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意识尚未回拢,一块布料蒙住了她的眼睛。
她不解地问:师兄,你在做什么?
莫崇没有回答,把着她的双腿分开,又让她双手抱住大腿,才轻声说:你把腿抱好,不要乱动。接着从她体内抽出,开始打量她的下体。
红肿的Yin户顺着阳根的拔出微微合拢像一个半开的贝壳,鲜红水嫩的贝rou和玉珠若隐若现;被过度撑大的小xue依然翕张,满溢的津ye没有了阻挡,从小孔中缓缓淌出,丝丝缕缕的ru白ye体挂落在xue口和tun缝,画面妖艳又yIn靡。
林琅目不能视,惶惶不安地喊着师兄,却不知道一把通体漆黑的短剑赫然出现在他手里。
直到一个冰冷的物体抵在她的下体,她才慌乱起来,大叫:师兄,啊!不行!她若是能看见,就会认出这是他缩小后的本命剑。
她忍不住要挣扎,却被莫崇按住,说:别动,不然会把你弄伤。剑刃上闪耀着寒芒,只要轻轻一划,就能划破她的皮肤。
林琅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被一个冷冰冰的硬物进入,可怜兮兮地说:师兄,我不要那个
莫崇亲了亲她,说:别怕,这是师兄的本命剑。他自然知道林琅在抗拒什么,耐心地安抚着她:师兄和剑是一体的,你把它当成我就好了。
说罢他撑住了她颤抖的大腿,把剑柄对准了xue口,刚刚才被进入过的小xue十分松软,就着体ye的润滑,剑柄噗滋一下就捅了进去。
林琅惊呼:啊!不要剑柄没有rou体的那种温度,格外冰凉,却一样的粗大。她眼睛看不见,脑海中却自动浮现了自己被黑剑插入的画面,心里又羞又恼,可是身下锋利的剑气让她不敢动弹,只能默默地抽泣,眼泪打shi了蒙眼的腰带。
莫崇面不改色地看着自己的本命剑霸道占有她,胸腔中填满了难以言喻的愉悦感。
他Cao控着短剑模仿交合的动作在xue内来回抽动,莲花状的扁圆柄首勾扯着甬道内层层叠叠的皱褶,螺旋纹的剑jing给娇嫩的rou壁带来新奇的触感,轻易地按摩过每一处等待抚慰的地方。
林琅越不过心理那道槛,又却在一次次的抽动中得到了奇异的快感,身心十分矛盾,只好不停地求他:师兄,求你了不要
莫崇拉下蒙住她眼睛的腰带,发现她双眼通红,哭得跟只小兔子一样。他亲吻她的眼角,让她去看被进入的地方:看,师兄的剑在你的身体里。
林琅撇过头不想理他,最后还是抵不过好奇心的诱惑,低头看了一眼:漆黑的剑柄在白嫩的双腿间进进出出,寒芒闪动的剑刃在体外耀武扬威。
短剑进出之间还带出了不少混合着白浊的透明粘ye,一想到人人闻风丧胆的凶器被自己的yIn水浸泡过,她不禁脸上一热,下体用力地绞紧,不料听到了师兄的一声闷哼。
莫崇轻拍着她的腿根,声音低哑:放松点。林琅突然想到师兄说他们人剑合一,她试探性地又缩了一次,果然,师兄的脸色变得很奇怪。
莫崇发现了她的小花招,掐了掐她的tun部,说:别玩火。
原来师兄也有感觉吗?这样一想,林琅对于体内的凶器也不再那般抗拒。她抱紧自己的双腿,倒在床上,交由他摆弄。
莫崇见她放松下来,把剑柄捅得更深,全部没入了她的体内,短剑的龙形护手刚好抵在Yin户上,翘起的一角轻轻挤压着玲珑的玉珠,惹来林琅难耐的喘息。接着,他停下了抽动的动作,控制着剑身慢慢抖动起来,同时俯身在她胸前抚摸舔咬双ru。
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林琅失控地尖叫。不同于被插入时的挤弄和摩擦,她感到整个Yin户和甬道的嫩rou都在震动,灵魂几乎要被震出窍,大腿也在剧烈抽搐。
这种感觉让她无法呼吸,只能张开嘴大口喘气:嗯呼、呼啊~喘息中夹杂着柔媚的呻yin,体内的ye体随着震动不断渗出,tun瓣沾上一层水润的光泽。
凹凸不平的柄头按在xue内最敏感的地方,护手同样顶住了玉珠,短剑震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高chao迭起的感觉让林琅神志混乱,抱住双腿嗯嗯啊啊地叫唤。
短剑不知疲惫,甚至双管齐下,再次抽动起来。震动和插入带来的多重刺激将林琅拖进了欲望的深渊,所有的敏感点被同时触发,一波接一波的暖流奔涌而出,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摇头晃脑地哭喊着:师兄、不行我、我又要到了啊!!
明明才泄过一次,她却再次攀上了巅峰,两次高chao之间相隔不过一刻。她的腰背拱起,腹部紧绷,ru房微微颤抖,紧缩的ru尖和ru晕像娇艳欲滴的樱桃;Yin户再度大开,两片充血的小嫩rou被过度拉扯而外翻,露出了不断吞吐着黑色硬物的小xue;小xue含着剑柄吮吸,又偏偏流出了大量的yIn水,将之前吃进去的阳Jing一并吐出。
连续的高chao让林琅缺氧晕眩,只好娇喘着求饶:师兄嗯你能不能换回来
莫崇正叼着软绵绵的小桃子,舌尖品尝着甜美的樱桃,含糊不清地反问:为什么?
林琅委委屈屈地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