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这个脏男人发疯,当场杀死自己,她难道也不呼救吗?
事已至此,装下去也没什么用,摊牌……那尼禄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底牌恐怕要当场造反了!
安妮飞快地分析着局势:
显然,尼禄发现了自己不是之前的原装王女了。
但是他应该不清楚安妮到底是什么来头,不过好消息是,尼禄依旧对她颇为着迷。
现阶段,他还没有掐死安妮的打算——把她肏到半死恐怕才是这头精虫上脑的种马的打算。
冷静下来,安妮的情绪稳定了很多,她的优势依旧存在。
“爽够了?”
这次她如愿以偿地用出了练习很久、傲慢冰冷的王族腔调。
“对象是殿下的话,多少次也是不够的吧。”尼禄还真是膨胀了,什么骚话都敢往外说了。
安妮忍耐着扇他一巴掌的冲动,眯眼微笑:“还叫我殿下啊?不打算去找国王揭穿我吗?不怕我马上叫卫兵过来砍了你的头?”
小逼里还塞着对方的鸡巴再跟他谈条件,氛围着实是怪异得很。
“当然,您永远是我的王女殿下。”尼禄一一回答,“国王还有其他人,都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我发誓我不会再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情,我也不会去探究您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殿下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能力,却舍不得杀我,这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尼禄倒是挺自恋,不知道自己脑补了怎样的小剧场,此刻很黏糊依恋的语气,抱着安妮,像只撒娇的大狗似的蹭着,“您之前没杀我,现在我也不需要担心这点吧。”
那根畜生屌又硬邦邦的了,撬开软烂的蚌肉往里面熟练地撞击,这回是后入,白花花的臀肉在肏干下不断晃动,场面比之前更是淫靡许多。
“殿下不起杀心,我当然也不会对殿下做什么,我是忠诚于您的。”
“嗯……可笑……你说什么我都会信吗?”安妮冷笑,“忠诚对你这种脏狗来说一文不值,谁能让你爽你都会流着口水硬着鸡巴滚过去,你也配谈这个词!”
身后的动作稍微一顿,尼禄宽阔的胸膛紧贴上来,热乎乎的,呼吸也喷洒在耳垂处:“殿下,是在吃醋吗?”
安妮:“……”
她背对着尼禄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好像是不太公平,我上过那么多女人,殿下却只有我一个男人。”
说是这样说,这死种马的语气显然是很自得,炫耀着这样的事实,深得绿茶之精髓。
安妮忍不住刺他一下:“哈,你怎么知道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你每天晚上发春梦的时候,我可是会找别的男人来满足我的。”
“……”明知是王女拙劣的谎言,尼禄还是本能地磨了磨牙,极其用力地狠狠将鸡巴顶到深处,像是要贯穿似的,钻磨着花心,“殿下是故意让我难受吗?我明明一直那么努力,希望殿下舒服……”
“呜嗯……放屁……你分明就是想自己爽……脏狗一条……管不住自己的鸡巴,精虫上脑的废物……”安妮越是痛骂,尼禄就越是有种异样的快感,动作愈发激烈,“慢一点、哈啊、你是不是有病?!顶得太深了……里面、嗯、要出来了……”
尼禄也觉得自己有病,肏一个不知道怎么出现的冒牌货,却爽得灵魂都要飞升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快感让他也没有余力说话,只是闷声抽插,性感的粗喘和王女放浪的呻吟交织在一起,甚至要盖过夏末的蝉鸣。
两个人各怀心思,此刻却默契地沉浸在这场尽情的性事之中:
尼禄只想捏住王女的软肋,日后将她吃干抹净,彻底归自己所有;
安妮想的则是不装了,以后尽情地玩弄这个臭傻逼,把他榨干到一滴不剩,什么精液什么超能力,工具人罢了。
百米外,侍女莉莉无聊地撑着下巴,盘算着时间:殿下这次未免也玩得太久了吧?已经三个小时了都没有叫侍女进去准备沐浴休息。
其他小侍女倒是乐得清闲,和英俊的卫兵们悄声打情骂俏,不知道是不是受到罪奴和王女之间那股氤氲着的荷尔蒙影响,明明是夏天,王女寝宫里发春的年轻人反而多了起来。
因此,当国王陛下突然出现时,大家的反应都慢了一大拍。
国王已经不在王城半年之久,他战时是骁勇的领袖,和平年代也治理有道,最近处理东方贸易,焦头烂额了大半年终于搞定,回到王都,却接到了一堆恶报——
他唯一的继承人,从小到大的宝贝女儿安妮,在他离开后荒淫无度,整日与男宠交欢,无法无天地带领一票年轻贵族小姐穿得跟妓女一样下流。
还不知道做了什么,吓得邻国使臣回去大病一场,还让未婚夫查尔斯连写三封加急信告状,言下之意是两国的和平可能就此不复。
国王已经为安妮计划好了她的一生,选一个聪明、家族强大的夫婿,联合两个强大的国家,生一个完美的继承人,在他的调教下成为超级帝国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