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nai汁不再溢出,贺真才依依不舍地将嘴里的nai头吐了出来,脱掉碍事的衣裳后,他抬起年的腿,目光在往外流水的花xue上看了看,然后移向shi润的菊xue。
“已经扩张过了么?”贺真自言自语,就见年渴望地盯着自己的rou棒,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想要吗?”
在贺真的记忆里,所有和他交媾过的男人都会为他的床上功夫折服,心甘情愿化身为最yIn荡的公狗。
“做好准备了吗?大rou棒马上就要进去。”贺真在年的耳边吐气,嗓音低沉又邪气。
年勾住他的脖子,将脑袋在对方脸上蹭了蹭,黑色的瞳孔里写满了渴求。
贺真爱怜地摸了摸年的头,命令他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双手掰开两瓣tunrou,等待自己的宠幸。
贺真握着年的腰,gui头对准闭紧的菊xue,一点点地插了进去,Jing心扩张过的菊xue使得进入变得轻而易举,褶皱被彻底撑开,狭窄的甬道紧紧吸附着大rou棒。
“美人,我要开始动了。”贺真舒服地叹了口气,为了让年先适应,抽插的速度比较慢,但每一次都插进最深处,并撞到敏感点上。
虽然小xue依旧空洞,但菊xue被填满的感觉还是让年舒服地浑身发抖,每次都撞击时都会大叫出声,恨不得那东西永远留到自己体内。
就这么慢慢cao着,两人的身体逐渐契合,追求快感的贺真加快了抽插频率,每次撞击都会发出“啪啪”声,这声音就算在门外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贺真搂住年的腰,让对方半跪在床上从身后插入,同时双手抓住不断甩动的nai子揉捏成各种形状,玩了一会儿后,那粉嫩的nai头又开始往外淌出nai汁,就连没有被吮吸过的另一边也跟着滴滴答答,打shi了贺真的指尖。
“舒服吗?”贺真问道,下身狠狠地一个顶入,年失控的大叫一声,nai子被用力捏住,散发着甜香的汁ye从nai头里喷了出来。
贺真咬住那圆润的肩头,rou棒从菊xue里抽出一半又猛地全根插进去,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年的大脑,他眼睛往上翻,红润的嘴唇微张,因为太过舒服呻yin声变得尖锐起来。
双ru被一次次捏紧,越来越多的nai汁射在床单上,和交媾流出的yIn水混在一起,贺真松开满是青紫指痕的nai子,将背对自己的年翻了个身,从床头取来一根玉势。
这玩意儿是用青玉雕成的,表面还有一些凸起的颗粒,他捏着玉势尾部,将gui头对着shi淋淋的小xue插了进去。
“啊...”饥渴已久的小xue将玉势紧紧含住,微凉的触感让年不舒服地扭了扭,贺真停下动作,待对方适应后才继续往里塞。
片刻后,他拿着玉势的尾部开始在小xue里抽插,越来越多的yIn水被挤压出来,年舒服地脚趾蜷缩在一起。
就这么玩了半晌后,贺真将玉势推到最深处,gui头撞到子宫口,只留下尾部卡在入口,他拨动了一个小按钮,年浑身一抖,那小东西在他体内震动起来,并且速度越来越快。
贺真重新将rou棒插进年的菊xue,再次大力抽插起来,前后两个saoxue被同时填满,久违的快感让年在瞬间就抵达了高chao,他大声叫着,锋利的指甲抓住贺真强壮的手臂,在那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狰狞的血痕。
而在门外Yin暗的拐角处,柳悬低着头,拳头用力收缩,紧咬在一起的牙齿发出“咯吱咯吱”声。
虽然早就知道年是个水性杨花的性子,但听到他被别的男人干得大叫,柳悬还是难以自持地涌起一阵怒火,荡妇!荡妇!!
那里面的男人,难道会比自己更俊美,阳具更大,技巧更好吗?为什么这呻yin声听着比被自己干的时候更大声、更yIn荡?
柳悬简直要恨上年了,他待他那么好,他不但不知足,还去对别人摇尾巴?
“就这么喜欢被男人cao吗?”柳悬五官扭曲,身体激动地颤抖起来,“不如把你送给那些垂涎你的家伙,让他们挨个cao你?”
“啊啊啊...嗯嗯....”
“还是说送到青楼,不花钱就能cao?”
“呜呜...嗯啊...嗯啊啊...!”
“呵,你这贱货求之不得吧?”
“嗯嗯...呜啊啊啊啊!”
耳边的呻yin声越来越大,柳悬的怒火也越来越旺,他想象着年的模样,想象对方张开双腿露出saoxue,又想象那saoxue被另一个男人狂cao。
柳悬见过那个男人,记得是姓何,身材还算高大,长得也不错。
这么想着,他仿佛看到这两个人交媾的画面,莫名的,柳悬咽了咽口水,自年刚进去时,他胯下的rou棒就有了反应,此刻已经硬得发疼了。
“唉...”柳悬叹了口气,他犹豫着,将手从裤裆里伸了进去,抓着滚烫的rou棒,快速撸动起来。
在柳悬见过的所有人中,年是最适合调教的,他的身体敏感,性欲极强,性子也很单纯,虽然以将烈妇调教成yIn娃出名,但或许,自己其实并不喜欢那些虚假的言听计从。
“年...你就是最