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正好,阳光透过玻璃折射进客厅,给跪在地板上的少女镀上明媚的光晕。
茶几和沙发之间铺了一大块地毯,乔西正跪在那里,男人仰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向外敞开。
忽而,他劲腰向上微挺,那根青筋暴起的粗jing顺势更深地送往少女的手心,离那张晕红小脸更近几分。
还没到吗?怎么还不出来?
客厅挂钟滴答滴答,她瞥向指针,绵软手心拢住roujing细细摩擦,手腕已经发酸得没什么力气,气馁道:
都半小时了。
这不是沈随能控制的。
她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不紧不慢,吊得他不上不下,犹如被放进一口温水锅中慢煮,过程漫长难熬但也舒适。
眸光往下,掠过她乌黑柔软的发顶,细嫩红腻的耳尖,线条姣好的细颈,裹在雪纺衬衣下的尖耸饱挺的小胸脯,而后是那一团撅起的诱人浑圆,两只小脚从裙尾探出,足趾如珠。
俯视贴在他胯间专心搓弄的少女,沈随神色Yin邪,目光恣意地撕扯她胸口的衣料和包tun的后裙,像是毒蛇吐出红信子,放肆舔舐过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
一刹间乔西浑身恶寒,握住rou棒的两只手难以抑制地轻颤,她慌乱抬头,发顶却被温柔抚过。
男人的大手搁在她脑袋,五指轻挠,像是在奖励乖巧听话的小宠物,挠得少女心动不已。
怎么了?指尖撩过她的长发,沈随唇角微扬。
没事儿。
仿佛只是被一阵Yin风吹过了后颈皮,她摇摇头,复又专心套弄起手中巨物。
良久,沈随堪堪射出。
乔西有了清晨的经验,提前扯过抽纸,迅速包裹住射Jing时又涨大一圈的gui头,纸巾被一股股白浊喷shi,shi黏黏的糊在手心。
她罕见地沉默,起身帮男人整理好,去厨房里提了一桶水去卫生间里清洗。
腿心里凉飕飕的一片,乔西故作自然,走得时而缓时而快,没注意到身后男人的目光如影随形。
底裤shi透了。
脱下底裤的那一刻,Yin阜和内裤裆部甚至拉出数条晶亮的丝ye,她低头用手指扒了扒rou瓣,透明粘稠的浆ye还在不断流出来。
情绪翻涌如chao,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很脏,脏透了。
咚咚
房门被敲响。
透过磨砂玻璃,隐隐可以看见沈随颀长挺拔的身影,如松如竹。
让我一个人在里面待会儿。
对着门口,她声音很闷,不等外面人的回应,倏地拉上裙腰走了过去。
霍地一下拉开门,沈随剑眉挑起,眼里坦坦荡荡可以盛进日光,眸光往下,看清她的窘迫与无措。
她忽然不想再问那个问题了,绕过他,在茶几上打开医药箱。
拆解,消毒,换药,裹纱布。半个小时后,她收好医药箱,坐在他旁边,低低开口:
我不想再做这种事了。
等过两天伤好了,自然不再劳烦你。沈随语气淡淡然,为什么又反悔了?凡事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乔西,光在这一件事上你就反复无常,以后我真的能依靠你?
他一句一句,话语直戳乔西的心窝,这就是你口中的愿意为我做任何事?一诺千金,既然做不到,为何当初又承诺得信誓旦旦?
他还说:原来你喜欢开玩笑。
可是我心里难受。眼角泪珠滚落,她望向男人,还是呜咽着问出了那个问题:我们这样真的是在治病吗?我读高一了,不是小孩子。
指腹揩去她眼角的泪,沈随问:那你希望我给你什么解释?
我不知道。
他笃定,你知道的,你知道自己想听什么话。
我不知道。乔西神思恍忽。
气氛凝滞了,沈随不再多说,打算留给她一点空间,却在起身时被突兀叫住。
哥。她语气里透出坚定和不安,很辛苦的,开了口:我有喜欢的人了。本来打算等他高考完,我们在一起
她只觉得今晨短短一两个小时像一场荒唐大梦,连带着外面不断响起的嘶吼声也不真实。
客厅光线倏地一暗,阳光没了,Yin冷乌霾铺天盖地的压向面门。
乔西眼前一黑。
忽地身体发僵,感觉全身不能动弹。
哥她颤而乖觉,眼尾有泪抖出。
你怕什么?沈随声音清和,竟带了点笑意,你这个年纪有喜欢的男生,我能理解的。
不知何时,他转过了身,在乔西身前弯下腰,抬指温柔抿去她眼角泪痕。
客厅里阳光还在,辉映生光。
眨了眨眼,乔西眨去眼中水泣,原来方才的Yin冷黑暗只是她的错觉。
你别动手,伤口会裂开的。她推开男人的手指,自己把脸擦干净。
好。沈随应合,俊脸凑到乔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