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纵欢小跑着回到房间,他一头扎进柔软的枕头上。
舟离没回房间,不过现在的他也没有心思关心舟离跑去了哪儿。
枕着柔软的枕头,沈纵欢骨节分明的长指不受控制的往下面摸去。哈嗯刚摸到那根翘起的rou棒他就发出了难抑的呻yin声。
明知道这样不行,却还是忍不住的弓起了腰。
他上下撸动着滚烫猩红的性器,黏稠的浊ye布满了他的掌心。
他咬住下唇,这样根本不够。沈纵欢翻了个身,握住自己的肿胀的rou棒在被子上蹭,被子的布料又硬又扎,磨蹭时刺激的他的gui头yIn水直流。
不行了我沈纵欢粗喘着抓紧身下的床单,他未经人事,rou棒被这么一折磨真是又快慰又痛。
捏着床单的手,骨节处微微泛白。他不住的扭腰寻求快感,唔要、要出来了过了好大一会功夫他才低吼着射出了白浊微腥的粘ye。
射Jing过后,沈纵欢无力的躺在床上低喘。他感到无助,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没人教过他这些,他也不懂。
额头前的刘海被薄汗打shi,乌黑的头发零散的铺在后背。沈纵欢回过神来,想到舟离一会回来,他赶紧把凌乱的床上整理干净。
整理好后沈纵欢躺回床上,他越发不懂现在的自己。回想起那个梦,那个梦里,她只是简单的摸了摸他,他就忍不住射了出来。为什么轮到他自己来,就百般不舒服。
我以后再也不要靠近她了沈纵欢想起谢必瑄的话,早知道不跟她过多接触多好。现在,他倒是宁愿林栀像以前一样指使他。
耳畔传来开门的声音,沈纵欢知道是舟离回来了。
他心事重重,没有跟舟离多语言就翻身睡了。
跟沈纵欢不同,林栀早早就睡了。睡前唯一一点小插曲就是,她发现自己那本小黄书被沈初尧拿走了。
不准看,没收。想看我可以赔你一本别的。
林栀听后气呼呼的裹进被子里:你这么害怕干嘛?怕我出去找别的男人啊?她就算有这心,她也没这胆。
沈初尧没有回答她。林栀有没有说中答案,只有他自己知道。
四周沉寂下来,林栀睡得很快,一夜好梦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林栀就又去了趟镇子。毕竟来过一次,她已经对镇子有些了解。她找了大婶打听了一下就问出了镇中有一户人家着急售卖宅子。
林栀按照大婶说的找了过去,找到那户人家时房主人刚好在收拾行李。
知道了林栀的来意房主人热情款待她,夫人,我这宅子很好的,虽然不大但是胜在雅致Jing巧,也没什么烦人的邻里,隔壁那个书呆子不烦人的。要不是我着急上京寻亲去,我也不会售卖这宅子。
好,我四处看看,若是价格适中我倒是可以考虑。买房不能光听人说,林栀还要看看这宅子到底怎么样,是不是像房主人嘴里说的那样好。
林栀让房主人带着她四处转转。房主人也很耐心的领着她到处瞧瞧,宅子不大,房间大概六七间的样子。现在家里一共四个人,肯定是住的下,而且环境也挺清幽,总体下来林栀还是很满意。
这宅子我还挺满意的,就是这价格林栀身上一共揣着五百两,要是多了她还真负担不起。不过一个月镇子上的宅子,又能贵到哪里?
价格嘛,好说好说,我要离开了,二百两一口价成交怎么样?二百两我现在就把这房契交给夫人。
好,二百两就二百两。在这寸土寸金的世界里,二百两能买到这样的房已经是运气好了。
林栀利落的从怀中将银票掏给了房主人,房主人现场把房契给了林栀。
买房是大事,但是离家前沈初尧说了,这个家现在是她当家,所以买什么样的房都是她一个人做主。
宅子买了下来,剩下就是选个良辰吉日搬家了。林栀定了这个月的中旬,还有短短四天。
等待搬家的四天里,林栀用买来的食材做了不少点心出来,什么果子,芋泥山药糕,山楂糕,酸梅汤她都做了不少。
这些东西,沈初尧不爱吃,沈纵欢又不喜欢甜食,最终全都进了舟离的肚子里。
舟离也难得跟林栀多说了两句话:你不要以为这样讨好我,我就对你改变态度。我只喜欢你做的东西,跟你这个人无关哦。
舟离的嘴里塞的满满当当,尽管舟离态度不好让林栀有些不高兴,但至少手艺被认可了,林栀想想也就忍住了。
到了搬家那天,天气晴朗。要带的东西不多,那些破破烂烂的家具没人愿意带走,镇中的宅子里应有尽有。
林栀只挑了重要的东西带着,因为路途有些远,林栀特意从镇子上叫了辆马车过来。
几人忙里忙外时,沈纵欢的余光不经意的瞧见茂密的树丛后一个模糊的身影。
他认出那人,一时欣喜差点叫出声来。
嘘
金发男子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沈纵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