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宽大,松松垮垮地包裹住程小天瘦小白皙的身体,只堪堪遮住了私处,从雪白的腿根往下就全部露了出来,衣服下摆边缘隐约能看见白色的内裤边。
居彬呻yin了一声,捂住额头:“你想做什么啊。”
程小天说:“我热。”
居彬别开眼睛,绕过程小天去床头拿遥控器。
程小天垂着头,一颗一颗慢慢地解扣子,解到第三颗的时候居彬终于受不了,转身一把抓住他细瘦的手腕:“你受什么刺激了你?”
程小天被他抓着手腕,抬起头来,眼睛弯弯地笑着,眼神里满是蛊惑:“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呻yin给他们听的吗。”
不提还好,一提这件事居彬就上火,掐着程小天的手腕猛地把他按到墙上。
程小天吃痛地低叫了一声,等了好一会儿依旧不见居彬动作,心知居彬大概是怕他身体虚受寒,索性贴上去,头靠在他胸前,解开皮带,细腻白皙的手指一寸寸探进了居彬的内裤边缘,准确地握住了居彬滚烫的巨大物什。
“你真的不想知道么……”程小天在他胸前一边蹭,一边细细地带着哭腔呻yin,“哥哥……我下面好胀……”
居彬的理智之弦啪地断裂。
衬衫被撕裂的一瞬间程小天终于放下心来,整个人被摔到被褥间,双腿被掰开,随之而来的疼痛让他惨叫出声。
居彬这个混蛋,居然直接就这么捅进来了。
程小天惨叫求饶:“疼……”
居彬气笑了:“你刚才在干嘛?明明知道会疼还故意来招我。”
程小天呜咽道:“我就是想让你高兴点……”
程小天做事大部分时候只凭直觉,十八岁之前的生活经验来自父母,搬到居彬家之后大部分便来自居彬。情绪兴致上头便只凭感觉行事,为此时常吃一些不必要的苦头。
居彬熟练地握住程小天的,轻柔地上下套弄,在顶端处细细按揉,
程小天把头埋在枕头里,等痛楚过去,缓缓地闷声呻yin,雪白细长的双腿被居彬的腰身隔开,软得使不上力气,大开着在被褥间摩挲轻蹭,屁股都颠得疼。
等居彬怕他着凉,暂时抽出沾满半透明ru白ye体的分身,给他裹上薄毯时,程小天却又开始捣乱,不餍足地用脚尖轻抵居彬滚烫的那处,微微用力地按压,脚趾时重时轻地夹着顶端,嘴上却不说话,只微红着脸把头藏进薄毯里。
居彬一愣,下身被程小天细腻雪白的脚腕轻蹭着,深色和雪白映衬在一起,反差巨大,居彬光是看着,下身便又胀大了一圈。
一把掐住程小天的脚脖子,另一只手便又探进了质地细腻的薄毯里。
程小天被按着,不一会儿,带着哭腔的呻yin声便又从薄毯下断断续续传了出来。
第6章
程小天悄悄用钥匙转开锁孔,蹑手蹑脚进了门。
客厅柔和的暖黄色日光灯亮着,餐厅里没有人,看上去一切正常。
程小天长吁了一口气,刚换好鞋子,就听见平静无波的声音:“回来了?”
程小天吓了一跳,手里的鞋子差点飞出去,才发现居彬坐在长沙发上,因为沙发背比较高的缘故,从后面看不出来。
程小天缩了缩手脚:“嗯。”
“晚饭吃过了?”
“安晨带我去公司对面的粥店,我喝了皮蛋瘦rou粥,还加了葱丝,瘦rou煮得好老,一点都没有嚼头。”
程小天尽量使声音听上去一切正常,并添油加醋加了若干细节以显示真实度。
心里暗暗后悔在VR体验馆玩得太忘形,忘了提前跟安晨串好词。
自从那天晚上在酒吧结识后,程小天后来跟着居彬去秀场玩,又连续几次遇到了安晨。安晨看上去高冷,说话竟然很平易近人,经常在下班后带他出去玩,或者吃各种好吃的。
当然,那些好吃的东西,大部分都是居彬很少让他碰的。
如果让居彬知道他一晚上连续干掉了六盘三文鱼,不知道会是怎样的腥风血雨。
因此程小天通常会提前跟安晨通气,比如昨天去了博物馆还是猫咪咖啡屋,今天喝的鱼片粥,明天打算去某某大学的图书馆陶冶性情。
而不是溜冰场跳舞机跳楼机电子游戏城钢管舞酒吧和三教九流的野模聚会。
当然,在程小天脑海里并没有“野模”还是“职业模特”的概念区别。但也知道被居彬知道了自己和陌生人划拳打牌大概不会很高兴,所以每天在回家前都会下意识地在外面的寒风里呆上一会儿,等身上沾染的二手烟味散尽再进家门。
刚开始居彬问过几次,看上去并不是很相信他的借口。但无论怎样逼问,程小天就是咬死不承认,渐渐地居彬就不问了。
只偶尔露出让程小天心虚的洞察一切的表情。
居彬站了起来,比程小天高了一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哪来的钱喝粥?”
程小天支支吾吾:“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