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毛都炸了起来,完了完了。
杜兵是学理工科的,他相信这样黑的环境里,两人基本看向煤堆,也无法发现躲在缺口处的两人,况且两个小孩从院子门口路过的时候,好奇心一定会驱使他们拿起那个手电筒瞧一瞧,眼睛接触过强光,在黑暗中会更难以辨别事物。
果然,回头的小孩看着煤堆,对另一个小孩说「这里这么黑,会不会有鬼?」
沉默,他俩带着恐慌,跑了起来,从巷子另一端离开,再也听不到脚步声。
敏慧深深呼了一口气,推开杜兵还在玩弄她的手,扭手扭脚从煤堆里伸头看,再无旁人,拉着杜兵往自己的院子跑去,一口气就跑到了门口,用力推门,门没开,她才发现自己去杜兵院子的时候把门锁上了,慌张得再次往巷子两头看了看,确定无人,才走到石阶下一块石头边,俯身掀开石头,抓起下面压着的钥匙拿在手中,快步回身。
这时,那会跑过的两个小孩又跑着往这边走,手里多了手电筒,手电筒的光线在跑动中闪来闪去,敏慧抓着钥匙的手抖了起来,钥匙却总对不准锁孔,门上的锁撞击着木门上的铁皮,发出咚咚的声音,她恨恨地盯了杜兵一眼,心想,「这个狗日的杜大学,读书越多人越坏,姐姐我一会一定要把他全部精液榨干,让他精尽人亡,净是玩我!」
她狠下心,一手捏住锁头,一手抓住钥匙,放慢速度,终于把钥匙插了进去,「咔嚓」
一声,锁开了,一瞬间敏慧感觉这声音清脆可爱,顾不得感叹这咔嚓一声的美妙,小孩的手电筒的光已经从他们身后扫过两三次了,她迅速拉开门栓,推开门,两人从门缝钻了进去,关上。
敏慧后背倚着门,整个人虚脱了,太恐怖了,就差一点点,自己就会为千夫所指,安全了,随后她心底竟有一丝的失望,如果被小孩看到,会不会更加的刺激呢?大脑中浮现出被一群人盯着做爱,被唾弃的场景,又有一丝的刺激,她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敏慧啊敏慧,你他妈就是个变态,贱人。
两个小孩从门口跑过,跑到煤堆旁,用手电筒直直照着煤堆。
「我就说没有鬼吧,你还不不信,你看,啥也没有!」
「咱们是看不见鬼的,奶奶说鬼在夜里会蹲在黑暗的地方,用眼睛看不见,你用灯照她她,她会滴血。」
「害,也没有血啊!」
「可能……可能血珠比较小吧……」
两小孩凑近煤堆,其中一个小孩啊了一声。
「你看地上,有两个水滴,是不是就是鬼的血。」
他指着刚刚敏慧下阴低落的几滴淫水紧张地说道,又伸出手指在「水滴」
上沾了一下,放到鼻间闻了一下,「腥腥的,透明的,黏黏的!」
「卧槽,鬼的血你都敢碰,你不要命了!你看,还有鬼的脚印!」
两个小孩在炎热的夏日里感觉到了刺骨的冰凉。
「真有,你看这个脚印,小小的,平平的,明明就是没穿鞋子,奶奶说鬼就是不穿鞋子的!快跑快跑!」
两小儿再次跑开,远去。
「美艳的女鬼姐姐,小生想要喝你下体流出的鲜血。」
杜兵一本正经对着依旧靠着门的敏慧小声说。
「我呸,你这个不要脸的!」
想到刚刚自己的滴落的淫水被两小儿沾到指尖闻,脸又绯红,骂道,「你差点害死我,我恨死你了!」
抬起洁白的小脚,看着丝袜上沾着的湿漉漉的淫水和脚底的煤粉,气鼓鼓的「我昨天才刚洗的!你太讨厌了!」
说着也不搭理杜兵,自己往院子里走,杜兵厚着脸皮讪笑着跟在后面。
「你跟着我干嘛,我讨厌你!」
敏慧依旧气鼓鼓的,径自走到水盆边,用毛巾沾了水,擦拭身上沾着的煤灰,不搭理杜兵。
杜兵伸手摸向她圆润的屁股,被她一把打开。
敏慧擦拭完身子,大力蹬着地面走进屋子,咣一声关上房门,这一下差点打到杜兵脸上,杜兵还是厚着脸皮熘进去。
房间里很干净,贴着粉红色的墙纸,被子子是鹅黄色的,绣着hellokitty图案,迭的整整齐齐,床头一个小小的梳妆台,上面摆放着各种不知名字的瓶瓶罐罐,煞是好看,一种幽香飘在房间里,很好闻,不知道是什么香水,可以确定的是,这个香味不是妇炎洁,想到那个女同学体香和妇炎洁的笑话,杜兵嘿得笑了一声。
敏慧不理睬他这个讨厌鬼,脱下腿上的丝袜放到一遍,抽了两张湿巾,把脚底擦干净,噘着屁股爬到床的另一侧,在床上爬动的时候,屁股翘得高高的,粉红的阴部在腿间扭来扭曲,取了白色丝袜,轻轻穿在修长的腿上,伸开长腿,脚趾扭动,甚是俏皮,又爬到床上,翘着屁股爬到床头的小盒子旁,打开,用手指夹出一个水蓝色半杯胸罩,和同样水蓝色的花边内裤快速穿上,这胸罩是半杯的,托在丰满乳房的下边,整个托起,圆鼓鼓的,显得乳房更加巨大,彷佛随时都会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