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狗?
这是个陌生的词汇,乔西不太明白这个称呼的具体含义,却从他的语气里感受到了彻骨的羞辱。
水润的眼眸装起凶狠,脑中飞快设想能让他忌惮的话,乔西大胆与他对视,不防拽住她长发的大手往前一拉!
鼻尖相碰,两人的唇瓣吻在一起。
一时间像是被闪电劈中,乔西浑身的细胞疯狂叫嚣,不等她反应,蓦地身子一轻,视线拉高又坠下,摔在床垫上时整个人还弹了弹。
沈随爬上大床,双腿分开骑跨在她腰间,他双手交错挽起腹部的睡衣衣摆,向上一捋。
肌线性感有致,宽肩劲臂,胸肌与腹部之间块垒分明。
乔西大羞大怒,撇过头埋进软被里:变态!
大手轻拍她绯软的脸颊,摩挲片刻,沈随懒得与她废话,抓住她的睡衣领口猛地向两边用力!
嗤啦
布料碎裂的声响令人齿酸。
乔西愕然抬头,眼瞳不住上下翻动,被他动作极快地从胸罩里掏出两团ru房的时候,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我会听话的,我不会再顶撞你了,我错了
强忍着泪水,她神色好诚恳,两只手臂环在胸前遮住挺翘雪白的嫩nai,懦懦出声:
你说过的,我们是兄妹,哥哥是不会对妹妹产生欲望的。
她努力把身子缩起来,开始自欺欺人:哥哥别开玩笑了,这样做一点都不好笑。
开玩笑?
沈随乐上眉梢,推开她的双臂迫不及待地咬住粉嫩的ru尖,又亲又咬,啃得啧啧有声,用行动回答他是不是在看玩笑。
哥!眼泪一下溃了堤,乔西浑身僵挺,哭腔令人心酸:你说过,哥哥不会对妹妹产生欲望的。
骗你的。
可是乔西死死推着他的头,你说过,你只会疼我的。
这不是在疼你?
双手扶着妹妹的nairu侧面,沈随细细凝赏。
这两团半球尺寸不算硕大,不够肥润,却足够翘挺弹软,两颗小nai头骄傲得像是春风中摇曳的小花苞,勾得他恨不得抬手抽烂。
啪!
一巴掌扇得两颗小nai头颤颤发抖,rurou肿红。
痛
毕竟是未经人事的雏儿,疼得乔西昂颈缩肩,忽地感觉裤腰一松,布料擦过皮肤下滑,转眼间娇躯裸裎。
微抬起头,她眸光往下,视线跳过被玩得shi濡红肿的nairu,看见双腿被分开搁在男人Jing壮结实的腰腹两侧,彼此性器相抵。
高高翘起的紫红roujing正被男人两指捏住根部,对准她敞开的腿心,奖励似地连拍了几下。
啪啪
又大又红的gui头来回刮翻花唇,用力揉蹭里面软腻的红rou。
沈随跪在妹妹的双腿之间,沉眉低眼,修长韧实的手指捏住鸡巴根凶猛鞭笞娇嫩小rouxue,沉重粗大的jing身甩下去,鞭鞭声响,棍棍到rou!
啪啪啪啪
哦,好重棒xue抽打之处,电流肆虐,乔西闭眼咬住了自己的食指:唔
羞耻和耻辱有着极相近的含义,都意味着不光彩,不体面,尤其是在和亲生哥哥的打xue吮棒的性行为中,羞耻与耻辱感格外浓烈。
羞耻感是浓烈的,它一下下被哥哥青筋缠绕的roujing鞭笞加深。羞耻感深入灵魂,灵魂被哪一根硕大火热的性器砸得粉碎。
恶心死了
羞耻感逼得乔西睁开眼,双手成拳一团团砸向沈随的手臂,搁在男人腰后的两条小腿胡乱猛踢,猛地勾起,用力踹蹬男人的腰身。
她这点力道像是雨点汇入大海,在男人激不起星点水花。
可她一直踹,一直蹬,撑起身子险些抓伤他鼻尖时,沈随忍耐到了极限,长指轻车熟路找到那颗花豆拧得毫不留情。
啊!
怒气炯炯的双目一时空洞茫然,她瘫在床上,宛如一条脱水死掉的鱼。
恶心,你是强jian犯!片刻后她挣扎,怒骂,产生强烈痉挛的下体流出shi漉漉的欲望,强jian犯,色情狂,你猥亵亲生妹妹,你一定会下地狱!
我已经在地狱了,妹妹。
沈随浑不在意,双手分手把住乔西的膝窝猛地一推,雪白滚圆的小屁股顺势高高抬起,他跪前一步,右手按住粗壮jing身将gui头瞄准了嫩红的缝隙,微沉腰身。
哦
呃
陷进去的贴rou快感直冲兄妹俩颅顶,同时喘出惬意长yin,面红过耳。
从唇缝里流出的呻yin,猛地吓了乔西自己一跳,恨怯上涌,拎起旁边的枕头摔向沈随面门。
放开我。撕裂感传来的哪一刻,痛得乔西炸开,咬紧牙关:你敢插进来,我明天就死!
闻言,沈随果然顿住,露出很苦恼的神色。
乔西绷紧的神经缓缓松懈,全身放松不少。
可是我已经插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