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整理好衣服,理了理微微散乱的鬓发,把沈纵欢叫了回来:小欢,你进来吧。
沈纵欢听到她的呼声踌躇的进了屋。
刚进屋他就觉得屋内好像热的受不了,奇怪,这么冷的天怎么会这么热?
红晕爬满了这个少年的脸颊,刚才无意间看到女人诱人的雪肌,如今在他脑海里仿佛挥之不去,他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纵使如此沈纵欢还是强装镇定的向两人行礼:爹,娘。
沈纵欢的声音中有些难以察觉的颤音。
养子的异样悉数落在林栀的眼里,她张口解释道:你爹身中寒毒,刚才寒毒发作他一时失了理智。
林栀点到为止,没有往下说,她相信自己这个儿子能懂她话里的意思。
沈初尧眸色深深,理智占据了上风。他肯定了林栀的话:你娘说的对,看来往后我还是要好好养好身子,不能再像刚才那样失控了。
说话时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难受,事实上身中寒毒的他饱受折磨,平时里他的双腿没有知觉,在寒毒发作时却感觉全身的气血都集中在了小腹下方。他腿间硕长的rou棒也会高昂起来,叫嚣着欲望。
想到这里,沈初尧看了眼林栀。以往寒毒发作时她从来都没关心过他,换个说法就是他的这位夫人巴不得他快些寒毒发作身亡。
今日却一反常态,居然主动过来照顾他。这也让一向用手解决的沈初尧失控,在林栀柔软的娇躯贴上来时他忍不住将人压在了身下。
林栀察觉到身边之人的视线,她偏头望去,对上一双茶色的凤眸。你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沈初尧的眼神过于温情,让林栀有一种要陷进去的错觉。
夫人好看我当然要多看两眼。
两人间的谈话落在沈纵欢的耳朵里无疑打情骂俏,爹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少年仓惶着身影夺门而出。
好,记得我早点休息。
急匆匆的回到房间,舟离担心的围了上来,哥哥,爹没事吧?毕竟是叫那个人照看着,他多少不放心。
沈纵欢面上烧的通红,他倒了杯冷水给自己灌了下去,他摇头:爹没事。
爹是没事,有事的是他,刚才他无意间撞见的,仿佛变成了种魔咒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
现在他睁眼闭眼都是刚才那副场景,青春期懵懂的少年对这种事既无知又憧憬,沈纵欢越是逼着自己不去想,脑海里就越是会浮现出香艳入骨的场面。
好了,阿离洗漱一下赶紧休息。
好。
沈纵欢在田里干了一天的农活,累的要死,烧了些热水简单的沐浴了一番就和舟离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起来。
他想着,或许睡着了,这种龌龊的想法就会消失了。
可是现实偏不如他所愿,等沈纵欢进去梦乡时, 他做了个旖旎无边的梦。
梦里,就在这个房间。他被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子用绑带束缚住了双手,就这么把他绑在了床边,他的双腿也被绳紧紧的绕住。
沈纵欢挣扎起来:你是谁?快放开我!那女子背对着他,叫人看不清长相,可朦朦胧胧间他发现那女子的背影竟然有些像他那个继母。
他试探性的开口唤道:母亲?
那女子听到他的声音,回头娇笑道:是小欢啊?小欢醒了?
沈纵欢回忆起,她之前从未这么亲昵的叫过他,总是喜欢唤他的全名。
不过既然这女子是林栀,沈纵欢心里也没那么紧张了,他就当林栀跟他开了个玩笑。
母亲,你怎么把我绑起来了?我是又犯了什么错?
他不安的扭动身子,他发现自己的上身被林栀剥了个干净。
沈纵欢看着瘦,长期的劳作虽然没把他晒黑,却让他练了副好身材,他的身上没有一丝赘rou,腰间紧实,还有着结实的腹肌。
林栀漫漫靠近他,白天那副抚过他头顶的纤纤玉手现在抵在他的小腹上:小欢没有做错什么,娘只是有些事情想要教教你
梦中的一切都那么真实,沈纵欢小腹一热,下身的巨物慢慢抬头。
不、不行,你放开我唔沈纵欢的声音不自觉的带了些哽咽。
梦里的林栀也是十分放肆,她掀开衣裙,里面居然什么也没穿。从沈纵欢的角度看,他能清楚的看见她纤长的玉腿还有粉嫩微shi的小xue。
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孩子来说这一切无疑是巨大的冲击。可林栀显然没打算给沈纵欢享用小xue的机会,她抬腿,膝盖对着他胯下的rou棒狠狠压了下去。
啊!啊唔唔母亲不要放、放开我他的rou棒虽然可观,可毕竟没有经历过人事还在发育的时候。被这么一刺激沈纵欢哭了出来,马眼处也流出白灼浓稠的Jingye。
沈纵欢大口的喘着气,津ye从嘴角流到胸前。
怎么?小欢喜欢吗?林栀靠近他,指甲掐进他粉嫩的rurou里,激的沈纵欢又是一哆嗦。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