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在睡梦中,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摆弄自己的身体,就好似她跟师兄在双修时的那种感觉,不由得梦呓起来。
她偶尔也会做类似的春梦:梦里师兄会抱着她亲吻,会抚摸她的身体,甚至会深深地进入她,即便是梦也会让她体内燥热不已。
然而每次醒来却只有自己一人,师兄已经好久不来见她了。
她还没来得及为这个念头难过,下体就一阵刺痛,似乎有什么强行挤了进来。
不是梦!!!她当即惊醒,只见一个黑影正对她上下其手,林琅立马将灵气灌满一掌劈向身上的人,不料被那人轻易挡住,甚至把她双手按压在头顶,身下的入侵更加激烈,生生地捅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多日未被进入的小xue恢复了最初的紧致,在毫无防备之下被刺入更是让她疼痛难忍,最让她难受的是这种被人侵犯的感觉。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陌生人进入,她又惊怕又愤怒,更有呕吐的冲动。
她双腿乱踢希望让他从自己体内滚出去,可是对方的力气很大,修为也比她高很多,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小木屋的位置偏僻,根本没人注意到此处,林琅只能绝望地大哭大叫: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那人还想低头来亲她,林琅被吻住的瞬间狠狠地咬住了对方的嘴唇,似乎要咬下一块rou来,那人吃痛地放开她,惩戒似地咬住了她耳朵,声音嘶哑:师妹,多日未见,你就这样欢迎我吗?
林琅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顿住了所有的动作。
屋里太黑,她一时没有认出伏在自己身上的人,竟然是这些天来朝思暮想的师兄。这也不能怪她,那人胡子拉碴,体型也偏瘦,她如何能把他跟丰神俊朗的师兄联系到一起。
莫崇见她不再挣扎,放开了对她的钳制,掐住她的腰狠狠地挺入,还不忘在她耳边说:你刚才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嗯?
他如何不清楚,自己刚才是被她当成登徒子了,又觉得她太没有防备,若是真的歹徒,后果不堪设想。思考到这种可能性,他忍不住出言责备:师妹,你太大意了。
听到这熟悉的斥责语气,林琅这才回过神来,伸手抱住他失声痛哭:师兄。真的是师兄,他回来了。
莫崇本以为自己会就此陨落,幸而天道眷顾,秘境在今日重开,他立刻冲了出来马不停蹄地往回赶,若不是发作影响了飞行,他一早就回来了。到达云岭的第一时间,他直奔林琅的小木屋,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体内的火焰燃烧得更旺,将他仅存的理智都焚烧殆尽,不顾一切地想要占有她。
他轻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大掌在她身上巡回摩挲,发现她比之前清减了不少。分开的这些时日,她又瘦回去了,隔着衣服都能触摸到根根分明的肋骨。
林琅仍旧一声声地喊着师兄,莫崇低头封住了她的双唇,灵活的舌头探进她的口中,划过上颚和贝齿,在里头搅动天地;又勾引她的小舌与自己追逐,在舌尖试探地回应时,立马叼住用力地吮吸。林琅只觉得舌尖发麻,还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应当是她刚才咬破了他的嘴唇。
唇舌交缠,莫崇贪婪地掠夺着她口中的津ye,直到两人无法呼吸才气喘吁吁地分开,下一刻又继续贴合起来。
久别重逢,二人对彼此都有着巨大的渴望,什么房中之术,早就被抛之脑后,只留下身体最本能的追逐。rou体相碰的啪啪声在狭窄的小屋内回荡,身下的木床承受不了两人的体重和强烈的晃动,时刻摇摇欲坠。
没有前戏,对方的动作野蛮且毫无章法,粗大的阳根一次次破开了沉睡中的rou壁,身体的敏感处却没有被照顾到。明明这样的交合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可林琅身心都沉浸在师兄回来的喜悦中,手指用力地抠进他的后背,干涩疼痛的小xue在抽插中竟然慢慢分泌出ye体。
不多时,xue内暖流涌溢,甬道愈发软滑。
啊~唔~林琅浅yin出声,双腿主动环上他的腰,配合着他的节奏挺动起腰tun。
感受到她的迎合,莫崇彻底失控,粗暴地撕开她的上衣,把脑袋埋入日思夜想的椒ru间,疾风骤雨一般在上头啃咬吸吮。由于多日未整理仪容,他的下巴长了一圈又粗又硬的胡茬,扎在娇嫩的ru房上,让林琅又痒又痛,她却舍不得推开,反而是把他抱得更紧,口中呻yin不止。
rou体撞击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身下的木床最终不堪重负,轰地一声塌了。
被惊醒的小犀躲在屋子的角落瑟瑟发抖:这两人的动静太大了,而且那个煞神也回来了,感觉他比之前更可怕。
林琅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师兄抱着站起来按在了墙壁上。除了后背的墙壁和被插入的地方,她全身上下没有别的着力点,唯有双手双腿死命缠住他,仿若一根藤蔓,纠缠在大树之上。
巨物在xue内纵情驰骋,她的嘴唇被师兄再次攫取,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强势堵住。林琅笨拙又努力地回应着师兄的亲吻,后背不断磨擦着粗糙的墙面,后脑勺随着挺入一点一点地磕在墙壁上,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