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棒被温暖shi润的甬道紧紧包裹住,白庭之的后xue比他想象中更shi软紧致。贺观源不由得舒服地闷哼了一声,再看少年被困在怀中含着自己巨物的模样,男人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贺观源将手移到少年的双tun上,tunrou像蜜桃一般手感极佳。稍稍用力就能将其揉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他左右开弓将tunrou抓在手中,感受它的饱满。紧实的手感让他欲罢不能,动作越来越快,力气也越来越大。
这个年纪还被揉屁股的羞耻感让白庭之惊呼出声:“不……不要,好奇怪……别……别这样,观源……”
贺观源置若罔闻:“不是你先勾引我的么?现在可由不得你了,庭之。”
他将少年固定在自己的胯上,又拿起了旁边的梅子酒喝上一口,然后吻上那张红唇。
白庭之喜欢喝果酒,可绝不是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喝。贺观源撬开他的嘴,将果酒渡入他的口中,辛辣和甘甜的气息涌上心头,加上下半身被侵犯,少年情不自禁地流出泪水。
好容易渡完一口酒,贺观源看着少年被自己吻红的唇瓣,残留的酒ye从唇角沿着脖颈一直流到了胸前的红缨上,这情色的画面冲击力太强,让他忍不住握住对方的腰肢律动起来。
“慢……慢点……唔……不要……”
有时候,像贺观源这种处男反而是最可怕的,没有什么太多的技巧性,只知道又深又狠地蛮干。他的性器原就比普通人粗大,每一次进出都涨得满满的,白庭之甚至觉得不仅能感受到对方Yinjing的形状,连它勃起的青筋脉络都是如此清晰。
贺观源根本不理会少年的口是心非,女xue比本人诚实太多,它热情地收缩,分泌出爱ye来讨好凶狠的巨物。它们如此合拍,仿佛是一对天生爱侣。
他和贺凉州就是同一种人,甚至比后者更加疯狂。他们始终都喜欢在任何事情上占据绝对的主导,喜欢作为上位者掌控一切。为了让猎物臣服,他可以隐藏气息,扮成猎物喜欢的样子,现在正是如此,他再一次用rou刃撞击xue内的嫩rou,白庭之连呻yin都爽到变了调:“撞到……撞到子宫了……好深……不……会……会坏掉的……”
贺观源知道自己找到对方的敏感点了,他开始毫不留情地向它发起进攻,每一次都又狠又准地撞在敏感点上,并且像打桩机一样加快了速度。
这种疯狂和贺凉州的相似却又不同,白庭之被Cao得语不成调,敏感点被粗大的rou刃连续碾磨,汹涌的快感将他淹没,生理泪水掉个不停,哭叫着射了出来。
而就在此时此刻,贺观源突然停了下来,毫不留情地将鸡巴抽出。
少年迷茫地望着他,xue内的嫩rou也收缩起来挽留rou刃。贺观源恶劣地凑到他的耳旁,故作温柔:“射太多次也不好。”
听到这话的少年又被逼着落下几滴泪,他恨不得给面前的青年几个耳光,既然已经知道自己的本性,为何还要这样折辱自己。
“呜呜……”就像母狗一样,少年跪趴着凑到贺观源身边,求欢似的蹭着他的肩窝。
贺观源感觉到无比兴奋,亲了亲少年泛红的眼角,问道:“庭之可要想清楚了,还要的话,我可不保证等下能停下来。”
白庭之终究抵不过情欲折磨,他愤恨地攀上青年后背,泄愤般的在那上面留下道道红痕:“别……别折磨我了……”
那瞬间贺观源仿佛有什么心结解开,这样求欢的少年世间又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呢?就算是父亲,也不过是寻常人而已。他眯着眼睛,像是无形中和另一个自己达成和解,再一次猛烈地抽动起来。比之前更凶猛,更用力,熟练地撞向少年的敏感点。
翌日白庭之差点醒不过来,直到中午,贺凉州那边打电话来催促,贺观源才不情不愿地把少年叫醒,说一起去吃顿饭。
白庭之来过这栋别墅很多次,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紧张。
厨子是专门请的米其林大厨,刚踏进门,白庭之就感觉到里头压抑的气氛。
贺观源拉着他的手,两人手心全都是汗水。
贺凉州喝了一口红酒,说的话却是粗俗无比:“昨天Cao过了?”
贺观源眼皮一跳,父亲这句话仿佛点燃了他的所有情绪,他松开白庭之的手,快步走到贺凉州面前,身体紧绷着,像是下一秒就会发动进攻的猛兽:“爸!为什么偏偏是他!”
贺凉州不急不缓地将高脚杯放下,看向白庭之:“你该问他为什么要爬上我的床。”
贺观源愣了一下,猛然回头看着不远处的白庭之,视线如同一把匕首,生生刮去少年的血rou。
白庭之忍着胸腔里的剧痛,一字一句:“是……我,不知廉耻……爬上了他的床。”
贺观源昨夜与自己达成的和解土崩瓦解,那一切都是建立在父亲逼迫白庭之的前提上,他坚信着,白庭之是爱着自己的,只是被父亲强迫才……可现在,他当着自己的面说,自己是主动的。
他怒极反笑,眼里却殊无笑意:“好,好……事已至此,你也不用再解释什么的,直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