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雲毅的手逐漸下移至女子下身處,粗糙大手粗魯的揉捏女子緊翹臀肉的同時,手指更直接戳進她腿間依舊乾燥的花心就是一頓胡亂摳捏,給女子帶來了撕裂般的疼痛,令她忍不住自唇間溢出一絲呻吟,而這,也極大的振奮了雲毅的征服感,令他的動作也隨之更加激烈了起來。
你畜生都侮辱畜生,我就是養一條狗,還不會像你這樣反咬主人呢!明媒正娶娶我過門?哼!我看是沒拿到房地契約,你在官府也拿不走風家產業吧,以為我會信你,當我跟你一樣白痴?啊!」女子偏開臉避過雲毅的手,累積的怒氣終於爆發,一長串的質問,罵得他神色又猙獰了起來,忽然揚手一巴掌甩在女子臉上,原本白皙的臉龐,迅速就紅腫了起來。
這樣無助屈辱的感覺,令女子再次回憶起當初家破人亡時的景象,當時所見許多男人醜惡的嘴臉,逐漸與眼前男子的面容重合,令她覺得既噁心又恐懼,只能閉上靈動的雙眼,咬緊了牙關竭力忍耐,僅那從眼角滑落的清淚,無聲的訴說著她心中的苦痛。
想到此處,女子看向雲毅的目光不禁憐憫了起來,這個傻子,或許至今尚未發現自己是這次鬥爭事件的最佳替罪羊吧!
「啊!」或許是女子的眼神再度刺激了雲毅,於是他手上又是重重一擰,強烈的疼痛頓時將女子從沉浸的思緒中喚醒,令她本能的扭動身體掙扎閃躲,而這似乎也激發了男子的兇性,只見他四肢大張的將身體向她身上一壓,雙手便粗暴的在她胸口揉捏起來。
「小蝶啊,痛嗎?快過來我幫你揉揉。妳看看,要不是妳剛剛那樣說話讓我一下太激動,就不會把你傷成這樣了,我對你真的是真心的,所以妳乖乖的,好嗎?」歇了一會兒之後,雲毅坐回床邊時,又恢復了一副溫柔的表情,一雙手輕柔的開始在女子肌膚上遊走。
直到女子披頭散發、全身多處青紫、雙眼已失去靈動僅能無神的盯著床頂、唇邊還掛著絲絲血跡,雲毅才似乎解了恨,氣喘吁吁的停了手。
很快的,身體被巨大的重量牢牢壓住令女子感到呼吸困難,眼前金星直冒,令
劃過臉頰、滑過脖子,沿著肩胛向下越過玉峰,經過纖細的腰肢,越過被強行扯開的雙腿根部毫無遮掩的秘處,隨後沒有太多停留的順著大腿內側去到小腿度,接著又重新向上,女子全身上下就這麼被他反覆摸了個遍。
「又是這種眼神、又是這種眼神,妳們這些賤貨,總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教訓妳,讓你嚐嚐我的本事。」一邊低聲自語,雲毅一邊把頭紮進女子一雙高聳玉峰間的溝壑中,舌頭在深深的峰底不停遊走;而他在雙手揉搓玉峰的同時,手指更不時掐捏頂端嬌嫩的嫣紅,甚至用牙齒啃咬,粗暴的動作很快便令女子原本雪白的肌膚變得青一塊紫一塊,四處散落齒痕。
「受不了吧,賤貨!現在知道誰才是你的主子了吧,哈哈哈!」不再滿足於只是使用口手品嚐,雲毅於是起身剝去全身上下衣物,露出下身早已堅硬如鐵的陽物,隨即淫笑著返身坐上女子腹部,雙手捏住那對飽滿豐腴的玉峰,猙獰的陽物貼著女子腹部平坦的肌膚向上滑動,很快便鑽入那深深的溝壑之內。「賤貨,看我怎麼對付你這淫蕩的東西。」
「無恥之徒,我才不淫蕩嗚。」雲毅羞辱的言辭令女子又羞又惱,忍不住本能的開口反駁,同時身體的扭動掙扎再次激烈了起來,但身體被男子的體重壓制及四肢的綑綁令她的努力都成了徒勞,反令雲毅深陷在深邃溝壑間的粗壯陽物,如同正真正交歡一般被摩擦夾擊,女子掙扎的越是劇烈,雲毅便覺得越是刺激,於是他便如同騎馬一般,捏著女子玉峰彷彿提著韁繩,享受的聳著腰抽插起來。
聽見雲毅的話,女子如遭雷擊,原本她還奇怪,男子一向是個懦弱寡斷之輩,這次怎麼會有膽子做出這樣的事,但如果是遭人哄騙鼓動,那就難怪了,而前些日子她在核算帳本時,二房三房管轄產業遭到大筆的虧空,想來也有了解釋。
「給臉不要臉的賤貨,看不起我,你跟那個賤人一樣看不起我,該死,我今天就讓妳知道我的厲害。」雲毅一腳狠狠踹上女子肚子,踢得女子痛苦的屈起了身,隨後拳腳便如同雨點一般,不斷的落在她的、臉、及全身上下,女子一開始還拚命想掙扎閃躲,但手腳上的束縛令她實在連移動身體都難,因此只能無助的承受男子的發洩,唯一能做的反抗,便是狠狠咬咬緊牙,一聲呻吟求饒也不吭。
如果二房三房真如她想的對夫人動手,到時只要反戈將雲毅除掉,再把所有罪責往他頭上一推,那可就真是死無對證,這個家,只怕也就真的要換人當家了。想到此處,女子內心不禁擔憂焦急了起來,「快想辦法,小蝶,你可以的啊至少,不能讓他們那麼輕易得逞,只要他們拿不到那些契約文件,夫人就還有一線生機」。
「禽獸,我不會上你的當的,等夫人回來,一定會讓你好看的!」稍稍恢復了神智的女子如此回答,換來的,卻是男子猖狂的大笑與在她玉峰頂端嬌嫩處的狠狠一掐。「哈哈哈哈,你說那賤人?她先擔心她親愛的堂兄弟會怎麼接待她吧,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