
最后,他不知道自己怀着怎样的心情拨通了贺凉州的电话。
除夕夜的晚上,对方一定是 在吃年夜饭吧。贺家既然是豪门,亲戚一定是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