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住宅不算太大,但相比村里的其他人家,已经算是数一数二的阔气了,年在这里住了几天,绰号从“哑巴”变成了“比牛都能吃的哑巴”,这是缘于他惊人的饭量。
在这期间,他结识了两位朋友,分别是村长的女儿和儿子,一个是只在白天找他,一个只在夜晚找他。
院落中心的红亭子里,抱着手炉的王肖雪表情有些哀愁:“小哑巴,你是一点也不记得父母的姓名了吗?”
年点了点头,指尖夹起桌上的点心往嘴里塞,整个人看着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一声呼喊从不远处传了过来,王肖雪侧过头,是她的好友。
“棉棉。”王肖雪叫道,那穿着布衣的少女小跑过来,向友人介绍了年后,两个女子开始交谈,气氛一开始有些僵硬,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得愉快,王村男多女少,近些年越来越多的女子都嫁到别处去了,如今,王棉棉是王肖雪唯一的友人。
从去年开始,王肖雪始终闭门不出,王棉棉来找过她很多次都被请了回去,如今时隔一年,她们再次相聚。
“雪儿,”随着两人恢复熟络,王棉棉最终还是开口了,“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和柳公子的婚事泡汤了,但这不应遂了你的愿吗?你为何...消沉这么久?”
王肖雪脸上的笑容变僵,她没想到王棉棉这么快就问到这件事,她垂下睫毛,声音有些发抖:“棉棉,别问这个,算我求你了。”
爹爹虽然已经将那个男人赶出村子,但那件事仍然像梦魇一般,在她不经意松懈下来时突然浮现,将她拖入回忆,拉入深渊。
“雪儿?”王棉棉叫道,此刻的王肖雪面色惨白,眼神呆滞,似乎被什么妖怪缠身,浑身抖个不停。
年推了推她,将掌心覆盖在少女的头上,冰冰凉凉,并不算烫。
王肖雪回过神,看到近在咫尺的俊秀脸庞时吓得后缩了一下,惨白的脸上渐渐浮起一抹红晕:“年,不要突然靠这么近!”
年不解地眨了眨眼睛,继续吃糕点。
“我找你来,其实是有事相求,”王肖雪看了眼年,又看向王棉棉,“我不能出门,因此......”
“王肖雪,你把哑巴带到这里干什么?”一旁传来一个男声,亭子里的几人转过头,是王肖寒。
“弟弟...”王肖雪皱眉,她站起身,将年挡在身后,“你怎么没去学堂?”
“夫子生病没来,白去一趟。”王肖寒踏上阶梯,一把抓住年的胳膊将人拉了起来,“他我要带走一下。”
看着被王肖寒拉着胳膊,还在努力舔手指的年,王肖雪急忙跟了过去:“你要带他去哪儿?”
“玩玩啊,姐,你这么慌做什么?”王肖寒笑了笑。
“你别忘了,他可能是富人家...”
“得了吧,这都几天过去了,根本没人来找,”王肖寒说道,“我看他顶多是个被玩腻的娈童。”
“你...”王肖雪咬了咬嘴唇,“你怎么能这么说....”
跨过门坎,王肖雪带年走出大门,而王肖雪留在门里。
“还有....”王肖寒别过头,表情有些鄙夷,“门当户对的两家婚事被搅黄,没被浸猪笼已经是柳少仁慈了,你个被强jian过的下贱胚,还敢管我的事?”
跟过来的王棉棉惊愕地捂住了嘴,去年元月,王肖雪和柳家公子定下了一桩婚事,接亲途中妖兽袭村,村民恐慌混乱,婚事因此作罢,人人都以为事后会补办仪式,但没想到两家却不再提此事。
王棉棉原本为此高兴,因为王肖雪早已与一路过此地赴京赶考的书生暗生情愫,对方承诺高中状元后回来娶她,虽已过去多年,但王肖雪始终在等他。
婚事终止是好事,但这原因,这原因......
等王棉棉回过神,空旷的大门口已只剩她一人,无论是王肖寒还是那哑巴,又或是王肖雪都不见了。
王村并不算大,因此王肖寒拉着年一路直冲,绕了几个弯,推开一户人家的围栏:“喂,我来了,怎么没人迎接。”
屋里走出几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少年,几人将王肖寒和年围在中心,簇拥着进到卧房。
“寒哥,这哑巴真得有你说的那么神?”其中一个少年说道。
“真是猴急。”王肖寒得意地笑了笑,他看向年,“小哑巴,把衣裳脱了。”
年站在人群中心,看了眼王肖寒,然后打了个呵欠,继续一动不动。
王肖寒面子有些挂不住,他指了几个人:“你们几个,去把他的衣裳扒下来。”
那几个小孩有些犹豫,但架不住王肖寒的眼神攻击,最终缓缓走了过去,两个控制住年的手臂,其他几个去解年的腰带,没一会儿,年就被扒得浑身赤裸,身上一片布料也没有了。
围观的人都看呆了,这个哑巴竟然真的跟传言说的一样,又有鸡巴又有saoxue。
王肖寒拉住年纤细的手腕走向一旁的大床,先是在床边坐下,然后让年背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