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轻轻吻了他!
程澈心头剧震,反应过来后立即偏开下巴,语气也变得严肃,别闹,轻轻,把手铐打开。
好,程轻轻答应得很快,可手上完全不动。恬静纯美的笑脸揉进他肩窝,柔柔说,等哥哥收了礼物,我就会打开。
程澈敛起心神,温声同她讲:没有手铐,我也会收。轻轻,手铐不是用来玩的。
我知道啊,程轻轻昂起小脑袋,下巴垫在他胸口处,手指慢悠悠抚上他的鼻峰,可是没有手铐,哥哥是不会收的。
什么礼物?
程轻轻跪起身,光脚踩到地上。她伸手解开衬衣上的扣子,程澈视线如被灼烧般弹到另一侧,眉头紧紧拧在一处,你干什么?赶紧把衣服穿好!
程轻轻笑了笑,随手将衬衣扔到床尾,她反手解开内衣扣,两团粉嫩的小白兔得到自由,乖乖蹦了下。
哥哥,你不喜欢我的礼物,对吗?
程澈下颌绷紧,完全不敢将脸转向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话音刚落,他身上一沉,程轻轻跨坐上他的腿根,含苞如玉的光洁胴体,一瞬间挤进他的视线。程澈呼吸险些停止,他仰起下巴,急急闭眼,语气登时凌厉,程轻轻!
身上的小姑娘被他吓得一抖,脸上的笑僵硬褪去。她沉默着将手伸向程澈身下,细白的手指勾住他的裤缝,慢慢下拉。
轻轻,别这样,程澈胸口颤动着,他放缓呼吸,喉结滚了下,我们谈谈。
谈什么?小姑娘隐忍着哭腔反问,你就是想要让我滚开,然后再不许靠近你,对不对?
程澈脑门钝痛,心里是惊涛海浪,却怕过度激怒,会让她完全失去控制,不会,这次不会丢开你。轻轻,先把衣服穿好,这样会生病的。哥哥答应你,这次绝对不会推开你,相信我。
小姑娘低着头,泪珠串成线砸下来,哥哥,你可不可以看看我?
程澈阖眼深深呼吸,轻轻,我是这个世界最没资格看你的人。听话,把衣服穿好。
不可以吗?小姑娘呐呐开口,似在自言自语,可我只想给你看,也只想看你。
她勾动手指,一手扯下程澈的裤子。程澈下身一凉,双眼下意识朝那儿望去。
男人紧实的大腿间,蛰伏着一只休眠的巨龙。它安静趴在茂密的丛林里,现下只是一团无用的软rou。
程澈四肢百骸俱是冷汗,被自己冒出来的猜测砸得大脑一片空白。随即,他挥动双臂,试图挣脱手铐。可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不过是徒劳。
小姑娘缩缩脚趾,嫣红的唇不安抿紧。哥哥的Yinjing好可怕,要怎么塞进身体里。她探出手指,指尖轻轻颤动碰上那团软软的Yinjing。
别动!程澈低呼一声,什么冷静理智都让她这一碰,成了烟灰。他直直凝视着她的泪眼,轻轻,乖一点。听我说,我们不可以做这种事。这对你,是一种伤害。如果被人。
我不怕伤害,小姑娘shi漉漉的眼睛眨了下,我不要和你分开,谁都不许把你抢走!
话落,小姑娘后tun往前一抬,坐上他的性器。程澈顷刻间胸腔炸裂,身体跟着后缩。
小姑娘双手撑住他的小腹,她不知该怎么将哥哥的性器放进自己身体里,笨拙地扭动身体,用自己的Yin阜在他性器上来回磨蹭。那团睡龙仿佛嗅到腥甜气味的召唤,逐渐变硬。小姑娘吓得不知所措,没人告诉她这是什么变化。她不敢停,抬tun一次次从那醒来的性器上扭动。
两具未经人事的身体如此毫无章法的蹭弄,彼此完全无法抑制身体的本能。她软软的稚嫩的xue口,开始沁出花ye,性器贪婪攫取着汁水。程轻轻的每一次扭动,都不断催它滚烫坚硬,几乎抬头。
再继续下去,会铸成大错。他眸底闪过一抹暗芒,冷声警告:程轻轻,你要是敢做,那我就去自首!
身为警察,承认自己强暴亲生妹妹吗,还是被亲生妹妹强暴?
想想都真他妈的Cao蛋!
小姑娘停下来,潸然泣泪的脸蛋忽而苍白,她摇摇头,不要,我不要你去。
好,程澈粗喘着气,努力忽略身下的燥动,轻轻,不想看我坐牢,那就赶紧穿衣服,把手铐打开。
小姑娘抹掉眼泪,俯身同他鼻尖相抵,启开双唇:哥哥,我爱你。像是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她琥珀色的眸子透亮水润,里头满溢着一种浓烈疯狂的情感。
程澈心神俱颤,那种情感仿若是张网,笼住了他的视线。但那不会是爱,而是赤裸裸的占有。
哥哥,程轻轻勉力扯出笑意,似是在安慰他,不用你去坐牢,我去就好了。是我给你下了药,我有证据的。
她吻上程澈,双手捧住他的脸。不顾程澈死死咬紧的牙关,稚拙含住他的上唇吮吸。程澈躲闪不及,让她钻了空子,小巧滑溜的小舌忽地钻入他口腔里。她根本不会接吻,仅是胡乱的舔咬。
两人的齿关互相碰撞,涎水淌到嘴角,发出黏腻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