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御膳房管事舒晋即日起派遣至苏木勒平原任监事一职……苏监事还不接旨?”
陛下亲书的圣旨午间便来了御膳房,舒晋低着头双手接了圣旨,等到传旨的公公离开,舒晋立刻被御膳房的厨子们围住了。
“舒公公,陛下怎么会将你外放到苏木勒那么远的地方?”
“舒公公,你要是走了让我们御膳房怎么办啊!”
舒晋个子矮小,被膀阔腰圆的厨子们直接包圆了,一群大老爷们嗷嗷叫着让舒晋不要走,画面属实有些奇异。
“我也是前几日才知道这件事,本来想推荐司礼监的常玉公公来御膳房,这不常玉公公去了漠北,新管事只能重新拟定。”
说完挠了挠头发,露出个笑模样来,“尚食局的别朝公公性子也好。”厨子们倒是认同,要说这宫里的宦官,就司礼监常玉、御膳房舒晋和尚食局别朝的性子是真真的好。
不爱折腾人,安分!在这宫里哪里都吃得开,等到与厨子们告了别,舒晋离开御膳房的步伐都欢快了一些,与厨子们的担忧不同,舒晋可是自己争取去的苏木勒,只有这样他才能离开宫里,也不用担心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在这宫里丢了性命。
回到自己的屋子,舒晋将门从里面锁好,窗户也仔细检查之后才钻进里屋,悉悉索索的脱下亵裤,“嘶——好痛!”
舒晋嘟囔着揉了揉肚子,轻手轻脚脱下了亵裤,腰上绕了两圈藏在上衣里子的绳结被他扯开,从胯下半悬着的月事带露了出来。
在御膳房供职,首先每月发的俸禄是不少的,每五天还能休沐一日,但是舒晋幼小被父母卖入宫中,双方亲缘自然是断了。
宫外没有亲人,他很少离开宫里,但是他身体有异,刀子匠发了善心,并没有将他生了女xue的事情上报,只是去势的时候割的深,免得长了余势,再要去势他身体的秘密肯定瞒不住。
但是他这畸形的女xue居然与正常女儿家的身体一样,月月都会来月事,只是他不可能进成衣店买月事布,只能自己偷偷买了透气的丝绸混着棉布,中间缝了小口袋装些草木灰,自己做了月事布来用。
盼了许久的圣旨居然在他来月事的时候来了,好在苏木勒草原离中原距离很远,要过去肯定是坐马车,只是即日便要出发,他月事还有两日,这换下来的草木灰到时候处理更得小心了。
换了新的草木灰,下身总算干燥一些,舒晋脸上也轻松了一些,想想自己还有些银票得兑了银子,往后应该是不会回来了。
心里居然还有一些兴奋,虽然身上依然有着宫里的束缚,毕竟他去苏木勒是任职,但是离了宫里总要轻松许多,只要他平日里多注意,不会有人发现他的秘密。
第二日便到了出发的日子,这一次去往苏木勒的官员不少,舒晋只是一名小小的监事,并不会有多少人注意到他。
这也是舒晋最想要的情况,从中原乘坐马车到达苏木勒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恰好遇见季节更替,暖意的春季到炎热的初夏,队伍走走停停舒晋则算着下一次来月事的时间,出发的时候他的东西并不多,算着路上怎么也要再来一次月事,舒晋准备了一盒子的草木灰,月事带跟衣服裹在一起藏了起来。
周围的景致变得绿意盎然起来,舒晋隐约觉得快要接近目的地了,晚上的时候车队靠着蜿蜒流淌的小溪扎营,如今临了夏季,白日里已经有些发闷,等到所有人都睡下后,便是巡逻的士兵也放松了不少。
舒晋抱着木盆从马车上笨拙的爬了下来,与守夜的士兵说好只是想要擦擦身子,士兵让他不要跑太远了,草原上晚上会有狼,又交给他一些木材和干绒草,让他升火照亮。
“狼……”舒晋谢过士兵的好意,抱着木盆依然走到了足够远的距离,远远的只能看见篝火一点点的亮光,舒晋还是有些害怕的,越往远处走,小溪变得越宽,好不容易找到了合适的位置,舒晋将木材堆起,用火折子将火堆点燃了。
倒也不是非洗不可,然而他这几日恰好来了月事,堆了三天用过的草木灰也需要偷偷出来处理了,还想清洗一下下面,趁着火堆的温度还没有起来,舒晋将用过的草木灰找了处地方埋了起来。
火堆的周围慢慢暖和起来,舒晋蹲在小溪边,伸手试探了一下水的温度。“嘶!果然即使入夏之后,用溪水也还是太凉了吗?”
舒晋嘀咕着甩了甩手上的水,好在火堆旁还是很暖和的,站在小溪边将亵裤脱下,偏长的上衣抓在一起,举高了一些。
月事带被小心的放在不会烧着的位置,即使只有自己一个人,露天的环境依然让舒晋有些紧张,不知道是不是多了女xue的缘故,他的tunrou比男性要柔软许多,就连平坦的rurou也鼓起一点弧度。
‘哗——哗’
蹲在小溪里仔细洗着女xue,舒晋完全没有想到他这里的动静居然全部落入了一双眼睛中,那人比舒晋来得要早,在听见舒晋的动静时便悄无声息的猫到了一处茂密的羊草里。
这苏木勒平原的地面并不是完全平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