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气息逐渐接近,白庭之惊恐地想要回头,却被抓着后衣领顺着重心往后倒去,又被一把按在门上,侧脸狠狠地撞在门上,痛感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想出去找仆人来救你吗?还是想要被他Cao?”
“不……不是……观源,放开,唔……”
贺观源已经很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愤怒,但声音还是明显带着怒意,他本来还打算温柔些,不过看样子是不需要了,不听话的坏孩子只能被粗暴对待。
他的一只手掐着少年的脖子把他按住,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背部往下滑去,坏心眼地在他浑圆的tun上揉搓了几下,满意地听到对方的小声呜咽,又把包裹着tun部的牛仔裤扯下来,露出色情的下身。他很快像是发现什么似的,手探到前面颤抖着挺立的roujing。
“Cao,”贺观源忍不住骂了句脏话,“连内裤都没穿,真是有够sao的……你是不是这段时间每天都想着被我爸或者我Cao?嗯?”
这事白庭之是百口莫辩,最近春雨连绵,内裤总是有些chaoshi,弄得下半身很不舒服。有时候出门买点东西,他直接就套个裤子,也懒得穿内裤,没想今天碰巧让对方撞上了。
束缚的阳物得到解脱,青年的手顺势摸上下方渗出ye体的秘处,肆意搓弄着,还不断刺激末端的两颗睾丸,惹得白庭之又是一阵尖叫。
“不是……唔……我没有!你听我说!别……别再弄了……”
这栋别墅地理位置极佳,不但能远眺群山,更是可以望见近处的湖水。此时此刻,仆人正在楼下花园中打理花草。贺观源玩心大起,恶劣地将少年压在玻璃窗上,冰凉的玻璃紧贴着他滚烫的脸,只要楼下人稍微抬头,就会发现半裸着身子,露出下体的白庭之。
“来,把你的saoxue贴在玻璃上,让他们好好欣赏。马上,他们就会看到你怎么被我干到高chao的,光是看着你yIn荡的表情,很难会有人不想Cao你吧?”
看来贺凉州确实没有骗他,贺观源病后性情大变不假,只是……为什么完全朝变态的方向一发不可收拾了?!
“别……别说这种话……啊!我不要……我不想被看到……观源,求求你,放我下来。”
被贺观源这样的话刺激着,白庭之仿佛感觉到正在打理花园的管家抬起头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甚至,那个陌生的仆人吞咽口水,对着他的脸开始撸动性器,眼里是露骨的欲望。
光是这样的想象,他就已经承受不住,伴随着小声的求饶,下身的阳物在贺观源的套弄下猛地射了出来。粘稠的ru白色ye体飞溅在玻璃窗上,他整个人也瘫软下来,全靠着身后的人支撑才没摔倒。
“这么快?很希望被他强jian?爸说得没错,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婊子……我怎么会被你骗了,以为你是什么纯洁善良的货色。”
“不是……不要这样,观源,我可以解释……我不要被别人看到,求求你。”
少年的侧脸依然紧贴在玻璃窗上,楼下的仆人浑然不觉,正在清理花园中的杂草。看着楼下忙碌的身影,白庭之崩溃地恳求着贺观源放过他,深褐色的瞳孔里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眼角泛红,看上去楚楚可怜。
贺观源似乎有所触动,他短暂思考了一下,在少年耳畔轻声道:“那帮我含含鸡巴,我保证不让他发现你,如何?”
深知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白庭之认命般地蹲下身去。偌大的Yinjing直直地拍在他的脸上,健壮雄性的气味弄得他羞耻不已,而内心深处,对这东西却有着非同寻常的渴望。
贺观源根本没有给他准备的时间,只是不满地看着白庭之,用手捏住他的下巴,撬开牙齿,挺身把gui头塞进他嘴里:“装什么,不是经常帮我爸做这种事情吗?”
“唔……唔……”白庭之被呛得流下生理泪水,实际上,贺凉州似乎不太喜欢口交,自己也很少帮他做。
被强行插入口中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又无法拒绝,干涩的口腔没有半点润滑,白庭之只能硬着头皮乱舔起来。明明只进来了一点点,他就已经感觉口腔里的空间快被占满,舌头能活动的范围已经很小了。
“技术不差嘛,看来你还挺喜欢帮男人含鸡巴的。”
浓重的腥味在口腔里扩散,白庭之强忍着不适慢慢舔弄着,但还没过多久,他就感觉贺观源在试图把性器深入,他惊恐地想要拒绝却无能为力,只能拼命张大嘴巴接纳更粗的部分。
与此同时,少年不停地往上看去,因为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睛看向贺观源乞求停止,但水汪汪的漂亮眼睛看着就让对方的施虐欲更加强烈,他的手按着少年的脑袋用力一顶,rou棒直接戳进了喉咙里,弄得他更加难受。
异物的过于深入让白庭之只想干呕,喉咙的软rou想要把鸡巴推出去,而被挤压的触感让贺观源更爽,口中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窒息感让少年几乎要晕过去,他只想赶快结束这种痛苦的酷刑,舌头只能在缝隙里艰难地活动,但也引来对方满意的赞叹。
“真舒服,好像要融化在你的嘴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