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柄黄金曲剑,罪奴也是可以兽化的,只要……足够愤怒。”安妮轻声说,“那柄剑上恐怕做了手脚,让罪奴强制变异。”
“总之,那些毛茸茸的大家伙扑倒了守卫和贵族,他们自顾不暇,我就趁乱来找你了。”安妮慢声细语地说道,同时一步步靠近尼禄,像是自杀干预专家在逼近一个准备跳楼的人,“还好,你看起来很健康。”
她故意把外面混乱可怕的场景描绘得轻松,眼神盯着尼禄手中的黄金曲剑,生怕这疯子突然一把插进自己胸口变异,到时候她恐怕要当场交待了。
“……健康?”尼禄讥讽地笑了笑,“比不过殿下。”
和那个狗屁骑士贵族在一起很享受吧,都控制不住地发情了,大概是被同族兽化刺激了身体的某一部分,尼禄现在的嗅觉异常灵敏。
他闻得出来安妮的汗腺散发出来的微妙气味,缠绕在她身上求欢般的荷尔蒙,还有严实的骑装下,股间那不断吐水的花蕊濡湿后的腥甜。
相比这些,安妮身上的惊慌,焦虑,不安,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她在忍耐着交配的欲望。
即使是在我身处险境,要永远变成怪物的时候,她却在渴望性交。
尼禄默然地磨着后槽牙,抬眸看她:“殿下被我这种肮脏的怪物侵犯过,是不是很后悔?”
安妮:“哈?”
她内心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我早就知道你有多脏好吗!
“您总是把我当成狗,当成畜生……”尼禄站起来,如此近的距离,高大的身躯像一座山倾轧下来,安妮竭尽全力才忍住不往后退一步,“现在知道了我真的只是条下贱的畜生,被我的脏屌肏过,会很恶心吧。”
他俯下身低语,呼出来的热气滚烫,让安妮深吸一口气,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她的耳朵彻底红了,小穴收缩着涌出一股黏液,太过分了,该死的春药,还有她这个被种马彻底催熟过的身体,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黏糊糊地粘在裆部,难受得不行。
“你……别过来。”安妮感觉自己反而要失控了,下体的空虚感,五脏六腑都被尼禄的声音、气息和温度弄得一团糟,浑身嗡然般地发麻,“把曲剑先给我。”
味道更浓了。
尼禄冷静地审视着安妮微妙的变化,他罕见地没有遵从王女的命令,反而是伸手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
“呜嗯……”
被熟悉的,带有性暗示的手指这样抚摸,苦闷的呻吟压抑着溢出,她别过头去,后退半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几乎跃出胸口。
这是什么感觉?
安妮从来没有这么想要过,药物让她欲火焚身,烧尽理智。
她庆幸黑暗让她看不清尼禄的身体,也庆幸这里浓郁的血腥味让她闻不到尼禄的味道,可是触觉变得更加灵敏,她本能地想要更多,光是被他的手指触碰,身体就像过电般的战栗,膝盖发软,感觉胸口都闷出了许多汗水。
——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
最后一次。
她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手心里,疼痛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点:“先把曲剑给我。”
尼禄却压了上来,微微侧头,像是在观察猎物的猛兽,他的手按在安妮的后颈,触碰的瞬间,王女闭上双眼,闷哼一声。
如同甘愿落入兽爪之下的羔羊。
尼禄从未见过这样的王女,暴戾的情绪被好奇逐渐取代,在下一秒却被她利落地抬起膝盖猛击腹部,条件反射地后跳,手中的曲剑直接被王女夺走。
“蠢货。”她骂骂咧咧的,脸颊绯红,明明很虚弱的样子,气势倒是一如既往的凌厉,“你知道这东西多危险吗?”
“……”尼禄怔怔地看着她。
他本以为安妮是来杀死自己的,将曲剑刺进他的心脏,让他变成丑恶的怪物,最后杀掉他泄愤,尽管他知道自己就算被切成碎块也能死而复生,但如果安妮真的这么做了的话,或许干脆地死掉会没那么痛苦。
但是安妮根本没有攻击他的意思。
血管里流动着的冰冷的憎恶,瞬间被喜悦融化,他眨了眨眼,声音有些滞涩:“……您不准备处死我?”
安妮的眼神像落叶一样轻飘,在他脸上轻轻扫过,就那么一刹那,尼禄的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
安妮:“我不杀蠢狗。”
他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像是被支配,被纵容,被宠溺着的……安全感?
大概就是,他每次觉得自己要被抛弃的时候,安妮却总是轻描淡写地提醒他:你脖子上还有属于我的项圈。
王女低头将曲剑刺向自己的指尖,血珠溢出,她吃痛地吸吮,等待片刻,没有任何异常反应,这才确认道:“好吧,看来这剑没施什么魔法,你……不,应该说你们,的确是特别的。”
安妮一个见多识广的现代人,什么花里胡哨的异种族没听说过,罪奴们这种兽化的特性,在她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