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唇角微弯,轻笑道:“那可是正好,我这刚好有一味好药能用在你身上。”说完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往手心中倒了些粉色的药粉,倾洒在白庭之下身。
少年不知那是何物,可秦北临却是一眼瞧出来,此药惑人心神,若不交合数个时辰,只怕会脱阳而死。
淡定自若的静王也忍不住出声:“太师,前尘往事,与他无关,何苦为难于他?”
太师诧异地抬起头来瞧他:“想不到静王爷竟然会为他说话,看来我这药反倒是用对了。”
不多时,白庭之只觉得下身燥热不已,阳物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不住颤抖。囊袋肿胀不已,亮晶晶的yInye伴随着少年的喘息徐徐流出,连带肌肤都呈现出情欲的粉色来。白庭之眼角泛红,只感觉女xue内yIn水汩汩流出,内里好似有万千蚂蚁,痒得直打跌。
“这反应倒比我想象的还敏感些。”太师满面笑容,眸中却透出Yin毒:“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才过半柱香的时间,白庭之就觉得心神渐渐涣散,想集中Jing力抵抗情欲侵蚀,却是无能无力。红唇微张,吐出的尽是暧昧的身影。他在地上磨蹭着身子,朝太师的方向移动,似乎在祈求面前人能够给他一丝快乐。
太师冷笑着,却突然将脚踩上少年的下身。
粗糙而肮脏的鞋底摩擦着娇嫩的阳物,红润肿胀的gui头挤出点点浊ye,可白庭之浑然不觉羞耻,反而主动摆弄腰肢,将自己的阳物送到太师脚下。很快,牢狱中chaoshi的地上就聚集起了一块shi漉漉的地方。
秦北临内心煎熬似火,不知是否要出手将白庭之救下。若是如此做,只怕面前少年的秘密也会流之于世。
正在他内心纠结的当口,太师已是用靴子拨开少年阳物上的包皮,狠狠刮搔搓揉。少年双腿大张,口中yin哦有声,只任他欺辱玩弄。但三五下后,男子却是收回脚,惹得少年又是一阵呻yin,将那硬得发疼的鸡巴送到羞辱自己的人面前,面露乞求。
“痒……好痒……”
看着他yIn乱如母狗的模样,太师突然发出了一阵狂笑:“白许啊白许,当年你嫌弃我男儿身,现如今你儿子比当时的我又如何呢?”病态的笑声中,Yin毒男子从墙上取下一根用来惩罚犯人的鞭子,直接朝着少年瘦弱的身子挥下。
白许正是端王本名,秦北临听在耳中,才想起多年前这么一段往事来。太师在入宫前,本是端王手下一名家奴。
只听啪的一声,黑色的鞭子直直打在少年Yinjing上,一道红色痕迹立时浮肿而出。可白庭之不仅未曾叫痛,反而极其爽快地呻yin起来,身下囊袋微微颤动,阳jing也愈发饱涨。
他扭腰摆tun,yIn态毕现,更有jing身流下点点浊白,缕缕粘腻往女xue处去了。
不等少年有喘息之机,太师又高高扬起手中鞭子,朝那脆弱的女xue口连抽数下。白庭之口中呜咽,整个人都被刺激得跳了起来,女xue口却抽搐不止,好似被一顿鞭打硬生生达到了高chao。
太师见状,心中更是无比畅快,眼前仿佛出现幻象。他在折磨的根本不是白庭之,而就是当年负他的白许本人!
他面色狰狞,走上前去将那鞭子倒转过来,把已被不知多少人握过的柄端插入少年的嫩xue中。他仿着阳根抽送那般,让鞭身于少年股间轻搅缓蹭,如此亵玩三刻,白庭之已泄过一次的阳jing缓缓颤动,腥膻浊ye从顶端流出。
太师看得自己也有些情动,总算解开自己腰带,露出身下畸形的阳物来。
白庭之模模糊糊中,只觉得这阳物与从前所见的极为不同,可他眼前一片迷蒙,到底也没看出具体是哪里不同,只想起这物能带给他的滋味,下意识便要伸舌去舔。
秦北临也终于下定决心,一股气息由丹田而起,骤然冲破禁锢。
太师正欲享受一番,却觉浑身一麻,竟是僵在原地。
秦北临褪去那身病弱伪装,看上去凛然不可侵犯。他上前将少年抱起来,讥讽地瞧了太师一眼:“没根的东西,也企图染指他。”
原来太师当年为了入宫,竟是甘愿当了某位大太监的娈宠。此刻他那阳物并无囊袋,也根本无法挺立,如此这般,只是为了羞辱白庭之罢了。
“皇兄的人想来也快到了,太师且耐心些,之后可有你好受的。”
秦北临越过他,徐徐朝牢外走去。
白庭之哪里晓得发生何事,他只觉得身上痒意越发高昂,只能下意识地扯着身旁男人的衣襟,用下身在他身上不住磨蹭,发出一声声令人骨头都要酥软的yIn叫。
秦北临此刻已有七八成相信怀中这少年便是贞妃当年意外过世的儿子,按理来说也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他自然不可做出禽兽之事。当下施展轻功,朝城西而去。
城西乃是三教九流的聚集地,秦楼楚馆也是少不了的。只是秦北临一时犯了难,不知要给白庭之找个男子消火还是女子。
他正犯愁之际,那揽客的老鸨却误以为他是带了自家娈宠来青楼享受的,不由分说便推着他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