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用更大的力量和意志去反抗,她已经可以在连续三次高潮后紧绷着发颤的小腹,继续骑在尼禄身上用小逼深深地吞吃他的巨物;在深水中,像是一条敏捷的人鱼与尼禄潜浮追逐,被抓住脚踝、分开双腿,也能从容地挣脱,让尼禄只能用手轻轻扫了一把她的胸乳和逼口;可以熟练地组装拼接所有的武器,使用得也像模像样,就算被尼禄蒙上双眼,不断地后入抽插到潮吹,也能一边近乎哭泣地呻吟,一边用颤抖的手摸索着零件组合在一起。
她的身体变得更紧实,更有力量,柔韧性和体力也大为强化,如果说之前的美丽像是含在蚌肉里面丰润饱满的珍珠,现在则像是闪烁着凌厉光芒的钻石。
当安妮穿着一身紧身骑装出现在靶场时,西泽尔的呼吸都为之一窒:
明明每天都和王女在一起训练,但今天这身打扮才让他意识到王女身上产生的质变。
黑色的皮革包裹住她纤细有力的腰肢,臀部挺翘饱满,大腿紧实浑圆,手臂和小腿的肌肉线条都是流畅而优美的,拉满长弓的姿态娴熟优雅,漂亮的胸部和紧实平坦的小腹紧绷出诱人的曲线——
张弛,飞射,正中靶心。
安妮脸上带着淡淡的自信笑容,一切都尽在掌握,势在必得。
西泽尔忍不住上前,想要轻轻拍一下她的手臂,却在接近前的瞬间,被安妮用箭矢挑开。
王女握着箭矢,明明是很放松的神色,可西泽尔总感觉他要是妄动,下一秒就会被暴起的王女直接捅死,出于猎手的本能,他后退了一步。
“未经允许,擅自触碰王族可是死罪哦,西泽尔先生也是这样对父皇动手动脚吗?”安妮的眼神里没有笑意。
她很随意地扎着马尾,骑装领口散开,精致的锁骨处还印着一个浅红色的吻痕。
西泽尔的瞳孔收缩一瞬,握紧拳头低头:“不,当然不是,请原谅,我刚才只是有点情不自禁。”
“嗯哼,可以理解。”安妮继续专注地瞄准,射箭,再中靶心,箭矢尾部的羽毛轻微颤抖,幅度如同她唇角勾起的浅笑,“我的罪奴也总是‘情不自禁’。”
西泽尔:“……”
霍夫曼陛下所言不假,安妮的确对那个罪奴迷恋过头了。
他每隔三天都要向霍夫曼汇报一次,可是,安妮既没有把尼禄带到训练场地来亲热,也没有对西泽尔表现出任何超出礼仪范围的热情。
霍夫曼指望他引诱安妮浪女回头,但他现在连靠近安妮的身体都做不到。
反而是——
西泽尔目光深邃地盯着前来迎接安妮回寝宫的罪奴。
他看起来已经完全不像个卑微的奴隶了,在场的所有骑士贵族,没有谁比他更加的自信从容,他不知廉耻地赤裸着上半身,露出健壮有力的古铜色肌肉,背上还带着些许暧昧的抓痕。
尼禄与安妮说话时总是靠的很近,故意低头在王女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让她的耳廓泛红,身体微微战栗,那只大手侵略性地按在安妮的腰侧,隔着衣料慢条斯理地抚摸,西泽尔很清楚,在人少的时候,大胆包天的罪奴还会把手指探到王女两腿之间的位置。
淫靡的以下犯上,安妮却似乎很受用,紧抿着嘴唇,呼吸变得紊乱,低下头,那片裸露出来的雪白后颈也变得绯红一片,尼禄还在隔着布料摩挲她敏感的穴口,逼肉饥渴地绞紧,吐泡泡似的咕噜咕噜往外挤出淫水,简直要透过轻薄的布料,与尼禄的指尖拉出银丝。
西泽尔不知道的却是,这种大庭广众下被王女默许的越矩,是前一夜惩罚的延续。
在一百次骑乘抽插前提前高潮了。
在水底的窒息口交没能按时长完成。
又一次,在近身战里被尼禄剥去所有衣物,以至于白天必须带着淫荡的阴唇夹来上课。
尼禄只是单纯地过来确认王女的小逼有没有好好佩戴他亲手戴上的“小玩具”的。
这些天的特训让尼禄就像是做了一个不愿醒来的美梦,安妮的体力和性欲都在自己的调教下变强,技巧也是同理,他们就像是一对精力旺盛、同样饥渴的新婚夫妇一样,每晚折腾着不同的玩法。
安妮争强好胜,有时一晚上的训练会自己立下很多赌约,结果输得惨痛,比如今天早上,尼禄洗完澡换衣服回房间,床乱糟糟的,因为昨晚太激烈了。
安妮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找东西,白花花的臀肉之中粉色的小孔吃力地含着肛塞,露出来的小逼像是在微微张开的小嘴,边缘的嫩肉被肏肿了,里面的的嫩肉泛着水光,像鲜美的蚌肉一样缓慢翕张。
尼禄直接坐过去用手指插进去玩,安妮娇喘一声,习以为常地坐在尼禄怀里,嫩逼迎合着他的指奸绞紧,雪白的奶子上还带着宝石乳夹,这都是昨晚尼禄的“战利品”。
尼禄问:“殿下忙着找什么?”
安妮回答是阴唇夹不见了。
尼禄喜欢看她嫩逼外露的样子,因此选惩罚道具首选这个,安妮觉得有点羞耻,但愿赌服输,今天也决心要好好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