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好热。
像是被一团大火包裹起来炙烤,乔西呼吸不畅,动了动身子,腰肢像是被一只大铁钳牢牢箍住,动弹不得。
一股热气吹拂脸颊,抢夺周围的空气,她本能地伸手去拂开时,人也跟着醒了。
这一睁眼,魂也差点吓散了!
啪。
手心和男人的脸来了次亲密接触。
这一掌尤不解气,乔西第二次挥出去时加大了力道,倏地手腕被死死钳住,男人睁开了眼睛。
乔西。
畜牲。
薄被之下,她一丝不挂什么也没穿,腰被搂着,头下枕着一条结实修长的胳膊,就这样和男人侧搂着睡了一晚上。
酸痛感由内到外,尤其是下体被狠狠蹂躏过的部位,像是滴进了辣椒水,火辣辣的一阵刺痛。
你胆儿肥了,乔西。沈随俊脸微压,与她额鼻相抵,呼吸交错间不能再进一分,再骂一声试试。
脖子往后缩,拉开一点距离,乔西捏紧手指,畜牲,强jian犯。
哗
男人一有动作,风声鹤唳,吓得乔西成了惊弓之鸟,立时双手抱住脑袋埋在胸前。
凉风掠过,清晨微冷的空气触及皮肤,乔西听见他下床的响动,衣橱门被推拉的声音。
手指扯过薄被,她盖住自己,鼻子嗅到微苦清透的气息,又偶尔闻到一股浓郁发酵的酸甜味道。
前者类似大雪过后春光融化的清爽通透,后者乔西又小心嗅了嗅,身子应合似地抽了抽,分明是动物发情交合流出的下流涎ye发了酵。
强jian犯。
藏在被子下的她心中发出恨声。
忽地光线一亮,被子掀开的瞬间她牢牢拽住一角,尽力遮住赤裸的身躯,怒气冲向站在床边的男人:
强jian犯,你有病。
乔西。沈随黑眸幽暗,里面暗的像是可以敛进周遭一切光线,顷刻间将这里化作地狱,你应该庆幸我们的关系,不然只凭你这一句话,会让我忍不住
怒气持续上涌,乔西的胆子加剧膨胀,忍不住什么?说啊,强jian犯。
宰了你。
沈随脸上神色消失,淡漠,随意,口吻轻松得像是要碾死一只蚂蚁。
害怕的同时,乔西更讨厌更厌憎他了,拽住被子把自己裹得死紧,连发颤的手指也缩进了被子里。
男人站在床边,沉默着,白衫黑裤衬出挺拔劲瘦的身材,尤为俊朗。
视线盯住床上那一团打起哆嗦的隆起,他抬起手,微偏着头,扣住白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片刻。
那团隆起颤得愈发厉害,从里面传出了泣音。
可是你为什么要强jian我?为什么要强jian我?听泣音,她极为伤心,呜咽着:为什么做这种事?我又没有惹到你。
我都没有惹到你。
安静空旷的主卧室里,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回想起昨晚他在她体内的蛮狠冲撞,又凶又狠,力道重得要把她彻底弄烂。
被子里的隆起哭着说:我是你的敌人吗?难道你恨我吗?
那又不是我的错,妈妈丢下你,那又不是我的错。
忍俊不禁,沈随眉间压着的一点Yin郁一扫而光。
一下掀开被子,光裸着的小姑娘蜷得更紧,沈随勾起她的脸颊,指腹轻轻擦拭脸上的泪痕。
大手摸了摸她的ru儿,乔西眼中惊惧更深,怕得不行,沈随只好强忍住不动她,我不恨她,相反,我感谢她让我有了你。
忍住退缩的冲动,乔西嗫嚅着:那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你是女人,哥哥是男人,cao别的女人是cao,cao你也是cao。沈随口吻平常,另外,一想到你长大了就要赤身裸体地给别的男人干,哥哥很难受的。
你这样想?这套说辞,乔西完全不能接受,有性欲就可以不顾及血缘吗?
亲上加亲了。
什么?
拉过被子将人盖住,沈随吻了下她额头,难得的温柔:早餐想吃什么?我给你弄。
乔西警惕起来,躲进被窝里偷眼打量着他。
早餐是三明治夹鸡蛋火腿,配一杯牛nai,沈随弄好之后端上楼,特地在床上给她支了个小桌。
午餐是排骨萝卜丝面条,他没什么厨艺,面条煮得稀软得快要烂掉,排骨也淡得没什么盐味。
两顿饭吃得乔西味同嚼蜡,午后她那里不怎么辣痛了,便一直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两只手撑住玻璃,对着外面的恐怖景象发呆。
沈随从后面把人环抱住,肌rou微鼓的手臂抵住她的胸脯和腰肢,轻嗅乌发里的香气,在想什么?
浑身打了个激灵,肢体的接触让乔西感到恶心。
她不说话。
男人语气危险起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